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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结案,聊城灯会

高羽轩回到客栈时,发现他们都回来了,他说:“怎么样,你们查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高子阳说:“那个林如,本来是南宫将军的大弟子,但是后来爱上了书生王一伦,便离开了蝴蝶谷,与王一伦定居在此,可是王一伦因为才气跟直言不讳得罪了林老板,林老板让人拒绝收买王一伦的字画,还让人不卖米给王一伦,王一伦从此大病,前些日子在与林老板争论时,被林老板活活打死了,林如本来到县衙报过案,但是当时县老爷不在,于是这案子便搁置,哪知那林如因此走上了杀人的道路,简直是女魔头。”

高羽轩沉思,又叹气,“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人生死相许,让人不管不顾。”

县太爷得知消息,派出捕快全力捉捕林如,最终在高子阳的帮助下,林如落网,她对自己干下的事供认不讳。

她被关在牢里的时候,高羽轩单独去见她,她颤抖着双手放在腹前,在牢里来回踱步,说:“我知道我做的事很残忍,也没有人性,但是这都是他们太过份。而且我恨你们,还有最后一个,我后悔没在你查看尸体的时候杀了他。”说完她整个人都在抽搐,眼泪不停地滑落,双手又紧接着掩着半边脸。

而高羽轩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望着这个疯狂的女人,他发现她也是在美好的年华,有漂亮的脸,好的身材,但是却走向了毁灭。

“我恨那些让相爱的人阴阳相隔的人,也恨你们这些不为黎民百姓做主的狗仗人势的官人,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真心,即使得到也因不懂珍惜而错过。”他什么都没有说,连辩驳都没有,就看着她,突然她苦笑着撞上了牢房的墙壁,高羽轩没来的及拦住她,就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心也跟着难受,他不喜欢有人死去,但有时又不得不杀人。大夫赶到时已经晚了。

高羽轩回到客栈时,一脸愁容,高子阳走到他面前,假咳嗽了几声,然后挤出笑容说:“好了,忘了不快,今晚聊城有灯会,会很热闹的,我们也去逛逛吧。”

“嗯,好吧,大家都放松放松,这一年累的够呛。”

狐妖案真相大明,聊城的人又找回以往的热闹,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聊城的街旁都是摆摊的人,他们虽然不是身着华丽的衣裳,却是笑容满面的。“这就是所谓的宁为平民,不投皇家吧!”

有卖糖人的,有挂着红色灯笼猜灯谜的,有卖字画的,有卖花的,有卖首饰的,有卖耍杂技,这聊城还有一条贯穿的河流,河上有石桥,每年的灯会都是青年男女求取姻缘的佳节,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河上放一盏河灯,月老庙也是香火最鼎盛的时候。也有些商人看准时机摆下擂台猜字谜,出对联,跳舞。

高羽轩他们本是一同行走的,一前一后的走。

“你们都各自逛各自的吧,如有看见什么好东西,想买了捎回家的,尽管买,不用节省,回头给我报账就好,只是亥时定得回客栈。”高羽轩右手摇扇,尽显斯文。

黑衣四人组都欣喜地散开去,可高子阳却跟高羽轩一起,他一扫平时的拘谨,左看看右摸摸,还带着面具朝高羽轩搞怪,活脱脱是个几岁大的孩子,高羽轩看着他也只是笑笑,依然是缓缓地逛着街。

他们走了大概一刻的样子,看见前面有很多人围在一起,从里面发出乐器的声音,热闹非凡,高子阳对这种热闹十分喜爱,拉起高羽轩挤进人群最里面,这是一个不大的方形台子,两旁有梯子,上面站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他衣着华丽,手指上有玉扳指,他说:“台下各位,可有兴趣来参加我醉仙居的才艺比拼,赢者可获得在月老庙里供奉过的玉佩一对,银子五十两,此次比赛共三轮,分别是灯谜,对联,作诗。以答案最优者胜,三轮结束后赢的次数多的赢得最终胜利。男女老少皆可参加。”他在上面看着台下的人们,面带微笑,扳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他等待着有人上台。

台下的人围堵得不能动弹,因此高子阳跟高羽轩都被围在了里面,高子阳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于是他硬把高羽轩拉上了台,他们各自站在主持的男人两旁,后又陆陆续续上来几个读书人,那主持的男人见人多了,便清了清嗓子,拉高了声音:“那现在开始吧,先从字谜开始‘高台对映月分明’”

其中一个书生大笑,呵呵,“这个很简单嘛,不过让我想想。”

另几个书生也在冥思苦想,高子阳望了一眼你,然后两人异口同声地答:“昙”,然后主持说:“诶,这二位公子说得对,还就是昙。这题这二位公子赢,下一问‘层云隐去月当头。”

高子阳与高羽轩都以最快的节奏说出了:“屑”

老板特别高兴,“这二位公子又对了,老夫这么久了还没见过这么快这么有默契的回答。”

而那几位书生只得默默赞叹。

“那接下来是第三问‘破海棠开后落残梅’并且答出你的分析过程。”

“是淌,迷面的‘海’、‘棠’二字系离合之母字,‘海’、‘棠’字拆开后,计得三点水,每,尚,木,后又有落残梅,除去梅就是淌。”高羽轩扇动手中的折扇,缓缓道来。

高子阳也在哪里点头,十分赞同。

“这位公子回答得特别好,我宣布,第一轮他获胜。下一轮是对联。是谁抢答并对得多的人胜利。”

“蚕为天下虫”

“鸿是江边鸟”一位书生答。

“冰水洒窗,东两点,西三点。”

“切瓜分片,横七刀,竖八刀。”高子阳答。

“南岳峰,峰上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北河桥,桥下樵,瞧见樵行桥不行”高子阳答。

“双塔隐隐,七级四面八角。”

“孤掌摇摇,五指三长两短。”高子阳答。

“乔女自然娇,深恶胭脂胶肖脸”

“止戈才是武,何劳铜铁铸镖锋”高子阳答,这连连答语令其他的书生气得直直摇头,而主持也是连连称赞,但高子阳却感觉到了异常,这高羽轩的文采远在自己之上,为何竟不做答呢?他望向高羽轩,高羽轩一直站着不动,目光一直盯着人群,高子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目光的尽头是两位女子,一位是很高挑的,另一位比较小,看上去才十三、四岁,她们衣着清新,身材娇好,只是她们都带着面具,但是却掩盖不住那美丽的感觉。

那主持见状说:“呵呵,那接下来的第三题,就以那两名女子为题,你们尽情描摹她们的美。”惹得所有人都盯着她们俩看,这些书生显得有信心多了,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师姐,他们要为我们作诗呢!呵呵,呵呵”她蹦蹦跳跳,很可爱。

“让赵某一试,芙蓉如面柳如眉,明眸善睐惹人怜”一书生自信满满。

“你这是什么诗啊,看我的,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另一位书生打断了前一个的话。

“呵呵,这些人,真是无趣,一点都没描摹出师姐的美,太让人失望了。”那小女孩嘟哝着嘴,扯着她师姐的袖子。

“叶儿,别调皮。”她望着高羽轩,在等他的诗。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高子阳缓缓吐出这诗,他轻摇这手中的折扇,面带微笑,真是翩翩公子。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高羽轩才回过神。(以上所有诗词均为他人佳作,在下只是赞赏,并借此一用。)

“这叫老朽作何裁断,还请各位给个评断,看谁夺得第一。”

“当然是那位最后做诗的公子啊”众人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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