加尔家族,加尔格与阿尔德交起了手,却是不知,自己身后的密室之中,也是正爆发一场大战。
“嘭!”
哈克全身冒着浓郁的血气,一记崩山击狠狠压在加尔仑身上,巨剑剑身立刻冒出一股火红色的光华,突然压力倍增,加尔仑面色一变,抵挡着哈克手中巨剑都是微微颤抖起来。
只得剑身一收,加尔仑向后一退,企图躲过这蛮横的一击。
空中的哈克身势自然未收,直接狠狠砸在地面之上,加尔仑见此立刻起身,扬起手中的巨剑就是向身前的哈克斩去,不过就在哈克落地的一瞬,六道凝实的血色气浪竟是忽然从哈克落地点爆发而出。
还未触及,加尔仑就是感到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不过因为距离实在太近,而且根本没有丝毫预料,加尔仑只得仓惶将手中巨剑格挡于胸前,两道血色气浪便是直接打在其上。
“噌!”虽是一声轻响,但加尔仑却是大惊失色,因为接触血色气浪的一瞬,他便是清楚的感觉,自身脚底传来震动,随后双脚离地,飞了出去。
“嘭!”
摔落于地面一处,加尔格立刻起身,面色惊俱道:“这是什么武技?”
哈克却是根本没有回答,只是身上的血气越来越浓郁,右脚一踏,便是瞬间从原地消失,加尔仑见此想都没想,身上魔力一涌,手中巨剑立刻向自己身前斩去。
“嘭!”再次一声巨响。
两道身影瞬间接触在一起,继而便是一个人影被撞飞出去,摔在地面上后,人影才是缓缓从地面上爬起,却是加尔仑,望着对面将自己蛮横撞飞的少年,此刻他的脸上布满了惊讶与难以置信。
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突然强了这么多,难道解除了鬼神的诅咒,狂化了吗?不,不可能,这个想法刚刚下自己脑海浮现,便是立刻否定,自己年轻时可是亲眼看见过发生狂化的鬼剑士,绝不是这个样子。
“嘿......嘿嘿。”笑容在哈克的脸上浮出,不过因为身体极度疼痛,致使其声音都有些颤抖,“老......老匹夫,你无辜......杀害了多少人,要不是我体质特殊,怕也早死于你手,今天,我就替那些冤魂来讨个公道!”
说道最后,哈克直接是咆哮起来,因为他感到,一直持续的浓郁嗜血感已是无法压制住了。
“轰!”
血红色的气体从哈克的身上爆发而出,随后将其全身包裹在其中,狰狞的左臂上,暴增的血管直接裂开无数血口,鲜红的血液从其内缓缓流出,不过立刻便是化作血气蒸腾而走。
感受着哈克越来越震撼的气势,加尔仑心中都是有些胆颤起来,不过立刻便是将其转化为愤怒。
“混账小子,灵阶之境我也不会在意,何况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孩!”
淡淡的血气与蓝**力从加尔仑身上瞬间爆出,随后巨剑一握,就是朝着哈克扑了过去。
“啪!”
这一剑是狠狠砍在了一只伸出的狰狞左臂上,不过其上剧烈翻腾的血气竟是将下斩的巨剑微微拖住,根本没有伤到哈克分毫。
直到现在,加尔仑根本没有使用一个武技,不是其性格狂傲,而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修习过任何武技,因为其基础武技精通,加上常年服用药剂,体质与力量均是非常人能比,所以虽然只是高阶三级之境,但真实实力却是稳战灵阶强者。
但此刻自己这全力一剑,竟然被这样挡住了,加尔仑紧紧瞪着双眼,面色有些震惊,眼前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难道......
“不,不可能!”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声从无比愤怒与惊恐的加尔仑嘴里咆哮而出,“你是我的试验品,怎么可能!”
手中巨剑猛然举起,再次斩向身前一言不发的哈克。
哈克自说过一句话后,就一直沉默到了现在,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哈克一直清楚的感觉,身体内难受极了,全身的血液疯狂流动,在体内加速循环,剧烈的疼痛一直刺激这他的感官。
在加尔仑手中巨剑再次挥下的这一刻,哈克终于感觉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左臂要炸了。
“啊啊啊--”
痛苦的嚎叫从哈克嘴里咆哮而出,哈克捂着自己的左臂直接跪倒在地,随后,一股极其强大的气势从哈克的身上爆发而出,浓郁的血气终于是找到了宣泄的通道,从哈克全身皮肤毛孔喷涌而出,原本紫红色的全身也是恢复了正常体色。
加尔仑手中原本下斩的巨剑此刻停在了半空之中,不是他不想斩下去,而是加尔仑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嘭!”
汹涌的气浪从跪倒在地的哈克身上爆发,震得加尔仑双眼一闭,随后便是双脚离地,再次从原地飞了出去。
撞在后面的石壁上后,“噗!”一口鲜血从加尔仑嘴角喷出,浓浓的不甘涌在加尔仑的脸上,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此刻哈克身上爆发的威势,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加尔仑双眼都是有些空洞起来,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狂战士,这混蛋小子,竟然不仅踏入灵阶,而且还成了一名狂战士,一个赫顿玛尔,第一个狂战士!
为什么不是我,不是我加尔仑,我为这个实验付出了那么多,计划了这么久,竟然结果是这样,为什么!
远处,哈克缓缓从原地站起身,虽然极度的兴奋与冲动充满了脑海,但自己的意识却是清醒了,感受到缠绕在自身外浓郁的血气,哈克有些惊讶于疑惑,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哈克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应该将加尔仑这老东西的实验成果剥夺了。
这一切别说是加尔仑,就是哈克也绝没有想到,自从那日被这加尔仑生擒以来,哈克亲眼看见了许多与自己一样的少年,都是被强行注射一种红色的药剂,其他人均是一两次就抵抗不了,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