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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旧对镯·经年悔恨

“护于您真的爱上那个汉家女啦。”阿珈兰太了解左贤王的一举一动,惊喜的说到:“既然这样,就更应该放下楼嘉的事情。”

阿珈兰从怀中拿出一块裹布,仿佛将自己重要的心脏包裹在其中,敬意无限。阿珈兰缓缓打开裹布,将一对老旧的木制镯子交给左贤王。

左贤王因为不敢面对内心,拿着对镯也没有仔细看,一脸的嫌弃:“这是什么?”

阿珈兰咳了两声,叹气的说:“护于,您连这个都认不出来了吗?这是楼嘉最宝贵的东西。”

左贤王听到这里,立刻仔细查看手中老旧的对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不可能,这不可能……当年她明明把它们扔到河里,怎么可能?”

左贤王紧紧的抓住这对镯子,仿佛抓住了全世界。他还记得当年那个固执的人扔掉它们的情景。

“不可能。”左贤王还是重复着这个认知,面目因极度的纠结而变得狰狞。

阿珈兰并不觉他这个样子可怕,反倒很欣慰:“虽然我不知当年到底都发生些什么。但五年前来到嘠奇部落,我从族长那里看到了它们,还得知了楼嘉的事情。”

“族长?”左贤王而今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抬头看着阿珈兰,等待她的讲述。

阿珈兰仔细的回想,说:“我当年只听到楼嘉离开了东王庭的消息,却不知她去了哪里。后来汉匈两国打仗,我迫于生活也不能过多的了解。况且,我已经不是东王庭的人啦。”

“你一直都是,永远都是。”左贤王紧紧的握着对镯,非常激动的对阿珈兰说,完全不允许再出现这样的话。

阿珈兰心领这份好意与感动,继续说:“原来她一直留在嘠奇部落,守着边塞。十四年前,一向平静的西南边塞因为汉朝的黄巾起义而发生战争,嘠奇部落决定迁往内地。迁移时,有对母女没有离开。年轻的族长与那个家庭交好,见那位母亲病危将不久于人世,留下照看她们。”

“是楼嘉,就是楼嘉。她生下了那人男人的孩子,丝毫不顾及我左贤王的颜面。”左贤王紧握着对镯,咬牙切齿的埋怨着:“她就是这样。明知道我不可能不管她,就是不向我低头。明明那个男人硬生生将孩子从她身边带走,也不会来找我帮忙。”

阿珈兰听到左贤王充满懊悔的埋怨,说:“你也有不对。明明知道她就在嘠奇部落,为什么没有及时的保护她?”

提到永久的伤痛,左贤王痛苦的垂下头:“阿珈兰,这个世上我最不想在你面前掩饰我自己。正因为这样我才恨,才没有办法原谅……我不是没有办法原谅那个男人,而是没有办法原谅保护不了楼嘉的我自己。”

阿珈兰看到左贤王如此痛苦的样子,不忍再埋怨他,伸出自己布满皱纹的双手握住他紧紧抓住对镯的手。

虽然年老的她已经不能像曾经那样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安抚他,但还是会和当年一样陪着他,给他一个可以肆意放松发泄的地方。

“我抛弃楼嘉的男人,但我爱楼嘉。可身为匈奴护于,我能够做的只有不打扰她选择的生活,让她在活在能够守护住那个男人和平梦想的美梦中。”

左贤王空闲的手覆上阿珈兰的苍老却依然温暖的双手,如同当年紧紧抓住如母亲般的她。

左贤王因为痛苦而低声的说:“她身体一天天虚弱……当我知道汉军攻打匈奴西南边境,我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带她和她的女儿回来,可是……可……”

左贤王无法再说下去,那时他最不愿意回想起的过去。

阿珈兰知道左贤王说不出口,只好自己说下去:“可是你去晚了,楼嘉已经去世。”

左贤王充满悔恨的责怪自己:“为什么我没有像从前一样继续退让?我要是退让,她就不会一个人。要是退让,我也不会后悔这么多年……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阿珈兰,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告诉我该怎么办?”

