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怀疑,但是却知道,人与人间的聊天,一般的事情,传着传着就变味了,神话不就是这么出来的吗?
还是按照他们准备好的本子走比较好,自己纵然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三年多,但是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呀,而且这是一个和大中华历史相近,但是却和大中华的历史完全不同的呀。
于是叶夭夭听了一个大概,便知道事情是怎么个走向了,便不在听了,在现在这样的故事太多了,随便想一个,都足够他们琢磨好久了,百无聊赖的叶夭夭却是看着马车和赶车的鞭子有兴趣了。
第一次赶马车呀,能不兴奋吗,这个古代是难得有什么娱乐的事情的,在现在无聊很少会出现在人的生活中的,毕竟电脑,手机,电视机,酒吧、、、、、、、、、、、。
额,想的有点多了,还是好好琢磨马车怎么赶吧,不然车夫不会赶马车,岂不是将疑点在大庭广众下暴露吗?
叶夭夭还在琢磨怎么赶马车呢,他们在车里已经想好和安排好了,只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叶夭夭是一个公主,就算失踪三年,他们怎么就这么确定叶夭夭会赶马车?
貌似石林想到了这一点,脸色苍白的撩开车帘子拧紧着那个眉毛就问;“夭夭公主,您会赶马车吗?”
小五和翠浓也随着石林的这句话,转头立马盯着叶夭夭,似乎是要叶夭夭能给个肯定的答案。
叶夭夭觉得有必要告诉他们;“我不会!”
一本正经,回答的理所当然。
“那我们刚刚说的您也听到了吧!安排您当车夫。”
可不是听到了嘛,这不是在研究马车怎么赶吗?“听到了,我当车夫,放心我今天一定好好学学怎么赶马车。”
嘶~!石林觉得伤口又疼起来了,特别肺部,那吸进去的空气像是一把把冷刀子,叶夭夭就这么看着石林捂在腹部的手,改成捂着胸口了,这就奇怪了;“石林,你胸口也疼吗?是不是胸口也受伤了?”
瞧这句话问的多真诚,看着石林撂下帘子就进马车了,小五皮笑肉不笑的,从叶夭夭手里拔出马鞭;“来,公主殿下,我们换个身份,您老一边去当侍卫,我还是当车夫吧,顺便我两的衣服也换换。”
马车里,叶夭夭看着石林闭目养神,翠浓则在一边突然就笑起来了,越笑越大声,最后石林也就皱着眉头看着翠浓。
翠浓还是很有觉悟的,立马就憋住笑,在一旁一边哽咽着笑声,一边道;“哈哈哈、、、,夭夭,你怎么这么可爱,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潜质,你不会赶车,还很理所当然的现学现卖。”
说的好有道理,看着一旁的石林也笑了,叶夭夭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几天死了不少兄弟,几日来,想必大家的心情很沉重,笑出来了,也就好了,那样就没有太多的负重压在心里了,抑郁之气,想必都散了。
毕竟是在逃命,越接近城门,大家的也就慢慢的禁声了,一路赶来到城门这里的时候,太阳也快下山了,“玄京”两个硕大的镶金字,悬于城楼上,因为是背光,字体没有那么耀眼,相反看上去,却是淡淡的白色,只是比城墙的颜色亮眼一点。
整个城楼看上去暗沉压抑,可是背后的落日却是在宣誓着,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必定重现光辉。
果然不出所料,城墙上有着叶辰,叶夭夭,陈毅的画像,每出城一个人都要比对检查,还好大家都化妆了,改造了下面容,小五,石林,翠浓怕是最安全的吧,因为城楼上没有他们三个的画像。
叶夭夭摸摸脸上的这层脸皮,便从翠浓的包裹里拿出了画眉的笔和假胡子沾上,这个时代没有眼线的,所以叶夭夭就将就着翠浓那画眉的炭笔,在眼睛上补上了内外眼线,拿掉手里的铜镜时,翠浓都长大着嘴巴看着自己。
叶夭夭便知道这是成功了,之前小五还担心叶夭夭会被认出,现在看来不会了,因为小五撩帘子进来提醒叶夭夭的时候,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一张脸。
锋眉剑目,眼睛看上去还炯炯有神,哈之前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虽然只是一些小小的改变,但是却让小五久久不语。
现在的化妆术还是很厉害的,很多人妆前妆后完全是两个人的,古代画画都是水墨画,但是现代就不一样了,水墨,工笔,油画,素描、、、、,等,这些都是在间接的改变了现代人的化妆术。
所以妆容立体而精致,却看上去很自然。
“走吧!我想我们不会被拦住的。”
小五点点头,晃荡着马车就开始排队出城了,一点点的接近城门,大家也都跟着紧张起来,守卫城门的侍卫们,呵斥声也渐渐清晰起来,这个时候也是他们乘机捞一笔的时候,平常百姓看上去就衣衫粗糙的,只要检查过就不再为难,都简单的放出城去。
可是看上去衣衫整洁,并且布料不菲的,都是要被为难一遍的,这个时候若不掏出点钱贿赂一下,怕是一顿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毕竟当天来救人的可不少,这些侍卫看那些有钱又不愿破点小钱的,都通通当嫌疑犯处置,那远远传出的呵斥声便是这样传出的,几个愣头青读书的,就被抓走了两个,就排队的这一会儿。
“翠浓待会他们肯定要看车内的,你将银子给小五,待会我们好出城去。”这个时候可不能不出去,石林还等着救治。
而且太阳也要落山了,想必哥哥他们都等的着急了,明天凌晨要是赶不到,怕是以哥哥的性子,肯定要自己进城寻人的。
那些被抓的兄弟们,都自刎了,就是怕被抓住后叶辰再冒险,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出半点差错。
看着小五将银子收起来,这才放心。
“待会!马车里是谁?”
一下马车小五就变了个嘴脸,一副点头哈腰,这些侍卫就是官老爷,还堆着满脸笑容,一副官爷问话简直是天大的荣幸;“哎呀,大老爷,这是发生什么事儿啦,看这都脏了。”
说着就上前给官老爷拍拍灰尘,顺势将早已准备好的银子塞到那侍卫的手中,一掂量手里的银子,刚刚还满面严肃的表情,马上就温和多了;“小子,这马车里是你家主人?”
“可不是嘛!”
说着还将语调降低,深怕马车里的人听见;“就是一病秧子,从小就药罐子喂大的,我们老爷取了几房姨太太了,就生这一个宝贝疙瘩,现在天天命我们这些下人,四处寻医,若不是老爷有点家底,早就被这病秧子治病治垮了,你说看个病,还准备贴身丫鬟,和侠客保命,我们这些下人只得听着跟着。”
那侍卫打量着马车,努努嘴,意思就是让小五打开马车帘子,让他好好比对比对,小五一看立马屁颠屁颠的哈着腰,将帘子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