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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现学现卖地查案

“我没想过要当什么大侦探,什么神探。只不过是出于对朋友的尊重,就算不关我事我也要协助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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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赐这一年来没少到衙府找何文安,和衙差也是打过交道,进去自然容易。进到衙府内堂,见萧玉楼和陈捕头还有几位捕快坐在那思考着案情,似乎有些难题解答不开。

“怎么了,没有进展吗?”宋天赐直奔主题,直接问萧玉楼案情。萧玉楼摇了摇头,道:“自打昨天出事,便封锁城门……少爷,办案的事交给我们吧,你回去休息休息……”陈捕头也是应声劝到:“宋大少爷,这案子与你无关,这办案不同喝花酒,你就别插手了!”死的是县令,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捕快们都心烦气躁,脾气非常不好

天赐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嘭的一声,手掌有些发麻,冷冷地说道:“与我无关?我是第二个到案发现场的人,与我无关?现在整个青城都乱了,县官死了,地方势力聚众闹事,你们案子一日不破,呆在这里,外面早晚出大事,还不是我们这些商人受罪损失!”天赐这些话可是提醒了这群吃官粮的人,“一整天下来呆在这里干等着毫无进展,就不管外面了?再说,何大人和我有交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

陈捕头连忙吩咐两个手下,加派巡逻的人手,防止市间势力再生是非。萧玉楼用眼神和陈捕头交流了一下,陈捕头点头,萧玉楼便给宋天赐说了些案情,无非就是已经上报朝廷,说县令被杀这等重案要等大理寺的人来处理,一来一去要等个十来天。还说要封锁现场,等大理寺的人来再作定夺。

“凶手是谁有线索吗?”

萧玉楼摇了摇头:“当晚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初步排查,抓了几个临江阁的伙计收押,稳定大家的情绪。”天赐连忙问是不是有个叫“包子”的,萧玉楼点了点头,天赐更着急了,连忙把当晚发生的事跟他们说清楚,证明包子是清白的。萧玉楼无奈道:“我知道他们是无辜的,但是现在不能放人,毕竟现在青城人心惶惶,有个交代起码能稳定一下青城百姓和何鲁两家。”

天赐摇了摇头,知道官僚体制太过严重,这些人也是迫不得已,也不说什么,转过问道:“那现场有没有什么发现?”陈捕头憋屈道:“按程序,轮不到我们现场取证,只能封锁现场等大理寺的人来查办。”天赐在那边可是看过不少罪案侦探片,他比这些人深谙破案要迅速的道理。萧玉楼只不过是青衣卫的雏儿,而这些捕快虽说办案多年,却官僚体制太重,不敢妄动。但是往往封存现场这些天,有很多线索会因此流失掉,比如水会蒸发,气味会消散,这些分分钟都是很重要的线索。

“陈捕快,立刻派人骑快马赶到京城找宋丞相,说有重事请他立刻请大理寺的人来青城一趟!”天赐把贴身十多年的玉佩交给陈捕头,“宋丞相认得这个玉佩的。我们可以等,但是现场的证据不能等,记住,一定要快!”陈捕头不敢怠慢,毕竟这位公子爷可是宋丞相的侄子,连忙找个骑术了得的手下去处理。宋天赐目光转向萧玉楼,似笑非笑:“萧玉楼,敢赌一把吗?”

“赌什么?”

