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嘤嘤起来。汪魅山看着怀里这只双手冰凉的,浑身哆嗦,无助的小鸟,心里异样难受。吵架成了他俩每次见面必不可少的家常饭。
安安仍然卷曲在梳妆台前的圈椅里。这时汪魅山的手机响了,音乐声把她吓了一跳,她四周张望了一下,手机就在他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口袋里。安安看汪魅山的手机通话记录是有经练的,她朝卫生间望了望,听见水正哗哗地响着。她快速跳下圈椅,冲到衣架前,掏出上衣了的手机,大胆的翻阅起来,有一个未接电话是爸爸的,另一个是红姐的。
安安看看信息,一看肺都气炸了,原来有两条肖雅丽发给汪魅山的信息:
一条是:“亲爱的,等会我打电话给你。”
第二条是:“汪院长,我们明天见,不见不散”
看到这信息,安安恨得咬牙切齿,特别是那“不见不散”四个字。
汪魅山洗完澡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
“有我的信息吧?”他问。
安安看信息太投入,完全忘了魅山在家,猛一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寻声看见他穿着睡衣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吓得慌忙藏手机,突然又一想:不对,他已看见了。就索性把手机愤愤地朝床上甩过去,手机在床上翻了两个跟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安安忙站起身来,见手机机壳与电池已分家,一嘟嘴干脆又坐下来了。
汪魅山拾起地上的手机,又合起手机,开手机,手机从新启动了。
“你这样有意思吗?”他脸色是笑着的,语气却生气的说。
“亲爱的,等会我打电话给你。。。汪院长,我们明天见,不见不散,这句话特别有意思,对吧?“安安把信息上的内容念了一遍。
他一扬眉,吐了口气,一时不知怎么说话才好。
她见他没反应,怕是没理解就说道:“刚才肖雅丽来电话,叫你明天见,还要不见不散。”
他抿嘴冷笑了一下,把手指指向她说:“你看看你无不无聊,无不无聊,肖雅丽是谁你不知道吗?她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她是我的学生,还常来我们家看我们,你不知道?”
“她哪里是来看我,她分明是来看你的吧。”安安揶揄道。
“安安,你可别瞎说,肖雅丽是我的学生,我在给你说最后一遍,她明天在万州结婚,还特意邀请我们夫妇俩前去,你有完没完。”他说。
“结婚?肖雅丽结婚?”她看了一眼他,怪怪的又说:“心里挺难受吧,失落了吧?”
他也不示弱的说:“难过,当然难过,难过人家叫你一声师母,你却把醋坛子给打破了。”
“哈”安安尖着嗓子交了一声,又说“我吃醋,你们俩真是一对呀,她曾对我说‘师母呀,你哪里都好,就是不该吃醋,汪院长是我的老师,我尊重他还来不及呢,哪里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安安学着肖雅丽的调子说。
“人家是受不了你的醋坛子脾气。”他说。
“当然受到了你这个‘亲爱的‘的好脾气”安安反唇相讥。
“人家是看不惯你那苦瓜脸,酸枣脸。”他说。
“她当然看不惯我呀,她看得惯你,你那张菩萨脸,”她说:“你的好脾气怎么不给我点,你的菩萨脸怎么不冲我多来点。”
两口子的战争永远是没完没了的,永远是伤不起的。
汪魅山太累了,太困了,沉默就等于投降,他投降了,明天还要早起,他上床睡了。他真的累了,不一会,就睡沉了。
待了一阵,安安见他睡熟了,就也上了床。她先**来一阵,并陶醉在其中。长长的呼着气。
她半靠在床头上,看着他熟睡的样子。
汪魅山有浓密的毛发,英俊,棱角分明的脸颊,他的连腮胡必须天天刮,她特别喜欢他涂抹着剃须膏的样子,那么的阳刚气,那么多性感,那么多不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