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人,空空事,尽为空事空找事,若是把人生直接的想成从出生到死亡的直线式的状态的话,那么很多的事都是感觉不值得去珍惜的,但是我们知道这般的直接毁掉了生命的乐趣,我们的生活是在这些的直线式的主干上有很多美丽的花朵的,这些枝节的美丽是我们领悟的生活。如此看来许多事本是空,但更多的又是值得慢慢的去品味的,这便是生活,一个想来追寻不到意义,而经历后才能感觉的存在!
我们简单而直接的概括人生的意义,是感觉乏力的,这不是血肉的生活,而是学术的异化,智者不会这般,大多的智者生产出来的学术都当这样简单明了,既是:我们的生活当是自我的实践上活着,在那些枝节中领悟生命的直接,但绝不是将生活过的直接,我们找出一万条活的美丽的理由,或许一些会是极致的极端!
于是爱、怨、情、仇都可能是一些人活着的理由,这时候的罗兹不知道自己背负的东西,他活着很是碎片化,一些琐碎的事缠绕着他,他也必须为这些事活着,因为它需要的是生存。
当然这也是罗兹所珍惜的生活的花朵,因为他年老会怀念这一切的!
罗兹他现在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的背负的,他只是给师父的爱与师父在他身上的希望!他为此知道爱,一份很纯净的心灵。
他不知道师父在他身上投下的另一种渴望。
自那日与李虎、林礼白相见后,罗兹感觉到了除师父给他所谓的人情,他在山上很少很其他人交往,也就村里不多的人罢了。
在这份友情中,林礼白文雅,李虎豪气,而罗兹却带着一明朗和半许的忧郁。三人性格各异,却也难得能够相互理解。
李虎年龄长罗兹与林大约十几岁,但是因为那李虎本性豪放,加上是个典型的武家子的形象,倒是显不出能老多少,只是那李虎自和罗兹当日交手试探以外,倒对罗兹好像有其他的情感,这些在三人的关系中时不时会表现出来。
罗兹与林也会偶尔开这李虎的玩笑,说这李虎粗人却要在罗兹的面前表现出一点规矩,当然这也不能体现出太大的关系隔阂。
三人来到此地后便是找了一家叫多来福的客栈,几天下来都是有那林礼白交的钱财。那李虎也经常出些买点。虽说三人能合的来,但是罗兹仍然感到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没有出钱。
这不是罗兹不够豪爽,只是这是一种人交往所需要给与朋友的贡献吧
三天后,罗兹打算和李虎和林礼白告辞,他打算去找这一带的小孟尝,打算在这人门下找个事做做,若是能弄些盘缠便更是好的。于是吃过早饭便向林与李说了这事,那李虎一听那肯同意,骂骂咧咧的说道:“罗公子!你这是不把我等当兄弟吗?”
罗兹忙忙说道:“李大哥严重了,我哪里敢对二位哥哥不敬,只是小弟也是个男子,岂能一直仰仗二位哥哥?”
那李虎还是不肯,又是要说话,却被林挡住,林礼白说道:“李兄,且听我一眼”那李虎照了一眼,道:“你有办法劝罗兹兄弟不走?”
林笑道:“罗兹兄弟所决定的事,我不便干涉”
李虎骂道:“鸟!”林笑道:“我只问你,若是你要走,我如何留的下你?”
李虎便一阵语吃,搭不上话来。
罗兹和林礼白相视而笑,如此便是算心理相通了。李虎虽说大大咧咧,却也懂的这般道理,这是男人的选择啊!
不过时间,罗兹便收拾了东西,打算去找那小孟尝去了,作别而去。
其实林礼白交往这二人,一是性格合的来,二是想招揽这二人去林门,却不想这罗兹不知江湖大事,去找小孟尝。
作别以后不久,罗兹便往那城南而去,到城南的一颗槐树下便向一位老者问了路,老者道:“年轻人,你问对人了,老汉我打算去找方老爷,他可是帮我大忙了!”从这个老者的眼中自是看到了无尽的谢意与崇拜。罗兹心中念到想必这个小孟尝方老爷是个极好的人了。
便向老者笑道:“如是,还请老伯带路”说着便伸手帮老者扛那袋米。
老汉推让一番不成,也只好让罗兹扛着,路上只是听着那老伯称赞那个方老爷的好。罗兹也仔细的听着,心中也好奇这个小孟尝是怎么样的人,毕竟自己现在要投到他门下了。
只是听着,想着,突然老汉说道:“你看!”
