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离开研究所,径直去了柳迪的酒吧。酒吧已经关门了。
天鹰悄悄的破门而入,在酒吧的椅子上睡下,等待着柳迪。
第二天一早,柳迪来到酒吧,发现门被强行打开。柳迪握紧双拳,警惕地走了进去,看见了正在睡觉的天鹰。柳迪叫醒天鹰。没等天鹰开口,柳迪就先说话了。
“那个地方,被人发现了。”柳迪严肃地说。
天鹰一下精神了,问:“不会吧,那么隐秘的地方,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柳迪已经不再信任天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来帮你们的。”天鹰疑惑地说。
柳迪把话说明白:“不管你是谁,请你离开这里。你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同样,我们的事情也与你无关。”
天鹰不理解,说:“咱们之间也许发生了矛盾,可以把话说清楚一点吗?”
柳迪不屑地说:“别装糊涂了,也许我们敌不过你们,但是我们也不会束手就擒,我们都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天鹰拼命解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柳迪都闭口不言。吃了闭门羹,天鹰只得离去,最后,天鹰告诉柳迪:“不论你相不相信我,我会让这座城市重见光明。”天鹰很头疼,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久前,严浩阳来过这个酒吧。
严浩阳来的时候,除了柳迪,酒吧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严浩阳要了一杯酒,一句话不说,用手肘支着吧台,四指握着酒杯,晃动着,一口都没喝。柳迪感觉这人很奇怪,悄悄地关着这他。很长时间后,严浩阳付了钱,离开了。柳迪看酒杯,一口都没动。
柳迪也走了,离开了酒吧,去了自己的住处,没有去那个秘密的地方。
严浩阳轻松地打开酒吧的锁,进入酒吧,随意走动并且观察着。那个不起眼的角落,在严浩阳看来格外可以。那里显然被可以打扫演示过,严浩阳到哪里从上到下敲打着,通过声音细微的差别断定那里有密道。严浩阳搜寻附近,发现了机关,严浩阳轻松进入了密道。
严浩阳走了一段,发现是死胡同。不对,这里一定有秘密。严浩阳没有着急放弃,而是回到了入口处,他从隧道内将入口复原。复原后,听到了机关移动的声音。严浩阳沿着通道走了走,结果又走到了另一个死胡同,“怎么回事?”严浩阳没想到这密道中机关这么多,研究了许久,没有发现什么。
严浩阳冷静下来,思考着思维漏洞,良久,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地面上。因为机关操控墙面移动,地面上有磨损的痕迹,严浩阳仔细观察着,密道前半部分有人踩踏过的迹象,磨损的地方较为圆润。后半部分则基本没有打磨过,所有严浩阳来到交界处,研究这里的墙体,果然有机关。严浩阳按下机关,身前和身后的墙面同时移动,然后他再观察地面,一点点寻找移动路线。
许久,严浩阳来到了地面,这花费他不少时间。出来后,严浩阳望着树林,不禁佩服这密道的设计者,又是一道难题摆在他面前。严浩阳踏入树林,敏锐观察着。地皮的一丝异样没能逃过严浩阳的眼睛,严浩阳掀起地皮,又是一个密道,严浩阳走了进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来到一块巨石前,仔细听着,声音是从石头的后下方发出了。
严浩阳开始寻找机关,没有什么收获。难道还有别的通路?严浩阳思考,离开了密道,开始在树林里寻找。找了半天,再也没有发现新的密道。严浩阳回头继续调查那个密道,一路,每一处,每一个角落,严浩阳都没有放过。终于,在巨石不远处发现了端倪。严浩阳在密道上方摸索,上方被打开了。严浩阳会心一笑,头发一甩,沿着绳索爬了上去。
来到上方的那个空间,严浩阳看到了铁门,只有微弱的声音从铁门里传出,如果不是环境寂静,根本听不出来。铁门外面的锁孔被堵死了,但是这根本难不住严浩阳。严浩阳用冰晶冻住用来赌锁孔的胶,胶变得清脆易碎了,而且因为热胀冷缩,胶与锁孔出现了间隙。
很快,严浩阳弄出粘胶,用冰晶做成钥匙,打开了铁门。门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那门从来没有被从外面打开过。严浩阳看了一眼,那里的人都敌视着他。严浩阳注意了一下里面的人,迅速分析,之后关上铁门快速离开了。
再次回到地面,后面的人没有追来,严浩阳松了一口气。严浩阳头发一甩,“我懂了,原来是这样啊。”之后,严浩阳去了天鹰的住处,然后离开了P市。
严浩阳回到了游侠总部,迅速把收集的信息都复刻到纸上,严浩阳逐一阅读。严浩阳整理了这些资料,揭发佩里昂绰绰有余。拿着整理的资料,严浩阳去了枫岚的办公室。
枫岚正拿着一份文件看,并且和这咖啡。
严浩阳把资料扔了过去,枫岚反应迅速,接住了资料。“你下回进来先敲门,行不行?”枫岚抱怨,几乎没有门能够挡住严浩阳。
“看心情。”严浩阳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甩了一下头发。
枫岚审阅文件后,放下咖啡,缓慢地拍手,身子也跟着发出了乒呤声。“真是没有你搞定不了的东西啊,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东西给政府?”
严浩阳摇了摇食指,说:“不急,看看那我妹妹他们需要多久能搞定这任务。”
P市的大街上,一声金属落地的巨响打破平静。执行者一只眼睛闪着红光,这只眼睛已经完全由机械取代,通过佩里昂的改造与他的视神经相连。
我……好痛苦……
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咙发出,现在,控制他身体的已经不是他的大脑了,而是佩里昂植入他身体的微型电脑。他还残存着意识,不过,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自己的年龄,忘了自己的性别,忘了自己的生死,忘了自己是什么生物……他只记得一件事情--杀戮。
谁能……解脱我……
两把利刃挥舞着,斩断了两边的房屋。
镇上的所有人都逃跑了,他注视着一切生物的移动。
杀戮……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