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八点多就醒过来,到食堂吃早餐时三人就看到寻找那对死亡情侣的消息,顾川如望着电视说:“不知道那群黑西服的家伙在哪里?他们至少有八个人,而且似乎都有枪。”夏洛特说:“他们的实力也不像是普通的考生,而且还会肆无忌惮地杀人,个总而言之是非常危险的一群人,我们尽量远离他们就对了。”
三人点好饭菜后,顾川如拿出新买的地图说:“我想了想,这次我们去西方旅馆。”祝孙德问:“那里离我们所在的东方旅馆最远吧,为什么要选那里?”顾川如,说:“我们的时间比较充裕,而去西方旅馆的路上肯定会经过中央旅馆,那里可以充当一个很好的休息站的作用,把握好时间,就不用睡危险的野外。”祝孙德点点头,说:“有道理,那就这样办吧,我们也带行李过去寄存到中央旅馆,最后领完营业证后也可以直接带行李离开。”
以往的路途中他们都遇到充满危险的惊悚事件,但这次夏洛特认认真真地用耳朵监控四周的动静,他们三人就一路平安地到达了西方旅馆,虽然花费了两天时间,但岛币也变成了三百,顾川如用这三百岛币买了六个纪念币后,三人都准备吃过中午饭后就向最后一个没有去过的南方旅馆进发。
顾川如点好饭菜后,就坐着问:“夏洛特,等考试结束了,你打算怎么办?”夏洛特说:“当然是接受各种委托来赚取报酬了。”顾川如说:“那你岂不就得和我们两个去桂殿市了吗?你家人不担心你吗?”夏洛特摇摇头说:“不要紧的。”祝孙德却立即说:“川如,话说考试结束了,你身为店长,有责任请我们去吃一顿啊。”顾川如点点头说:“行,请你们去桂殿市最好的酒店。”
“什么最好的酒店啊?”顾川如刚说完,就有一个轻浮的声音将话接了过去,顾川如三人回过头,却看到同样是第一批考生的何信言站在他们的身后。祝孙德说:“何星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何信言说:“我叫何信言,不叫何星星。”然后他就对夏洛特说:“夏洛特小姐,好久不见,你依然还是这么美丽。”顾川如心想:“上个世纪的人都不会用这种搭讪手法。”
夏洛特惊恐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何信言说:“在柜台处可以买到其他队伍的资料的,你们三个我都知道,夏洛特,顾川如还有祝祖德,对吧。”祝孙德大声说:“不对。”何信言对夏洛特说:“夏洛特小姐,不如来我的店铺吧,我的两名保镖实力都很强,一定可以赢的。”何信言就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两名肌肉虬结的两名男性。
夏洛特摇摇头说:“我跟我的同伴相处得很好,不会去你的店铺的。”祝孙德说:“听到没有?夏洛特已经说了她爱的人是我了,你就别瞎搀和了。”何信言看了祝孙德一眼,又看了顾川如一眼,突然不屑地冷笑一声,说:“没关心,我会让你改变心意的。”然后他就带着他的两名保镖离开。
祝孙德说:“这人的言行可真让人不舒服。”顾川如就站起来说:“接下来去南方旅馆吧,再运输两次,这场考试就结束了,但你们都别掉以轻心。”三人吃饱喝足后就出了旅馆,走了一段路途后就到达了一个吊桥前,三人走上了吊桥,刚走到中央时,忽然桥头和桥尾同时站出了一人,这两人都身形高大,顾川如认出他们就是何信言的保镖,与此同时何信言也带着张狂的笑声出现在桥头,对夏洛特说:“夏洛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顾川如走上前去问:“何信言,你想怎样?”何信言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希望夏洛特小姐能陪我约会一天,否则的话,我就将这桥弄断。”吊桥的下面就是一条岛内河流,河水涛流湍急,顾川如即便站在吊桥上也听得见轰轰作响的涛声,掉下去的话肯定就是九死一生。
祝孙德说:“我们答应你,放我们离开吧。”何信言冷笑一声,说:“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随后何信言就指了指自己说:“我的异能是,只要是对我许下的承诺,就一定得遵守,即便当事人不愿意,他的身体也会自动做出反应,不过有一个麻烦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对方一定得知道我有这个异能,怎么样,夏洛特?答应我吧?只要你一天都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们三个安全地离开吊桥的。”何信言说到后面时,表情又变得有些猥琐。
顾川如看何信言的表情不像说谎,心想:“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怎么办?这个距离,用反叛者投掷过去他们也肯定能躲开。”顾川如望向夏洛特,这时夏洛特也正好看向顾川如和祝孙德,顾川如想:“我跟这个叫夏洛特的女人也并不熟,又何必为她而搭上一条命?但是这样做未免太丢人,而且我也不想看到那家伙嚣张的模样。”顾川如沉默了几秒后,忽然开口说:“孙德。”祝孙德没想到顾川如会突然对他说话,问:“怎,怎么了?”
