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的瞧着她,她却一直笑,从他的怀里掏出手机来,让手机的镜面照着他的脸,他才发现自己的脸蛋上被她刚才拍了薄薄的一层白色的粉,这模样儿她笑得岔了气,又把满是粘粉的手往他的脸上抹:“首长太帅了,哈哈,啊应该去演电影了,白鼻客!”
“让你调皮……”他凶凶的,伸手去抓桌子上的米粉,也往她的脸上起劲儿的抹,她左闪右避,却难逃首长敌手。
一会儿,由头到脸全成了白糊糊一片,她也不甘示弱,一双手使劲儿在他的身上抹,抹着抹着,男人突然不动了,捉紧她的“脏手”,眼睛闪亮闪亮的:“微微,这东西你下了什么?”
“什么?”她一脸迷糊。
他粘得像浆糊:“我还没吃,就想要了。今晚,不够啊,宝贝!”
“啊……救命!”
全屋的人集体回避,不防碍首长耍狼。刘小晶和群姐来到屋檐下,群姐感慨:“林小姐回来的日子,首长笑的比从前4年加起来都要多。”
“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刘小晶认同,却突然又惊叫道:“糟了,我忘记了买陈皮。”
“这东西很重要吗?”
“重要啊?林小姐最喜欢吃加了陈皮的馅。”
“啊,那现在买还来得及吗?”
“可以的,我快去快回。”话没说完,刘小晶便溜得没影了。
在后面守着特种兵才追出来,群姐笑道:“她去给林小姐买陈皮,过一会儿就回来。”
特种兵回身望向屋内,首长和林微已抱在一团磨成一块大籺。保护林微才是他们的职责,那个小丫头就由得她去吧,买点食材而已。
刘小晶在超市出口,甜甜的与超市小哥聊了3分钟,抛了几个媚眼之后,小哥便爽快的把手机借给她打一个电话了。
项飞玲在那头鄙夷地:“林微倒是狡猾,找了你这个通讯员。”
刘小晶:“嗯,她狡猾,你也不笨啊,项小姐,我只是个打工的,林微交待我的事,你想不想干?”
“哼。她现在还有什么要和我说?自己男人都和别人……那个了,她还当宝一样抱着。”项飞玲恨得咬牙,这个林微是前世的狐狸精,不但让因嫉成恨的聂皓天回心转意,她自己也能对聂皓天和项飞玲的“丑事”宽容大量,真是能人所不能。
“哈哈,项小姐,男人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相待,林小姐自然看得清。何况像聂皓天这种男人,身边即使有个三妻四妾,女人也是乐意的。嘻嘻,我看项小姐你,不是也知道他和林小姐的事,还对他情深似海吗?关键是看男人想不想要你,是吧?”
“你别给我磨嘴皮子,什么事说吧!”项飞玲被气得头冒头青烟,却又无话可驳,在那头跳脚的反应让刘小晶心里暗爽。
“你记住这个地址,帮林小姐走一趟,在那里拍下视频和相片,最隐秘的墙角、地方、字画等都不能遗漏。”
“呸,我为什么要帮她?她出尔反尔,明明答应了我要离开聂皓天,却还赖着不走,我还帮她做事,我就是个傻瓜。”
“项小姐不傻,傻的是聂皓天而已。你想想,凭聂皓天的能力,除非是他不要林微,否则林微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你的意思是?”
“林小姐现在和聂皓天一起,实在是被逼的,真是对人欢笑,背人垂泪。你想啊,首长一晚7次这样弄,林小姐那身子骨那受得了……”
“够了!”项飞玲已被气岔,截住她的话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林小姐说:你在这间屋子里拍了视频后,把这视频保留一份,交给聂皓天,保准聂皓天会立刻离开她。这样,聂皓天便是你的了。”
“那里有什么东西?”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受人钱财,替人传话。”刘小晶冷笑着:“你进屋后,视频得马上与我连接,再告诉你下一步行动。”
刘小晶的陈皮买回来,餐厅里已只剩下笨手笨脚的群姐和几个难得调皮的特种兵。他们全是北方人,并不懂这种南方节日里的吃食,因此包出来的各式籺,简直多种多样,丰富多姿。
刘小晶贴脸上前:“主人家呢?”
特种兵小王轻笑:“上去开吃了。”
“哗,还没进食,就饭气攻心了?”刘小晶鬼马的奸笑:“今晚林小姐,还下得来吗?”
“哈哈哈……”几个特种兵齐声大笑。都凑到刘小晶的身边,起哄着要她手把手的教导包籺秘芨。
被冷落的群姐大怒:男人见到年轻漂亮的女人,就全都一副狼样。就连这些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们都犯贱得很。
群姐,拜托你有点人情味行吗?我们天天守在这个小地方,不能行军打仗,本来就寂寞,老大天天和女人打情骂俏,更是撩起男人心头火。可是一向这屋里就一个漂亮女人,却是老大的老婆,他们连正眼都不敢瞧着看。
这下好了,小刘姑娘年轻漂亮又俏皮,人还平易好亲近,常常和他们开一些擦边儿的玩笑,娇滴滴的和他们一起打闹,这种百年难遇的好事,他们就不能亢奋一下?
我们当兵的,找个女人聊聊天,容易吗?
厅里一片欢腾,主人房内更是春色无边。刚才在厅里,首长被女人抹了一身米粉,女人被粉沾污的脸蛋儿,也红得妩媚娇俏。
好像已经很久,她没有这么调皮淘气过了,淘气完了,“首长,人家要洗白白。”
她简直就是为了勾搭他而生的,明眸盈水,抱她进了洗手间。
“微微,别淘气。”
“就淘气。”她作出凶狠神色:“那晚,项飞玲有没有?”
“傻瓜……”他只觉得自己正被她逼疯,“项飞玲,她不配。”
“那有没有……”
“没有。”他不等她问完,便断然否认。她却恼了,指甲儿一掐:“答应得这么快,肯定是说谎。”
“答应得这么快,难道不应该是真情所致,全是真话吗?”
“真的吗?”她笑了,红艳的唇瓣笑开像一朵盛放的蔷薇,她喜悦得跳起来,晃啊晃:“你们没有?你不喜欢她?你还是为我守身如玉?”
他叹气,亲她的眼睛:“就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