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此刻要去月家,而月家在内围,想要从外围去内围可以,但是必须经过一系列阵法考验,或者你有通行证。
站在一眼望不到顶的城墙底下,月妖兰认真的看着城墙上面的符文,那是古老的字迹,可惜没人能够真正的飞檐走步,这符文和凸起也就自然不会有什么用处,真是可惜了。
“我这里有赵阳梓给的通行证。”苏夏嘚瑟了一下,是彻底高调还是半截高调?
月妖兰看了一眼已经准备跃跃欲试的苏筱麦和秀,“当然彻底高调,我们来试试这凤都的铜墙铁壁究竟有多强悍好了。”
无视那些下巴都要掉下来的守卫,月妖兰和秀还有苏筱麦三个人走在最前方带路。
这个城墙下方的通道口有两个,一个是有通行证的通道入口,一个满是阵法的入口,墙壁有多厚,阵法就有多少。
月妖兰三人势若破竹的在前方开道,那架势仿佛就是在割草,而这些阵法在他们眼里跟小虫子没什么两样,真是白兴奋了!
一直到将要看到不远处的出口的时候,月妖兰停了下来,看着侧面的墙壁上的痕迹时眼神一晃,因为那上面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痕迹。
“小姐?”紫纳闷的顺着月妖兰的目光看着墙壁,“那不是君月令牌的形状么?”
没错,苏夏他们都知道这个形状代表了什么,只是这城墙之上的形状刻纹究竟有什么用?
月妖兰的手摸了摸墙上的刻纹,看着个形状的曲折还有下手的力道,这是君月早期的手笔,刻上这个刻纹的时候君月还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那么,他是在这里推衍阵法?
只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君月是个奇才,照理说这里的阵法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他作为崛起的新一代凤星,理应会在家族里面学到更多的东西,还是说冥冥之中,他们发现了千年前君月一生境况的秘密?
想到这个,月妖兰有些兴奋的颤栗,直接前后走着认真的看着墙上的刻纹,仔细寻找着墙上究竟有什么不同的东西,君月那个聪明的家伙绝对不会只留下一个刻纹,既然他刻了,就意味着一定是什么讯息!
看着突然来回走而且变的兴奋的月妖兰,一群人真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直到月妖兰在后退了七步之后找到了第二个刀刻痕迹,显然这个刀刻痕迹比刚才的那个要浅了很多。
摸着石壁,月妖兰戴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那刻纹,7步的距离,7步之内什么都没有,7么?代表了什么?
“阁主,你发现什么好东西了?”秀两眼发光的扑了过去,一定有好东西!
“没什么,走吧,我们先出去再说。”
不是月妖兰不找,若是真的后面还有的话恐怕就会引起其他破阵之人的注意,两处就够了!
最后一个阵法直接让月妖兰一脚给掀了,顺便让风向改变了一下,直接朝着通道之外的地方吹了过去。
很显然,里面也有守卫,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幕吓得屁滚尿流,多少年了,从没有过能活着从里面出来的,若是他们知道月妖兰连一刻钟的功夫都没用上,估计就该吐血了。
秀缠在月妖兰身边询问着刚才的事情,愣是把苏夏给挤到了一边,苏夏无语,原来求知的意念真的比人的胆子都大,看在这一点的面子上,原谅这小子的无礼了。
“七。”
七?秀被月妖兰这一句弄得莫名其妙,这跟七有什么关系?独自纠结的秀虽然被苏夏挤走了,连头都没抬。
苏夏搂着月妖兰往前走,很快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马车,只不过不止一辆。
“漂亮阿姨!漂亮阿姨!这里!这里!”朱雀坐在一辆朴素的马车之上兴奋的冲着月妖兰挥手,脸上带着因为极度兴奋而红润的颜色。
“月小姐,好久不见。”赵阳梓的声音从一辆马车里传来,马车虽然略带朴素却掩盖不了那属于粉色系的淡淡飘渺之感。
月妖兰眨了眨眼,看着渐渐飘起来的粉色全身打了个颤栗,娘啊!这……这男人为什么还是这感觉?男不男女不女的,恶寒!
紫的脸色很不好,因为赵阳梓的一句‘月小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了半个多月前的那场灭杀案,君家和月家自然不会放过名为月小姐的罪魁祸首。
“这位公子认错人了,我是苏夫人,不是月小姐,扣名号也要多加思索才好。”月妖兰眼神凛冽,赵阳梓果然是不能成为朋友的男人,既然这样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苏夫人?呵呵,不知苏夫人姓什么名什么啊?”
苏夏紧抿双唇,这赵阳梓是打算跟自己作对了么?真是该死的让人恶心。
月妖兰掐了一下苏夏的手心,笑容满满的告诉苏夏她没事,赵阳梓不过是想给自己树敌,那么君、月两家自然就不能拿自己当宝,只能拿自己当敌人,如果这个时候他在对自己抛出橄榄枝,一切可想而知。
只是,他唯独算漏了一件事情,自己有两个名字,两个注定要绑在一起的名字。
“君妖妖。”
一阵静寂,处处都是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不管是君家还是月家,亦或是宗殿和平民百姓都知道,也都明白君姓以及妖名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坐在车里的赵阳梓眼神一暗,君妖妖?月妖兰还真是崇拜君妖妖这个女人,只是他再怎么想也无法想到两个人本就是一个。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君妖妖!”所有马车里最大的一架华丽马车里传出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只是声音大的惊人。
不用月妖兰猜,那张扬的表现就知道是君家的人。
“不知几位是否可以让路了?我还要去个地方呢。”月妖兰撇了撇嘴,这帮老家伙赶紧让路,她还要去赶场好戏。
“不知君小姐要去哪里呢?”刚才的大嗓门开了口。
月妖兰眉头一皱,“还请称呼我为苏夫人,既然已经嫁做人妇必然要有嫁做人妇的理解。不过君家的,我要问一句,陈康跟你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