左贤王紧紧握住阿珈兰的手,仿佛在害怕她也会弃自己而去。

阿珈兰知道左贤王此刻的恐惧,很想帮助他。可是她能够做的很有限。

“楼嘉的女儿被部落的人称为‘草原上的红菖草。’”

阿珈兰如今只能说一些他遗憾的美好事情:“听部落里的人说,那个孩子叫柯诺邪,汉家名任雪,生的非常美丽,各方面丝毫不不逊色楼嘉。”

左贤王并没有释怀,反倒更加悔恨:“可是我却把她弄丢了。我找不到她,找不到。”

阿珈兰微微摇头,说:“不是你找不到,是楼嘉不希望你找到。比起那个男人,楼嘉更爱你,所以她才选择留在这里不是吗?”

左贤王热切的看着阿珈兰,仿佛是垂死的雄鹰渴望天际的最后一丝光线:“真的吗?比起那个男人,楼嘉更爱我吗?”

阿珈兰微笑着点头:“部落的人说,楼嘉一直用汉人的方法抚养那个孩子,心甘情愿把那个孩子送回汉朝。她把所有属于匈奴的东西都留在了匈奴,都留给了你所爱的匈奴,包括她自己。”

左贤王看到阿珈兰毫不虚假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一字一句的问:“我——所——爱——的——”

阿珈兰非常肯定的看着左贤王:“你所爱的,木虏。”

木虏?听到这个称呼,左贤王的脑海中回荡起不知什么时候就再也没有听到的、那一声一声沁入自己内心却自认为已经遗忘了的声音——木虏、木虏、木虏……那个永远都对他任性的女孩任性的呼唤自己的声音仿佛就在昨天,那舞动如火一样耀眼红衣的身影就在自己眼前。

所有的一切随着时间的顺序涌现,包括再相见时她已经冰冷的身体,任凭他如何拥抱也不再温暖……也是从那时开始,无论有多么温暖的拥抱,他都不会再安心的闭上眼睛。

“木虏,以后你就叫我木虏。我是匈奴的左贤王,是匈奴的护于,我也是你的木虏。”左贤王想起自己曾对那个连名字都记不住的汉家女鬼使神差的说过这句话——就在一如往常驯服不听话的女人、强占她的那一天。

为什么拥抱那个女人时,会感受到和楼嘉一样安心的温暖?为什么会对她说出只有楼嘉才能呼唤的名字?

一直以来,他怨着楼嘉,怨她不爱自己,怨她离开。他恨着汉人,恨汉人的花花心思,恨汉人抛弃楼嘉。这些已经成为他生命动力的怨恨,为什么在得知那个女人离开后,想要全部抛弃?

阿珈兰看到左贤王无措思考的样子,收回自己的双手抚着胸口,说:“护于,你爱着楼嘉,你因为她而恨汉人。但是,护于你真的恨所有的汉人吗?”

左贤王还记得左蠡向谷王劝自己来的时候,是准备寻求解脱的。如今面对阿珈兰,左贤王似乎真的可以解脱。

思考至此,左贤王看着面前充满担忧的阿珈兰,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问:“那阿珈兰真的是想我对汉人改观,才找我来的吗?”

冷静下来的左贤王,思考能力也恢复正常。

阿珈兰将心口的双手放下,并没有害怕,只是看着左贤王温柔的笑着,满意的说:“看来护于已经没事啦。”

左贤王看着阿珈兰,苦笑着:“我是一个失败的哥哥,我不允许她爱我以外的人,也不会喜欢她热爱的一切。”

阿珈兰没有说话,仿佛她认同左贤王对自己的评价。但是她却在微笑,只是看到一个孩子认识到错误,改过就好。

大毡帐之中,因为左蠡向谷王计划而得以扫除心中阴霾的左贤王已经出现。

身为策划者的左蠡向谷王理所当然享受着有功者应有的美好生活。

走了一路被部落的人欢迎了一路,左蠡向谷王的心情无比欢畅,但只有一点还不是很满意。

“鲁莎玛,你讨厌我吗?”左蠡向谷王看着身边美丽却一直不肯与自己说话的姑娘。

鲁莎玛急忙回答:“左蠡向谷王不……不是,我……”

