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系社会的江湖,人们都要听母亲的话,男子很少抛头露面在外面打打杀杀的,因为男子都很柔弱没有女子的力气大。孩子的姓也是跟着母亲的姓。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非常凶悍的男子。
一个本地人很大的刀具加工铺子生意非常差但是请了外地流浪过来的我们之后生意就好多了。刀具加工主要管事的人是海兰的母亲海伟菊也是我们最尊敬的师傅,然而师傅海伟菊一定要把铺子名称改为安定刀铺。海兰和杨妙真负责带领很多女弟子加工兵器卖给刀客猎户马贼,还要带领女弟子锻炼身体练习武术。我叫定安是个孤儿一直没有看见过母亲被师傅海伟菊养大,因为刀功好动作很快做的菜还不难吃就只管切菜炒菜工作很轻松。师傅海伟菊、海兰、杨妙真还有很多女弟子们很喜欢我时常担心地问我累不累。
海兰、杨妙真经常抱着我喊我亲爱的乖弟弟,我看着她们亮晶晶的大眼睛不服气地说你们不就是大了我4岁吗?海兰脸上的刀疤是我划伤的,小时候海兰给我一把小刀让我紧紧握住,她抓住我哆嗦的手就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刀,海兰说我要永远记得欠她的。看着她脸上流出的鲜血我的心为此沉重了很长时间后来才慢慢地好了起来。
江湖!都不知道什么是江湖。我从小到大跟着师傅海伟菊搬过很多的地方,也从不解释为什么,我还会说很多地方的话,不少女弟子都是一直跟着我们搬来搬去。
讲过很多故事给我听,都是和买卖有关的,安定刀铺就是师傅海伟菊根据我的名字要求老板改的,我们安安定定地为老板加工刀具就行了,看我们制作的刀具名气多么响亮;她告诉我,“干什么都是一种交易,你想得到一样东西,要去买,就要付出代价,但有的时候,卖的人也要付出代价。”
看见刀剑很漂亮的反光射进窗子,不是很开心我喜欢和平宁静的生活。吃惊地看见师傅海伟菊、海兰、杨妙真和那些女弟子穿着各种颜色的兜肚围着暗色围裙背上手上都是伤疤,特别是师傅海伟菊背上的伤疤更是吓人。师傅海伟菊告诉女弟子还有一种手刀长两尺半是用三把薄刀打成的重量是大刀的三分之一。
其实我也有自己的江湖,就是喜欢海兰、杨妙真两个女子。洗完澡后就去偷看海兰、杨妙真她们洗澡,她们的身体有很多刀疤让我震撼,那些女弟子发觉了我在偷看她们洗澡就小声地笑话我,她们不讨厌我。最好让海兰、杨妙真两个女子为我打一场架,赢的那个就是我的最爱。我煮了一碗汤叫海兰来喝也叫杨妙真来喝,我在等两个女子为我大打出手。
一天过去了海兰、杨妙真都没有来喝我的汤,很生气地找她们可是我还没说话她们摸了下我的头就出去了。我还是男孩子吗?郁闷地跟踪着她们到镇子,发现我跟踪人很厉害,也许是街上很混乱,她们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在后面跟踪。
一群拿着刀的矫健猎户在集市上设置了一个强健的捕兽夹,一只矫健的成年狗嗅着地面走过去咬下肉后被捕兽夹上面尖锐的锋齿紧紧夹住脖子呜呜叫着凄惨地死去了,那群矫健猎户欢呼着拿走狗和捕兽夹。我看着彪悍的女猎户心里非常害怕,这就是弱肉强食的江湖。师傅海伟菊常说:“正义,只不过是一种同情,对与错不是这样分的,今天你看到了不对的事情,你要强出头,明天你就会知道,错的可能是你自己。到时候后悔已经太迟了,没有人会可怜你的。”
在路边的摊档看着一个十字架海兰询问这是什么需要多少钱。摊主说这是救世主10文钱。海兰用手摸了摸仔细研究着十字架。杨妙真问什么来的啊?海兰说就是救过很多人的护身符咯。海兰、杨妙真在闹哄哄的街上和摊主激烈讨价还价。背着简易木箱子上面还有她的鞋子一个彪悍的尼姑戴着大帽子赤脚走在嘈杂的集市上。一群猎户抬着猪送给猪肉档口。黑脸的凶悍猎户女头目姆狮黑站在僻静的街边。走了这么长时间也累了,尼姑坐下来休息一会。街上很多矫健的刀客女子背着刀来来往往,街上的男子本分老实多了。
几个女猎户当街拥抱我还要掀开我的衣服看。尼姑生气地出手了,一拳甩向一个猎户,强悍的尼姑把一个矫健的女猎户打倒了又踢倒了几个女猎户以一人之势对抗一群女猎户威风凛凛站在那里如一尊神像气势凌人。我惊慌地跑到街边瞧着不远处的海兰和杨妙真。海兰买了十字架护身符听到吵闹的声音和杨妙真过来敬佩地看着矫健的尼姑抓住一个女猎户的头撞断了木头架子。街上几个瞧热闹的女子躲开打斗的尼姑和一些女猎户,还有一头惊慌的小牛从打斗的人群旁边跑过,一些档口照常做着生意。黑脸的猎户女头目姆狮黑淡定的观望尼姑和她手下的人打斗。