扛着袋子的罗抬头一看,只见远处有一一块大石头,上面朱红色的大字:玉清岗方家寨!
在向前绕过这石头见一牌坊,上有两幅对联:
上联是:阅尽百事
下联是:唯任当守
罗兹看完这些话后,便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人上来,对那个老伯说到:刘大爷,这是来这做什么?
那个老汉说道:这不,上次方老爷帮我保住城南一块薄田,特来感谢”
那个汉子说道:‘这般小事,方老爷举手之劳罢了’然后便打量这罗兹。
老汉又道:“对方老爷是小事,可是对老汉我可是祖宗留下的啊”那汉子听着,然后也没有在说什么关于方老爷帮助老汉的事。而是回过头问道:“这是你的什么人?”
老汉看着忙声说:“瞧我,忘记向您介绍这个小哥了,他是来投方老爷的”
那汉子打量了好久说道:“小哥,哪里来的?”罗兹说:“大漠,沙城”那汉子说道:“来吧,跟我走”
说着便带着这两人向寨中走去,见这寨子的建筑也有些时间了,部分的横木上都长着一些青苔,脚下的青砖上也磨的光滑的很,路旁的一排排的柳树看上去也有些岁月了,有的在树膛上开着部分的小洞,露出一些干瘪的朽木。不一会就进了一个院子,那个汉子说:“我去找老爷,你们等着,不要乱走”
罗兹说:“麻烦大哥你了”
随后那个汉子便走了,罗兹打量着这个院子,前方是个厅堂,里面好像挂着一幅画着关公老爷的画像,画像前面时不时有香烟飞起,再看院子中,两旁都是些兵器之物,不过放的倒是整整齐齐的,园中偏左的地方一颗高大柳树,柳条垂下来拉出层层叠叠的立体感,柳树下放着几把椅子,想是那主人休闲之时坐的地方吧,桌上有几个杯子和一壶,放的倒是随便,罗兹看后想这主人是极其闲淡的,而且也不是太讲究的人,因为那些杯子放不是那般的整齐,只是随性的放着。正想着,那个汉子回来了,对着他俩说道:“刘大爷,小哥,老爷不在家,四老爷说刘大爷你回去吧,我们没什么缺的,你拿回去这些东西吧,至于小哥你要是缺少花费和我去取些就请走若是想留下,便等老爷回来再考虑吧”
罗兹本是来此打算拿些钱财,但也不想这样乞讨般的拿走:“我是需要些钱财,但也不想空拿,还请大哥你找个事做,若是不便我就告辞了”。
那汉子道:“如此便好,我帮你安排一下吧”。于是刘大爷走后二人便走出院子,那汉子倒也热心,他向这罗兹说:“小哥,这方家寨虽说是个行侠仗义的地方,但是人这般多,自然是很复杂的,你在这里也要注意些礼节’
罗兹忙回答道:“那时自然”
那汉子看了一眼罗兹,满意的点点头,像是记起什么了:“奥,我倒忘记介绍我自己了,哈哈”我叫王猛,从小便是这里长大,老爷对我也很好,现在是个寨子中的一个小小领队,以后有事我能帮忙便可找我”
罗兹也答谢一番便来到了一个园中,虽然看上去这个院子简陋,但也干净,那王猛向罗说:“你看你住这里如何?”
罗兹道:“谢谢,很好”
如是安排以后,罗兹便在这方家寨中算安定了,他一直在家乡渴望远方,但是那个内心定义的东西,在熟悉与再熟悉的过程中变得感到没有那般的渴望,有人会说一种归属感或许会将对远处渴望的感觉化解,那是人生的根据便可以让人知道生活的意义。
罗兹心中现在仍然渴望着远方,或许他没有对生命意义特别的地方,罗兹是这样给自己解释的,所以他虽然在这以行侠仗义为宗旨的方家寨,仍然时时感到无聊,几个月过后,一天夜里,罗兹照常作了自己的活后,便回到那个小院子,闲着没事便从行李中拿出书看了起来,直至深夜。
正在罗兹看的认真之时,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罗兹抬头一看便心中激动不已。这是一种突然袭来的感觉,毫无征兆!