第一次与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相处的鲁莎玛认定身边这个男人不好相处,紧张的说不出话。

左蠡向谷王叹气,说:“我叫笿儿木。”

鲁莎玛听到向谷王如此轻易的说出本名,不禁诧异的看着他,仿佛打量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

左蠡向谷王看到鲁莎玛终于肯与自己对视,绽开笑容。

鲁莎玛还是很紧张,红着脸又转回头:“不知道婆婆与左贤王怎么样。“

鲁莎玛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出自己的担心。

左蠡向谷王理解鲁莎玛的担心,说:“阿珈兰曾经是东王庭的人,不用担心。”

“什么?婆婆她……”鲁莎玛还是第一次知道曾祖母的过去,不免欣喜。当察觉到身旁的是匈奴的左蠡向谷王时,只好捂住嘴来控制自己。

鲁莎玛本以为左蠡向谷王会责怪自己的无知,哪知道只听见身边所传来的爽朗的笑声。

“这下可以愉快的交往了吧。”左蠡向谷王丝毫没有初见时的难以接近,竟然还把手搭在鲁莎玛的肩上:“不是说找什么夫妇吗,走吧。”

鲁莎玛也不再紧张,领着左蠡向谷王去找人,还放开胆子的说:“现在他们应该在晚会玩的开心。”

这下两个在彼此不同生活范围最笑得开的人,可以一起欢笑着相处。而在渐行渐远的大毡帐中,深谈还在继续。

“可是……”左贤王将手中对镯拿到面前,充满宠溺:“我真的很爱楼嘉。”

阿珈兰最终看到这个结果,很满意:“这就足够了,真的。”

左贤王将手中对镯贴着胸口,闭上双眼去回想自己埋藏在心中多年最不愿意回想的过去:“真的太晚啦。当年的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保护这个分崩离析的匈奴。偏偏这个时候,我最爱的楼嘉怀了汉人的孩子。”

阿珈兰是第一次确实地听到当年的事情,但她可以体会到当时左贤王的心情,完全理解。

左贤王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对镯,就好像看着楼嘉:“当时我一心维护自己名誉而忽视了楼嘉的心情……这么多年我一直不肯去回顾过去,现在想想她是为了不让我为难才离开的……我竟然现在才明白。而且我也现在才想起,身为一位母亲对子女的心意。”

左贤王看着阿珈兰,说:“楼嘉也是一位母亲,我却一直都想着让她当我心中的楼嘉。”

阿珈兰就是这样,永远都在默默的守护。所以,左贤王已经明白,她也没有必要开口。

左贤王看到还是和当年一样默默奉献着的阿珈兰,略有不满的问:“笿儿木和你串通的吧?”

其实答案已经不重要,两人的心中都已知晓。

阿珈兰看着左贤王,说:“还记得我当年离开东王庭,你才刚刚成为护于,我是那么担心你。这么多年,虽然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很多担忧不能为你及时排解,但是看到你身边有这么好的部下,已经没有什么遗憾。”

左贤王有些不开心:“听你这么说,好像临终遗言。和我回东王庭,我照顾你。鲁莎玛也可以找个好丈夫。”

很诱人的生活,阿珈兰断然拒绝:“这里才是最适合我的地方。你拥有无上的地位,拥有匈奴的爱戴,拥有那么多得力的部下……而我老了,没有什么大用,我想替你守着。”

“守着?”左贤王在问过之后明白阿珈兰的用意,她想替自己等着楼嘉的儿女。

那么多的感动时刻,左贤王都没有流泪。可是听到这番话时,左贤王不禁泛着泪光。

阿珈兰看到左贤王这副孩子的模样,笑着站起来:“外面都在为守住边塞而狂欢,护于既然来到怎么能缺席?”

左贤王知道阿珈兰在想办法让自己开心,怎么能够让她失望?于是将手中的对镯放在胸襟中,起身扶着阿珈兰:“听阿珈兰的。”

“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阿珈兰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笑开了了花,顿时年轻好几岁。

左贤王如其所愿由一个令人畏惧的强壮男人变回撒娇的小孩子,亲切的对阿珈兰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阿珈兰在,我都是只会抓住阿珈兰不放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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