可是萧玉楼很快就知道宋天赐的意思,经过一年的相处,不难猜测——天赐想打开现场搜查证据。换是第二个人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胆识,萧玉楼这小白脸居然点了点头,别有用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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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赐和萧玉楼乘着夜色,来到鲁家,此来目的是案发现场。要说论官位,萧玉楼可是青衣卫,比大理寺的人还高出一品半品,而且青衣卫出外执行任务掌管机动权,不等大理寺的人先去案发现场也是有理,加上天赐的怂恿,而且宋天赐背后有宋丞相撑腰,胆子可大了!权当这案子是历练,管他猜对猜错,起码好奇心得满足一下。

鲁家,鲁老爷一家四口只留下儿子鲁兴琛在家,鲁老爷和鲁夫人带着鲁娉婷搬到了城西暂住,一来疗养,二来不想面对这个伤心地。鲁兴琛见萧玉楼亮出青衣卫的腰牌,就算不知道青衣卫是何方神圣,也知道宋天赐的二叔是宋丞相,不敢多话连忙让他们进屋。宋天赐找了个下人带路像是去找什么,萧玉楼没跟上,先从鲁兴琛开始打听。

“鲁公子可知道鲁小姐和何大人平日与谁有瓜葛?”

鲁兴琛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满是伤心和气愤:“我姐生性善良温和,平日待字闺中,独宠女红,即便是外出也只是找姐夫;姐夫贵为县令,断案秉公办理,他俩根本不可能得罪人!怎么会遭如此横祸……”萧玉楼很耐心,一再追问,鲁兴琛道出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赵家赵子敬前两年跟鲁家提过婚事,当时鲁老爷也有答应的意思,毕竟是大户人家,又是生意上的朋友,于公于私都是好事。只是鲁娉婷得知赵子敬是个花花公子,整天到处拈花惹草,纠缠是非,死活不肯答应这门婚事,鲁老爷爱惜这个女儿,所以这门婚事最终没答应下来。

话问下去也问不到什么了,毕竟这鲁兴琛常年在外打理生意,不经常在家,知道的也不是全面。这时,天赐走了过来,丢给萧玉楼一双布料套子——是鞋套。“叫下人赶制的,鞋套,给鞋子套上去。刚刚我们来的时候路过河边,鞋底沾了些泥,不能破坏现场。”天赐淡淡道,“另外,我刚刚发现了点东西,你过来看看。”

萧玉楼突然对宋天赐的大少爷形象改观,凭着这鞋套,就觉得天赐在这方面比自己有经验,连忙套上鞋套跟上去:“你怎么知道这些?”天赐不好说是之前自己看电视剧学来的,答非所问的说道:“我刚刚路过走廊,在一边的泥地上发现一些呕吐物。我问了下人,说案发之后整个屋子都没打扫过,这些呕吐物是昨晚留下的。”萧玉楼掌着一吊灯笼上前照亮地上,果然看到一些呕吐物,凑上去闻了闻,虽然过了一天,但依旧散发着微弱的酒气。

萧玉楼回头看向天赐,示意问他有什么想法。因为就凭这双鞋套,他觉得天赐对办案不说有经验也有不俗的天赋,所以他很尊重天赐的意见。天赐看着这摊呕吐物,说道:“这摊东西,可能是凶手的,也有可能不是……”说着废话的同时,他双眼突然闪出一丝光芒,一把将灯笼交道萧玉楼手中,跨过围栏蹲在呕吐物面前,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萧玉楼凭脚趾头想都猜得到天赐有新的发现,连忙问道:“发现了什么?”

天赐从萧玉楼手中要过灯笼,打开灯笼拿出蜡烛,秉着烛光靠近这摊呕吐物。不一会儿,只见他点了点头,回头一脸得意地问道:“你知道昨晚上三席和其他酒席有什么差别吗?”所谓的上三席,是指来的贵客多了,上席就从一桌变成三桌甚至更多,所以叫“上三席”。萧玉楼是当时以宋家的随身下人进席,坐在下席,他也不太清楚上席吃的什么,便摇了摇头。天赐竖着一根手指,一字一句道:“一道菜,烟熏烤羊!”

