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承是知道灵女的,传闻,灵女并不是人类,而是由天地灵气孕育而生。她和灵兽不同,灵女生来就是人类女孩的模样,也不是灵兽那样的灵体,而是与人一样,拥有血肉之躯。灵女天赋异禀,天生拥有掌控灵气的能力。
在远古时期,人类只是最低层的,充当食物的存在。人类极强的繁殖能力,使得在不断被食用的情况下,数量依旧庞大。
但是,长此以往,人类数量逐渐减少。在人类濒临灭绝时,有人类发现,将天地间的灵气引入体内,可淬炼身体,从而拥有强大的力量。之后,人类就开始了反抗,他们不在是任何生物的食物。
经过漫长的岁月,人类创建了功法,而其他的野兽也找到了属于它们自己的修炼方法,但它们的天赋始终不如人类,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才能修炼。它们渐渐的口吐人言,化作人形。能化作人形的,谓之妖,可以修炼的,谓之妖兽,无法修炼的,谓之野兽。
无论是人还是妖,灵气都是极为重要的存在,是一切法门的基础。
而灵女拥有掌控灵气的能力,可见其天赋有多可怕。她的实力,在人妖两族之中,都能够排进前三。只是,过去了二十万年,谁也不知道当年的灵女是生是死。
“我知道一个人可解百毒,快跟我走。”阳若彦拉着阳承就往外跑。
阳若彦带着阳承离开了凤临,这是一片森林,树木极为高大,大多有五十多米。不一会儿,一颗巨大的古树上,有一树屋,看起来有种古朴的感觉,它建造的极为简单,由木板搭建而成。
“就是这儿了。”阳若彦说完,又抬头望着巨树上的屋子。
“师父,彦儿堂弟身中碧云冰。毒,求师父救他一命。”阳若彦冲着树屋喊道。
这时,一条细长的绳子从树屋落下,伴随着几片叶子。阳若彦十分高兴,拉着阳承,“她愿意救你,太好了。师父是个隐居于此的大能者,她若出手,你定会无恙。我们上去吧。”
阳若彦率先攀着绳子上了树屋,阳承也跟着上去了。以他们的修为,还不足以驭风飞行,只能借助绳索等外物。
树屋内极为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凳子,木墙上有一副画像,画的是一女子,她身着白衣,气质不俗,飘然若仙,她的手中,有一朵极美的莲花,花上还有一滴滴水珠。
一名女子坐在桌前,放下手中的茶,白若葱根的手拿起茶壶,又倒了两杯茶,“都坐吧,尝尝的泡的茶。”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若黄鹂般清脆悦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两人坐下来,那女子打量着阳承,“彦丫头,这就是你弟弟?若不是因着他,你不会来看我的吧。你这没良心的家伙。”这女子有些埋怨的说。
阳若彦顺势抱着那女子的手臂,“才不是呢,我明明经常来的。”
“你这丫头,惯会颠倒事实,真拿你没办法。”女子眼里满是宠溺,那里有半分不悦。
“师父,这是我弟弟,他叫阳承。”阳若彦向女子介绍着。
这时,阳承恭敬的行了个礼,“阳承见过前辈!”
那女子点了点头,“是个懂礼的好孩子,不错。”那女子皮肤极好,五官精致,她的容貌宛若十多岁的少女,从她的外表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您别聊天了,先给他解毒,解了毒我们陪您聊天好不好。”
“你这丫头,真是太不可爱了。罢了,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瞧瞧。”后半句是对着阳承说的,阳承伸出手,女子将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腕,阳承没有感觉到一丝灵力,她竟然懂医术!
大多数人都习惯以灵力来检测身体,且不愿将精力都花在学医上,很少有人学习医术,因此,很少有人会医术。会医术的人,无论到哪里,都会受到极高的待遇,毕竟,不是所有的病或者毒都能用灵力来治疗,会医术,就意味着对症下药,比自己自行治疗要好上许多。
过了好一会了,女子才将手拿开,“还好,这毒发现的早,若是再过些时日,我也无能为力了。要解这毒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你们就在这住一段日子。”
“啊,那多不方便啊?”阳若彦想着,把阳承带出来都还没跟二婶说,阳承忽然不见了,她该多着急啊。
“不方便?那你把他带走啊,我还不方便呢。”女子不悦的,一副撒手不管的样子。
“师父,这可不行,您的医术天下无双,我把他带走了,就没人能救他了。您看,我一发现这毒,就把他带来了,我那婶子什么都不知道呢,这人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她该多担心啊。”
“碧云冰。毒,非同一般,越早治疗越好,这样吧,你先回去把事情说清楚,阳承就留在我这治疗。这总行了吧。”
“行行行,师父,您真好。”阳若彦伸手就要去抱那女子,还没碰到那女子,额头就被狠狠敲了一下,“彦丫头,不许对师父动手动脚。”
她的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了,委屈的揉着微微发红的额头。
阳若彦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就回凤临去了,那女子开始准备药材,不知那女子从哪里拿出一个木制浴桶,倒上热水,将准备好的药材依次放进浴桶。
“你把衣物脱掉,面具也要摘,到里面泡上一个时辰,泡的时候,你会觉得又疼又痒,痛苦无比,一定要忍着,你一旦失去意识,不仅前功尽弃,还会对你的身体产生影响。”女子一脸严肃的叮嘱着。
“晚辈明白了。”
女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毕竟男女有别,她不方便留在这里。希望他能够熬过去吧。
待女子离开后,阳承脱下衣物,将皮质面具摘下,露出一张绝世容颜,阳若彦的师父也是个极美的女子,可是,却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他迈着长腿,跨入浴桶,一股浓浓的药香扑面而来,他却没有又疼又痒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通过皮肤,渗入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