顾川如说:“你好好加油吧,我先走一步。”顾川如说完后,就直接跨过吊桥的绳索,跳进了污浊的波涛里。祝孙德全身冰凉,立刻探头去看在浪涛中挣扎的顾川如,何信言没想顾川如会这样轻描淡写地跳下桥,他也大吃一惊,说:“这家伙是疯子吗?”祝孙德望着顾川如的身躯随着河流向南方漂去时,咬了咬牙,也翻身跳下吊桥,夏洛特看了一眼守在桥头的两人,然后她就想:“既然留在这里肯定没有好下场,我也陪他们一起跳吧。”于是夏洛特就也慢吞吞地跳下了吊桥。
顾川如在水中试图用蝶泳登岸,但无奈水流太急,只能随波逐流,顾川如屏住呼吸观察四周的情况,立马就看到前方几米处有一根横跨在河面的粗壮树干,顾川如用双手做缓冲,看准时机抱住了树干,很快被水流冲来的祝孙德也抱住了树干,顾川如回头看见了在水中痛苦挣扎的夏洛特,大声说:“我们一起伸手,想办法拉住她。”
等到夏洛特漂来时,顾川如和祝孙德看准时机,也立即拉住了她的左右手,夏洛特抱住树干后一张嘴就将一大口河水吐了出来,然后就大口大口地喘气,顾川如大声说:“我们抱着树干慢慢向我这个方向登岸,动作不要急躁,要稳。”然后三人就缓缓地向河岸移动,最后都有惊无险地爬上了岸。
祝孙德吐出了嘴里的树叶后,就脱下上衣拧干水,他一边拧水一边对顾川如说:“川如,你为什么突然就跳下去?”顾川如说:“我认为留在那里不是什么好选择。”祝孙德穿上衣服,说:“虽然当了三年朋友,但看来我对你的了解还非常不够。”顾川如笑了一声,然后他就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鼻梁,看了一眼河流,想:“这眼镜是不可能拿回来了,不知道旅馆的柜台那边有没有卖眼镜。”忽然顾川如想起了什么,伸手摸进裤子右边的口袋,却只拿出了一枚西方旅馆的纪念币,顾川如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难看,说:“不止是背包,钱袋也被水冲走了。”夏洛特立即站起来问:“什么?”
顾川如叹了口气,说:“先别管那个了,我叫工作人员来营救我们,这次考试就算了吧。”然后顾川如抬起左腕,却看到手表上的电子屏幕变成一片空白,就像停了电一样,顾川如带着不好的预感摁了几下求救键,手表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顾川如记得工作人员说发出求救信号时手表会发出声响,这手表肯定是进水后失去效用了。祝孙德也摁了几下手表,骂了一句脏话,就将手表摔在地上。
夏洛特对顾川如说:“川如,我的右手腕扭伤了,现在该怎么办?”顾川如看她的手腕部分变得红肿,心想:“眼前最重要的事已经不是通过考试了,而是如何让我们三个安全地到达旅馆内,扭伤是不能拖延治疗的。”顾川如接着就说:“夏洛特,你能站起来走动吗?”夏洛特点点头,顾川如说:“考试我们就放弃吧,现在我们立即回西方旅馆。”
随后顾川如抬起头望向天上的太阳,说:“现在已经是下午,那么太阳就在西方,像着太阳的方向走应该就能到西方旅馆。”祝孙德却立即说:“川如,不行的,那何星星很可能也正好在西方旅馆附近等我们,中央旅馆虽然比较远,但却是一条更加安全的路。”顾川如听祝孙德说的话有道理,就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我们走吧,夏洛特,你要是感觉走不动的话就说出来,我和孙德都会背你。”夏洛特摇摇头说:“我没事的,不用太担心我。”
这次三人被何信言围堵,不但面临极大的危险,还把钱袋弄丢,原本仅有几步之遥的营业证的美梦变成一碰就碎的泡沫,祝孙德与夏洛特一路上心情都是极差,两人不禁抱怨了几句何信言的卑劣行为,只有顾川如一言不发。到了夜晚,顾川如提议早点休息,明天清晨再继续赶路,于是三人就找了个舒适的空地住下,顾川如找来藤条和树枝给夏洛特的手做了个简单的固定,然后又用反叛者将椰树上的三个椰子打了下来,用锋利的反叛者削开椰头后,三人立即痛饮了一顿椰子汁,然后又将里面的果肉吃掉了。
吃完椰子果肉后,顾川如站起来说:“夏洛特待在这里,孙德我们再在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夏洛特摇摇头说:“不要,我已经饱了,你们应该也饱了才对。”顾川如心想:“我们走了将近一天的路,怎么可能吃这么点就饱了?”但顾川如看到夏洛特把头缩进曲起的双膝里不说话,心里顿时就明白:“这里这么黑,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她肯定会害怕,就算她剑术厉害,说到底还是一个姑娘家。”
顾川如对祝孙德说:“我们两猜拳,输的人出去找一找,赢的人就在这里休息吧。”第一轮两人都出了剪刀,在第二轮即将开始时,祝孙德说:“川如,我还要出剪刀了啊。”顾川如冷笑一声,就用石头赢下了休息的权利。
将反叛者扔给祝孙德后,顾川如就坐在地上思考今晚如何守夜,夏洛特忽然抬起了头,问:“川如,你那时为什么没有把我交给何信言?”顾川如面无表情地说:“因为我打不过你。”夏洛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那你也不用跳河啊,没有那根树干,我们三个说不定都会死的。”顾川如摇摇头说:“我无所谓的。”夏洛特说:“你真不怕死啊?”