萧玉楼恍然大悟:“我就说昨晚吃饭的时候怎么中间有一股臊味,原来是烤羊肉!”天赐没说话,他想看看萧玉楼的看法,萧玉楼边想边说:“这么说来,羊肉就只有上席的人吃过,而这摊呕吐物里面有羊肉的臊味,证明是上三席的人吐的……这又能证明什么?”萧玉楼道不觉得这个是发现,上三席的人那么多,说不准是路过才吐的,和凶手毛关系都没有!但是天赐很兴奋,毕竟是第一次参与破案,小小发现都让他觉得很有成就。

天赐捡了根树枝,翻了翻这摊呕吐物。可能由于这摊东西的主人吃的很认真,除了些许羊肉还成型,其他的都很烂,虽然经过一天的蒸发已经没有了水分,但是拨开后,还是有一股酒味夹杂着羊肉臊味的气味传出来,天赐头埋得很低,一时腥冲让他差点吐了出来。忍着恶心,他认真观察,终于又发现了一些东西。天赐很自信地说道:“我没记错的话,有个人可是临江阁常客,最爱吃临江阁的糖丸子,而糖丸子的馅有花生、芝麻。这摊东西里有很多糖丸子和羊肉的残渣,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赵子敬经过这里吐的。”

萧玉楼突然明白天赐为什么盯着这摊东西查的这么仔细,心想原来这摊东西都能翻出这么多线索去证明一个人来过这里,打心里觉得天赐有几分本事,但是本事归本事,萧玉楼反驳道:“就算能证明赵子敬来过这里,也不能说明他是凶手啊?也许人家是来上茅厕的?”天赐丢掉木棍把蜡烛放回灯笼里,拍了拍手上的木屑不以为然:“至少证明了一个人来过这里,那么他就有犯案的嫌疑不是吗?”顿了顿,又道,“这条走廊也许有更多线索,能证明什么人来过这里,不能漏掉,我们仔细查查,甭管他是上茅厕还是去厨房经过的,都得留意。”

天赐和萧玉楼都弓着身子仔细注意每个角落,忙活了几个来回觉得有些乏了,坐下来聊聊案情。萧玉楼调侃道:“宋大神探,说说你对这个案子的理解?”天赐斟酌了一下,说道:“我当时是听到鲁娉婷贴身丫鬟的尖叫声才赶过去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何文安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死了,胸口插着一根不知道什么东西,筷子粗细。丫鬟往房间里唤了几声,没听到鲁娉婷的反应便想冲进去,还好我抓住了她,不然现场肯定被破坏了。然后就是酒劲冲昏了头脑晕过去了,仵作和丫鬟那里有什么发现?”

萧玉楼摇了摇头:“恰恰和你想的相反,你昏过去后丫鬟冲了进去,发现鲁娉婷躺在床上昏迷……不过还好,她没有破坏现场,只是留下了脚印,在程序上对她很不利,现在收监等候发落。”天赐担心的还是出现了,不怕你有关系,就怕你发生关系。萧玉楼又说:“仵作验尸发现,何文安死于昨晚戌时三刻前后,凶器是根银筷子,金银筷子是成亲习俗,没什么指向性。伤口穿过心脏,无力回天。据尸斑显示,何文安没有被移动过。”天赐突然想起之前看过一部电视剧叫《洗冤录》,只可惜当时不以为然,也不尽信这些电视剧的说法,不过里面说到有些伤痕会在死后才出现他是相信的,便提醒萧玉楼:“这两天让仵作继续留意尸体,或许还有发现,据我所知,有些伤痕毁在死后才浮现,可以判断死者死前死后有无和凶手争执和殴打,甚至是遭到鞭尸。”

