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蛇突然制止道:“等等”。
“蝰蛇,怎么回事?”公子哥质问道。
无线电中的蝰蛇支支吾吾地:“那个,那个..刚才我在下面把野狼的地雷全埋上了,遥控还在我手里还没引爆”。
“艹,这是好事,赶紧给我引爆了,MD老子炸不死你们。你不引爆等我过去踢你屁股呢”公子哥兴奋地喊道。
“轰轰”五六颗各式各样的地雷掀起一片黄土,几颗“阔刀”爆炸,上千枚钢珠横扫了方圆100米之内。
“蝰蛇,你赔我的地雷。”野狼看着他的地雷全被引爆心疼的说。
“蝰蛇你这么阴不怕生儿子没**啊”
“蝰蛇好样的”
“。。。。。。”
无线电中一片乱哄哄,好话坏话全朝着蝰蛇去了。
“安静,保持无线电在静默,谁在啰嗦回去罚打扫一星期厕所”公子哥的声音震得我一阵耳鸣,不过无线电中安静了下来。
就在无线电中安静下来的一瞬间,我从望远镜中看到了远处草丛中伸出来的一截黑乎乎的枪管,大脑中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字“狙击手”。我的嘴里快速的吐出几个字:“9点钟方向,狙击手,距离850米,风速0.5米/秒,风向西北,瞎子射击,鹰隼注意敌人其他狙击手”。
雇佣兵在战场上是分不出指挥官的,所以优先目标就是狙击手,通信兵、机枪手,切断通信,打掉火力点,敌人的狙击手已经被我发现,只有等瞎子开枪后由鹰隼防备其他狙击手。
身边瞎子的TPG-1传来轻快的点击声,接着望远镜里的枪管晃了晃,没了动静。“击毙目标”。我兴奋地冲瞎子喊道。
鹰隼阴冷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未发现其他狙击手”。
“10点钟方向,通讯兵,距离550米。风速......”在我的观察下,瞎子,鹰隼对着目标一一点名,公子哥在占据绝对优势下指挥着卡维尔族士兵开始了炮灰一般的冲锋,我们狼群的的人跟在后面。公子哥也是有私心的,狼群刚刚成立,承受不起太大的伤亡,这样的做法也无非厚可。
战斗毫无悬念,二十分钟结束战斗,卡维尔族士兵死8人,伤15人,狼群伤1个,就是我,亡无。总的来说是大获全胜,如果没有战前的炮轰和地雷,战斗绝不会这么快结束,伤亡也不会这么低。
“¥@#¥……%#……%#……”
眼前这个和我肤色一样的黄种人,是公子哥命令留下的俘虏,是个R本人,见到我走来冲着我叽里呱啦一顿叫,不过我R语是个二把刀,只听出了个大概意思,就是让我看在同是R本人的份上救他一命,不要让公子哥杀他。
“山猫,你负责审问他。雇佣兵也要有军人的骨气,MD,看到这种垃圾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公子哥骂骂咧咧的走开了,剩下医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
山猫摸出一把M10军刀,慢条斯理的修着指甲,真不知道那么大的刀修指甲也不怕吧指头削去,跪在地上的“黑日”的俘虏井口的看着山猫,好像下一秒山猫的刀就会划过他的脖子一样。
“呼”,山猫吹了吹军刀上的指甲末,淡淡的开口道:“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问?”
“我说,我全说,我都交代,求你们不要杀我。”俘虏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
“那你倒是说啊,等着我在你嘴上再开一道缝呢。”
“可是你不问我我怎么知道说什么”。“黑日”的俘虏已经被吓得快要哭了,一边的医生不屑的瞄了一眼。
“这么说起来倒是我的错了。”山猫斜眼看了一眼,手一甩,M10军刀打着旋插在了俘虏的两腿之间,直接把他给吓得瘫在了地上,两腿之间慢慢的流出了一股不明液体,顿时一股怪味在四周弥漫起来。竟然被吓尿了。。。。
“所属雇佣军,人数,装备,还有政府军的情报。”山猫的大吼下的俘虏一个激灵。
“黑日雇佣军,人数55人,除了我都已经被你们杀了,标配M4A1步枪,M9手枪,M9军刀,编外地雷,弓箭,没有重武器,政府军那边的情报我不知道,只有队长和副队长知道,他们已经死了”。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堆尸体。
“ok,感谢你的情报,虽然它们并没有什么用,你可以去见你们的八歧大神了。”山猫很绅士的说道。
“你不是说不杀我吗?你会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俘虏声嘶力竭地喊着。
山猫一挥手,左轮一步上前,手中的M686一枪轰在了俘虏的脑袋上,一枪能打死老虎狮子的M686直接把俘虏的脑袋打成了烂西瓜。
“山猫,你为什么杀了他,他已经投降了,呕。。呕。。”。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发现我的军靴上沾了一块黄白色的脑浆,而发现身边的战友都在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身边的战友谁都没有说话,一种奇怪的氛围渐渐弥漫起来。
“林战,你跟我来”。医生看到这种情况把我叫到了一边。
“林战”。医生抓住我的衣领瞪着我狠狠地说道;“我们是雇佣兵,不是天使,和我们相伴的不是善良与仁慈,而是死神,是死神,你明白吗。有我们的地方就有杀戮。”
“可是他已经投降了,不是有日内瓦公约吗?”我极力反驳道。
“日内瓦公约只适用于正规军人,我们不是,我们是谁?”
“我们是雇佣军”。我弱弱的说道。
“错,大错特错,我们是战争野狗,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我们,我们是战争的缔造者,是战争的终结者,只有死神与我们为伴”。医生盯着我的眼睛,看的我有些不敢正视他。医生转头就走。
“可是,,如果我们被俘怎么办?”我冲着医生的背影犹犹豫豫的问道。
医生的脚步缓缓停住,但还却没有回头。“要么挺,等我们来救你,要么招。挺得过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这是我们的宿命”。医生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苍凉。
“挺得过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我的嘴里喃喃的重复着。
“林战,出发了”。不远处突击冲着我大喊道,我的小队的成员正在那里等着我。
“来了”。我高声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