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回去后,先去了孟远亭的书房,见他在看书,于是便在门口敲了敲门。孟远亭抬头,示意她进来,白颖看了他一眼,打趣道:“怀亲王也太勤奋了,我几乎天天都能看到你不是在看折子,便是在看书。”
孟远亭看着她,说道:“身为男子,必是要承担自己该承担的,做自己该做的,我若不做这些,莫非还学你们女子天天绣花不成?”
白颖看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王爷有宏图大志我不反对,只是也别把女子看扁了,女子可不止会绣花。”
孟远亭知道白颖必是又有一篇长篇大论,于是没有多加争执,摇摇头表示无奈,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白颖见此,有些气瘪,忽然想起自己的来意,于是便不再与他斗嘴,说道:“我有东西给你。”说着,拿出了在街上买的东西,递给孟远亭。
孟远亭看着,有些微微的开心,嘴角不禁上扬,可是当他瞥到东西时,以为是什么随意打发人的东西,便有些没兴趣。
白颖见他如此,白了他一眼,说道:“孟大王爷,别不屑一顾了,虽然这不是什么金贵物品,也不值几个钱,但好歹是我的心意,再说了,你成日里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也不好,不如你看看这个多笑笑,也算是我报答你收留我的恩情了。”
孟远亭听完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有些不同,也很有喜感,这份心意确实难得,倒令他有些感动,但是脸上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于是回道:“多谢…以后不必如此客气。”
白颖笑笑:“哪有,喜欢就好。”
白颖坐下喝了会儿茶,不禁想起在茶楼里与孟远纾的谈话,又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于是问道:“孟远亭,你与你大哥…关系如何?”
孟远亭握着笔的手不禁顿了一下,像是有些惊讶,抬头问道:“怎会忽然问这个,有人与你说什么了?”
白颖叹了口气:“我上次见你们似乎有些疏远,好奇问问呗。”
孟远亭有些怀疑,说道:“何时你也关心起这些事来?似乎你不是好奇之人啊。”
白颖撇撇嘴:“好吧,算是我八卦了,你若不想提,就算了。”
孟远亭看着白颖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我和他关系一般,如果你平时遇到的话,还是少打交道的好。”
白颖听完,有些明白了,转念又想想,别人的家事,还是别关心了,自己都关心不过来呢。想到此,白颖没有再问,而是问了孟远亭玉佩之事,孟远亭回答还未找到,白颖有些失望。正要回去,孟远亭却开口:“你是否是今日遇到了什么人?”
白颖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想想,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回道:“我今日在茶楼遇到了你大哥,他无意中提起你的往事,不过又没说明,所以我有些疑惑。”
孟远亭似是明白了,冷笑了一声:“果然还是费心了,费心要你知道些什么又生疑。”
白颖虽然有些明白,但是还是追问道:“那这么说,你的确有个相爱之人?”可是话才出口,白颖便有些后悔了,自己好像有些太热衷孟远亭的私事了。
孟远亭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一会儿,才说道:“都过去了。”
白颖无意再问,便踏出了清宁轩,由此看来,孟远纾是故意告诉她那些事,用意也很清楚,只是白颖有些不知所措,从未想过兄弟相争,谋权夺位的事会在她面前上演。还有那枚玉佩,至今迟迟没找到,又该如何呢?罢了,白颖不再去想,也不想掺合些什么,于是便走回了素兰轩。
第二天,白颖到西域王府找蔓澄。蔓澄见白颖来,自是十分欢喜,高兴的说道:“白姐姐,你来啦,快坐。”
白颖坐下,环视四周,布置皆是异域风情。蔓澄为白颖上了茶,白颖笑着看她,问道:“怎么不出门去找子逸呢?”
蔓澄脸颊有些绯红,顿了一会儿,才说道:“他这几天大概很忙,我便不去扰他了。”
白颖点点头,蔓澄看着白颖,问道:“白姐姐,你怎么了,我感觉你有心事。”
白颖回过头,对蔓澄笑笑,自己还不太想点明,所以还是不说破吧,于是说道:“没有啦,你多想了,今日我也算是到府一游,你可别嫌我不请自来啊。”
蔓澄撅着嘴:“怎么会。”白颖见此,笑得更欢了,蔓澄真是一个天真又善良的姑娘。
两人聊了一会儿,白颖瞥见桌上摆有一些小人,细看时才发现,好像是皮影,于是问道:“蔓澄,原来你这儿还有皮影,真是做的活灵活现,我还未曾在此见过呢。”
蔓澄看看,回道:“哦,你说这个,这个是孟远凡拿来的,说是民间的玩意儿,可以唱戏,我那日瞧了还不错,便留下了。”
白颖有些了解的笑笑,说道:“原来如此,我看那天你们关系还不错呢。”
蔓澄有些无奈:“不是的,只是认识,况且他这人,烦的很。”
白颖没有说话,依旧玩弄着皮影。快到下午时,白颖才从西域王府出来,与蔓澄告别后,她便沿着街道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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