“不过这我倒不大相信,依照何文安和鲁小姐的情况来看,凶手有可能案发之后仓皇逃离,并没有在现场逗留。”萧玉楼说道。天赐仔细一想倒也觉得说的对,自言自语道:“也有可能。第一,从灯火熄灭到推断丫鬟去到案发现场的时间大概也就是五分钟,而且那时候正式戌时三刻,凶手已经不在案发现场,第二,凶手根本来不及注意鲁娉婷是死是活,留下活口,当然有可能是无意伤害,也有可能是大意而没注意到鲁娉婷没死。由此可以说明凶手作案到逃离非常仓促,或许房间里会有什么发现。”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萧玉楼继续说道:“鲁娉婷的丫鬟叫绿芙,随着鲁娉婷也有七八年,感情深厚,可以相信绿芙的话。据绿芙交代,当时是因为担心死者喝醉了,会不会忘了礼节……也就是洞房的一些习俗,没想到开门见到死者已经死了,之后的你也知道了。”

天赐想都没想,打开封条便进去了,招呼萧玉楼把灯笼的蜡烛取出来,给房间的灯换上。天赐顺便把带来的两根蜡烛点亮,靠着两根蜡烛河两盏灯发出的光,照亮整个房间。天赐知道不能点现场的蜡烛,因为现场的蜡烛都是红蜡烛,都是婚事当天换的,是证明当晚案发时间的证据,所以自己带了两根蜡烛和两个灯笼,房间不小,四根蜡烛刚好照亮每个角落。萧玉楼是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他倒不是怕闯祸,而是担心破坏现场,只是跟在天赐身后。天赐仔细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边问道:“那叫绿芙的丫鬟进来之后就一直等到你们出现吗?”萧玉楼点了点头,天赐没接着问,认真地观察着……

地上有很多红糖和花生,成亲的人都会在新房里撒红糖和花生,红糖象征着好事,花生泽娶生子的好意,一般第二天早上打扫掉,只是这些红糖很小块,不说遍地都是却也不少。这是一个线索,天赐连忙提醒萧玉楼不要踩碎这些红糖和花生。他发现鲁娉婷的床前有些花生和红糖被踩的很碎,甚至有些红糖被磨成了粉末,碎裂的咸花生惹来不少蚂蚁,萧玉楼拿出本子,把天赐的发现记下来。

“也正好是因为这些红糖和花生,看得出当晚在这里发生过很激烈的争执……”天赐说完,萧玉楼指着床前地板的一处血迹接着说道:“应该不是和死者,是和鲁姑娘!落在地上的红盖和那一小滩血迹。”但是这时候问题出现了,萧玉楼自言自语道:“鲁姑娘的伤口是在额头,很有可能是被推到在地碰到的,怎么会被丫鬟发现在床上?”天赐摇了摇头,推测道:“如果说鲁娉婷受到重创是晕倒在地上,那么就是凶手把她放回床上的。凶手移动鲁娉婷并是要伪装什么吗?”

怕是……出于对鲁娉婷说不明白的尊重?

“我们发现鲁姑娘的时候,她衣衫不整却盖着被子,红盖巾落在地上,头发有些凌乱,这些综合起来很不和谐,像是被侵犯过!”说到这里,萧玉楼脑袋灵光一闪而过,“赵子敬!”天赐不解,萧玉楼把从鲁兴琛那问到的全给天赐说了,天赐点了点头,说道:“赵子敬习武的,力气不小,能用银筷子插穿死者心脏,置鲁娉婷撞击头部昏迷,物理因素具备。对!他有嫌疑。”萧玉楼不太明白什么叫“物理因素”,一知半解也不问,只觉得有证据指向便是有收获,想离开。天赐拉住他:“证据指向赵子敬,但却只是我们的猜测居多,在没有收集到足够证据指正凶手之前,不能妄下定论!”