那人从窗中跳入之时,罗便识得这人,那人转过头便向罗兹说道:“别怕,我不是来偷你的,哈哈”这人便是那日偷罗盘缠的秀汝。
罗兹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说:“难不成,你是还我财物的?”
秀汝笑道:“你真是厉害,一猜就中!你这人不傻啊?”
罗兹好是无语:“说道,我怎么傻了?”
秀汝笑道:“看来你把自己的智力看的比金钱重要,那你要我一句夸你聪明呢?还是要你的盘缠呢?”
罗兹听了想这人真是伶牙俐齿,心中想了些,便不再说话,那秀汝见状忙笑道:“开玩笑的,本来那你的就该还你”
罗兹习惯性的沉闷,这是因为他内心思考的习惯和他为人的沉稳,然后慢慢的说:“你也是为了帮人,虽然手段欠考虑”
秀汝说“如你所说,该如何考虑?”
罗兹道:“正当行为”
秀汝道:“好吧,我今日将你的盘缠还于你,除了欠你一份歉意,我两两清了,不要再说我欠你什么”
罗兹说:“好的,如你所说,我有岂能和你这般弱女子计较?”
秀汝一听大惊,忙忙说道:“你如何知道我是女儿身?”
罗兹笑道:“如你所说,笨蛋都发现你是女儿身了,我想聪明人想是都知道了吧,不过无所谓,你这般态度、行为和女儿身有什么区别?”
那秀汝听了,笑道:“我倒要好好想想,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罗说:“自然是夸你了”
秀汝仔细盯着罗看,心中想,这人倒是精灵的很,为何只让四叔安排在这个地方,岂不浪费人才?他仔细看着罗,她从来没有这般看过一个人,这张脸是不够白净,但是却能显出一丝的英俊,尤其那眼睛带着一种神秘,身上的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秀汝看的出神,却不注意罗也看着她,无意间的双目一对,便敲打这彼此的心,荡漾着一丝涟漪,两人瞬感一丝不好意思。罗忙收说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以这个话题缓解一下尴尬的困境,秀汝也忙忙回答,装出一副过往男子般的性格说道:“没有我方秀汝找不到的地方”
“方秀汝?你是方家寨的人?”
“是的,小女子我就是这方家寨的”刚说完,一个声音从园中传来,那时王猛的声音,自打罗来到这里,王猛也经常来看罗,两人的关系处的也很是融洽,要我说出个原因,可是要难为我了,或许这就是照面的时候相互看着顺眼罢了,加上二人也算个真诚之人,二人便交往的很是开心,这或许就是一种命中注定的说法吧。
听见王猛的声音,秀汝像是小偷一样从窗外跳了出去,然后回头向罗一笑,这个画面还请各位记着!
罗看了一眼跳出去的秀汝,也给了一个笑面,回头便和那王猛说话。
王猛一进门便向罗说道:“兄弟,李总管将你的赚的钱给你了,我这里又给你加了些,你看若是够,还是去你要去的地方吧”
罗看着王猛,说道:“王大哥,谢谢你”
王猛笑道:“兄弟一场,这个是哪里话,以后回来看看我痛饮一杯就算是谢我了”
两人一听都笑了起来,剩下的话便是些无关要紧的话,二人说完王猛说他有事要走,罗送到院门,二人道别而去。
回到房中,罗便躺在床上,他想着这一路来,虽说没有个具体的地方但是遇到了许多的好朋友,这般社会尽是温情脉脉的草原牧歌般自由,心中感到很是高兴,想着便转了身子,恰好碰到秀汝放在床上的那袋碎银,他心中突然好像不想走了,这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可以将他留住一般,他意识到他或许从来不是去找什么地方,而或许是找一个人!如此想着,他便想起了秀汝回头向他一笑的画面,心中不禁想起那个叫秀汝的方大小姐!
秀汝“逃”回自己的房间看着外边的月光,她感到从来没有的柔和,自己想着想着,便感到自己把往日那个男汉子的形象自己拖掉了,变的简单自然。
月光,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