顾川如不愿聊这个话题,立即说:“你别放松用耳朵监视四周,我们现在虽然摆脱了何信言,但依然可能会碰上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夏洛特说:“哪有那么多坏人?说不定他们还会帮助我们呢。”顾川如想:“可能原本确实是好人,但看到你湿淋淋的样子后就说不定就兽性觉醒了。”顾川如说:“这样稳妥一些。”
两人在交谈时,祝孙德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川如,夏洛特,快看啊,我杀死了尘世巨蟒耶梦迦得!”然后祝孙德就举着反叛者跑了回来,而反叛者的刀身贯穿了一只网状蟒蛇的头,而它修长的身躯则在地上划动,夏洛特看到蟒蛇,尖叫一声后就吓得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祝孙德说:“怕什么?它已经死了,川如,你爷爷给你的这把刀真得好锋利,切蛇头就像切年糕一样。”
顾川如没想到还有肉可以吃,搓了搓手说:“那就赶紧生火。”顾川如用反叛者切出一根木棍后,又切出两块木板,分别在上面挖了个小洞,然后又准备了些易燃的干草和木屑,祝孙德用藤条绑住木棍后,让顾川如用木板固定住木棍的上下两端,然后反复拉动藤条开始生火,经过一阵子的辛勤劳作后,干草堆终于开始冒出白烟,顾川如拿起草堆对其吹气,咳嗽了两声后就将燃烧起来的草堆放在柴火上。
切开蛇皮,将蛇肉切成一块块后,顾川如用木棍穿好蛇肉放在火上烤,顾川如说:“可惜没有调料。”祝孙德说:“朕能给你打来一条蛇就不错了,你不谢主隆恩,反而还可惜没有盐,果然是渴念丛生,人欲难填。话说夏洛特你不吃吗?”
夏洛特摇摇头说:“我就算了。”祝孙德说:“你别怕恶心啊,这肉其实很好吃的,有一股清香。”夏洛特摇了摇头后却又忍不住祝孙德的诱惑,就老老实实地拿起了第三串蛇肉吃了起来,夏洛特嚼完一块蛇肉后,忽然问:“等回到静炎市后,你们打算怎么办?”顾川如说:“我要回家好好休息,然后上法律大学,毕业后当一名律师。”祝孙德说:“我要先去考个驾照,然后打两年工就去参加赛车培训学校拿赛车执照,接着拿到正式执照,随后拿到各大比赛的冠军,一群赞助商和车队经理跪在地上求我。”顾川如刚想讽刺祝孙德白日做梦,但他看到坐在一旁的夏洛特后立即就住了口,顾川如不愿在外人面前开好朋友的玩笑,即便他和夏洛特这几天一起同舟共济,但顾川如始终都保持着对这名漂亮女孩的警惕。
夏洛特问:“赛车手?赛车手不是很危险的职业吗?”祝孙德装模作样地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男人就是为梦想而生,为梦想而死的。”顾川如说:“孙德你一谈到赛车就会变得有些激动,不如我们换个话题吧。”祝孙德大声说:“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好歹也是个能为自己的梦想而燃烧的赛车手。”顾川如说:“你到现在为止都只在你爸的俱乐部里开过卡丁车吧。”祝孙德激动地说:“卡丁车是方程式的摇篮,而且它也有比赛的,不许小看卡丁车!”