接着他来到墙边,何文安正是死在这里。天赐蹲下来,一边秉着烛光仔细地观察,一边对萧玉楼说道:“当晚有几个有嫌疑的人?”萧玉楼把线装书翻到第一页开始念:“戌时里离座却证据不足的共计十一人,赵子敬就是其中之一,他说上茅厕,吐的七荤八素,回来的时候去找别人喝酒了,还有,他说他回来的时候见到离开,说你有嫌疑……”天赐无语,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没注意赵子敬回来,再说当时尿憋得紧那会注意这些,不过如果说赵子敬在自己去茅厕之前回来了的话,他的不在场证明也就充分了。萧玉楼念完这十一个嫌疑人之后,除了赵子敬,包子那俩个伙计之外,其余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人,也就暂时作罢。地上除了一摊干了的血迹之外,没有任何发现,他把脸贴在地上,在一旁的箱子底下发现一颗卡着的红糖碎块,伸手去抠,发现卡得很紧,费了劲才抠出来。天赐看着这颗红糖的碎片,心想着古怪自言自语道:“要是撒的时候掉到这里的话,不可能卡得这么紧吧?”

“你等下可要洗洗手,看你这手掌脏兮兮的,可没少沾上晦气……”萧玉楼说话无意,天赐听着有意思,脑袋灵光一闪而过,看着手掌上那些粉末觉得奇怪,伸出舌头就去舔了一下,便兴奋得站了起来!萧玉楼瞪着眼睛张着嘴,一脸惊讶,这地儿可是死过人的,你宋天赐居然想都没想就舔一口,这都什么怪胎啊!天赐不以为然,手中的红糖吹了吹扔进嘴里,似乎捡到宝贝一样兴奋,指着没有锁上的窗户说道:“凶手很有可能从这里逃脱!”说罢,手指在柜子面上轻轻一抹,递给萧玉楼,“你舔一下!”

面对这种无理要求,萧玉楼立马就拒绝:“你是不是傻!这地儿可是死了人的,这么不干净还让我舔?”天赐见萧玉楼如此拒绝也不勉强,拍了拍身前这个高度不及腰的柜子,一边然后推开窗户一边说道:“这些糖粉,是凶手无意踩碎红糖而粘在他的鞋底,他从这里爬窗离开!”推开窗一看,外面是离围墙刚好有些距离,能容一人进出,他左右查看,发现两侧侧地上的草有踩踏的痕迹,左边不知通向哪里,右边直接通向酒窖,继续道:“看来那边是通向酒窖,凶手有可能最后去了酒窖那边,走!我们去酒窖那边看看!”

说罢,天赐和萧玉楼离开了房间,天赐不忘提醒萧玉楼把鞋套拖了方便下次再次进房检查遗漏。天赐先走一步去酒窖那边看情况,萧玉楼离开衙门的时候带了两张封条,找下人要了些浆糊重新黏上,便去找宋天赐。

来到酒窖的时候,萧玉楼见天赐在哪里徘徊着,笑道:“我们连案发现场都进了,怎么来到酒窖就不敢进去了?”天赐翻了个白眼:“我刚刚走了一轮外面的走道,除了有踩踏的痕迹,没有别的发现。”顺着天赐手指的方向,是楼房和围墙只见那三尺左右宽的走道,“鲁家本来下人就不多,那天晚上全都在大厅招呼客人,除了临江阁的伙计,没有别人会知道案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而且,从厨房那边的走道看过来,这里是死角,凶手是否进了酒窖,没有人看到……如果临江阁的伙计说不出什么,就只能靠鲁娉婷醒过来再说了……”

天赐说的很慢,似乎是边想边说,又似乎是思考过再说,怕有遗漏或者说错。萧玉楼点头同意,又问:“这酒窖进还是不进?”天赐摇了摇头便走,边走边说:“酒窖上了锁,外人进不去。酒窖是鲁家秘密酿酒的地方,独门秘方就在里面,下人和外人不可能有钥匙的。”

“那不查了?”

“都三更天了,今天就先到这,估计起码要个三五天大理寺的人才到青城,我们还有时间……你去找陈捕头要两个人来轮守这里,衙门人手虽然不多,但是案发现场不容有失!”

“那你呢?我?难得撇掉湘玉,我得去醉仙阁泡泡澡,捶捶背,那儿有个姑娘手艺特备好!对了,你忙完过来,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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