三人吃完后,顾川如为防止被发现,就将火堆熄灭,说:“你们赶紧睡吧,明天清晨就要起来赶路的。”夏洛特很快就睡着后,祝孙德问:“川如,你不睡吗?”顾川如说:“我还要守夜呢,万一有其他考生过来怎么办?”祝孙德说:“那你就这样一直不睡吗?”顾川如叹了口气说:“我会睡一会儿的,到时候你就得起来看守,夏洛特毕竟是女孩,还是病患,就让她睡个饱吧。”
祝孙德说:“话说这几天我们跟夏洛特朝夕相处后,你觉得夏洛特是一个怎样的人?”顾川如说:“到现在为止经历了这么多的困难,她既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连抱怨都没有一句,她真的是一名坚强的女孩,不过还不能放松警惕。”祝孙德问:“你还不放心?”顾川如说:“快睡吧,太阳升起后我们就得赶路了。”
一夜过去,等到朝阳初升时,三人又踏上了路途,平安无事地到达了中央旅馆后,夏洛特就立即被送去医务室进行医治,中央旅馆无法用纪念币进行贸易,顾川如就用身上唯一的一枚西方旅馆纪念币跟其他玩家交换了八十岛币,就带着三人饱餐了一顿后,顾川如对祝孙德与夏洛特说:“吃完饭了那我们就回去吧。”祝孙德却抹了抹嘴巴说:“我们去管理人员那里将我们的情况汇报一下,说不定他们会给我们一次机会。”顾川如问:“你怎么会认为主办方会站在我们这边?”祝孙德说:“去一下总没有损失吧?”顾川如摇了摇头,然后三人就走到旅馆的咨询处内。
一名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问:“三位有何贵干?”祝孙德开口将他们三人遇上何信言的经历说了出来,最后又提出了他的要求,那名工作人员说:“抱歉,虽然那支队伍的行为有些恶劣,但这属于正常的考试流程,三位既然都安然无恙,那干脆就算了吧。”祝孙德指着夏洛特包扎着绷带的手,说:“但是我们队伍内的一名队员受伤了,怎么能算了?”那名工作人员笑着说:“哎呀,没事的啦,一点点小伤而已,谁都有个磕磕碰碰的时候啦。”祝孙德还想说话时,顾川如开口说:“孙德,别浪费时间了,我们今天中午就坐船离开吧。”祝孙德叹了口气,然后三人就离开了咨询处。
顾川如说:“现在我们回房间内休息一下,等中午的船来吧。”祝孙德却说:“不急,我还有一个办法。”顾川如问:“剩下的时间也不够了,而且夏洛特的手已经受伤了,难道还能去抢钱?”
祝孙德摇了摇食指,说:“山人自有妙计。”跟着祝孙德离开了食堂,等他回来的时候右手却握着个木牌,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岛币赌博,耍赖者死全家。顾川如说:“你这是要赌博?。”祝孙德说:“我们连抢劫都策划过了,赌博又算什么?再说这又不是真钱。”顾川如心想着这钱留着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尝试别的可能性,便将手头上剩下的六十多岛币全都塞在了祝孙德手上。
祝孙德到会客大厅一张桌子处布置好后,没过多久就有一名三十多岁的男性走过来询问:“你这怎么个赌法?”祝孙德从扑克牌里拿出了四张Ace牌,说:“非常简单,我把这四张牌洗乱,然后盖好放在桌子上,你打开其中两张,如果是一样的颜色,你赢我十岛币,如果颜色是一红一黑,那你就给我十岛币。”那名男性听游戏规则非常公平,不禁起了兴趣,放下了十枚岛币说:“来!看我大杀四方!”然后祝孙德就赢了八十枚岛币。
那名男性叹了口气说:“真晦气。”跟着他就离开了。夏洛特低声问顾川如:“为什么孙德老是能赢?他有幸运类的异能?”顾川如摇摇头说:“不是什么异能,就是一个简单的概率陷阱,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个公平的游戏,但其实一点也不公平,那人不管打开的第一张牌是什么颜色,剩下的三张牌中能让他赢的牌只有一张,会让他输的牌却有两张,孙德赢的概率永远都是三分之二,次数进行得多了当然就稳赚不赔。”
夏洛特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赌博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顾川如说:“夏洛特,你数学是不是不好?”夏洛特瞪大了眼睛问:“你怎么知道?”顾川如说:“数学好的人都知道赌博不是比运气的。”
连续好几个人都送上门来带着岛币要和祝孙德赌,顾川如见来的人越来越多,心里不禁感叹:“我终于知道赌场有多挣钱了。”顾川如三人这几天东奔西跑,心力交疲,才只赚到三百多的岛币,但祝孙德坐在沙发上连腿都没有动,只是洗了十几分钟的牌就直接赚到了一千岛币。夏洛特没想到钱居然会来得这么容易,抓着顾川如的手兴奋地说:“川如,他们中了我们的奸计了!”顾川如说:“夏洛特,虽然你说的是难以反驳的事实,但是不把事实说破也是一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