一个彪悍的女猎户拿刀向尼姑冲过来,躲开的尼姑拿起一根粗大木棍做武器打得那些女猎户落荒而逃。尼姑捡起她的大帽子,对着街边的几个漂亮男孩子微笑,他们看到尼姑友好的微笑满怀警惕之心躲到一旁的暗处。尼姑行侠仗义完之后继续踏上她的旅程,海兰、杨妙真都对侠义的尼姑满怀好感,敬佩地看着尼姑离开了。
一群女刀客拍着桌子和酒馆的老板夏姨争论酒饭钱,海兰、杨妙真送刀具给夏姨问谁不想给钱啊。吓得女刀客乖乖地给老板付了饭钱。我对尼姑很佩服就悄悄地跟踪她,她走进一个僻静的巷子,心脏突然急剧跳动起来我大声叫道师傅小心!屋顶上的女猎户抛下几条飞爪挂住了尼姑的背箱,尼姑挣脱背箱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捕兽夹痛得大叫,屋顶上抛下西瓜大的一颗石头砸中尼姑的脑袋,尼姑的脑袋倒在墙上顺着墙摩擦着跌倒地上。黑脸的猎户女头目姆狮黑带着不少女猎户从屋顶跳下向尼姑冲过来疯狂用刀劈砍着尼姑。尼姑的大帽子被扔在了一旁,姆狮黑生气地说死尼姑没这么大的头戴这么大的帽子。
飞快地跑过去在酒馆找到海兰、杨妙真,我说尼姑又和女猎户打斗这次中了埋伏没办法还手。海兰、杨妙真听到后马上拿起刀赶过去小巷里面,血肉模糊的尼姑躺在地上没有生命气息,很多猎户还在用刀劈砍着她。黑脸的猎户女头目姆狮黑说:“都退开让我砍下她的头。”女猎户们看到我们赶来逃跑了,杨妙真愤怒地跟上去。我和海兰看到被砍得稀巴烂的尼姑已经死了,听到前面巷子里传来杨妙真愤怒的吼声。跑去前面巷子制止愤怒的杨妙真殴打一个过路的无辜群众。气昏了的杨妙真生气地对那个路人大叫让她们出来要杀了她们。海兰说你疯了啊。杨妙真叫道要为好心的尼姑报仇。海兰说冲动是魔鬼冷静点还要送货
我们走到了大街上,杨妙真冲向猪肉档气愤叫道:“她们在哪里,我们是安定刀铺的,找齐姐妹和你们拼过。”我和海兰拼命抱着冲动的杨妙真,心脏急剧跳动我回头看到姆狮黑和她的手下猎户躲在街道边看着我们,那些女猎户要冲过来杀我们,女头目姆狮黑止住了她们。我们回家去了。海兰拥抱着我把十字架护身符给了我让我好好拿着。我很感激海兰关心我,海兰说我是大家喜欢的男孩关心我是应该的。不说话了,我是大人不是男孩,明明爱你们两个可是经常被你们忽视。
大街上行走的女子都有自己的武器。一个女刀客一手拿着一把刀一手拿着西瓜边走边吃。一个青年男子腰间一把弯刀背上挑着一个很小的红灯笼,我们站在这个日本刀客面前,但是他说他是剑客空,游玩到此地没有钱花了,能否2两银子买下他的这个灯笼,要不然他只有去做鸭子。海兰、杨妙真惊奇地说:“日本剑客空!明明拿着刀呢。我们没那么多钱,你到我们刀铺先跟着定安做菜。”于是我们把这个穷得准备去做鸭子的日本男子空带回到安定刀铺跟着我做菜,空不懒就是很不习顾做菜,他说日本男人决不做家务包括做饭做菜这些都是由妻子做的。那妻子不做正事吗?空说妻子做家务就是做正事。海兰、杨妙真吃惊地看着日本男人空:“乖乖,从来没有听说过女子比男子的能力还差,只能做家务的。”
空站在旁边看着我做菜,海兰、杨妙真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心情激动怎么才能让这两个女子为我打一架?很快发现海兰、杨妙真只是看着空,我实在苦恼就过去跟海兰、杨妙真说日本人没有床。真的?被子铺在地上就是床,因为地震会整垮他们的床。海兰、杨妙真说好神奇日本人真聪明。我说还有更加神奇的,日本人的马桶非常高档非常贵重需要很多钱。海兰、杨妙真惊奇地叫道怎么可能?“日本非常小人口密集又有很多地震,所以住的地方很狭窄,他们为了节约空间节约能源,就把厕所、厨房、卧室、书房都做在一起,就在马桶里面洗米洗菜洗碗洗锅洗衣服看书学习,一家人跪坐在马桶周围吃饭。”海兰、杨妙真吃惊得嘴张开很大能放下一个鸭蛋,我捏着这两位矫健的女子下巴说要不我们问问空吧。空说没错。海兰、杨妙真清醒过来推开我一溜烟地跑了。我得意地笑日本的生活习惯吓死你们。
坐马车去买菜。我和空两个人躺在马车上看到楼上斜倚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在母系社会**就是强健的女刀客的玩物和同性恋爱好者;跳下马车抬起头看着楼上的**,这是美丽的日本**飘,真奇怪,在母系社会的江湖还有这么美丽动人的日本**!太震撼了!我们完全被**飘吸引住了,飘慵懒地伸了一下懒腰。举手间媚态百生让我们看得目不转睛。**飘被拉进了屋里面,她手中的藤球掉了下来我们都伸出手来接藤球,空快了一步抢上来抓住了藤球。**飘已经离去了我们仍意犹未尽地看着空空的楼上恋恋不舍,心里空荡荡的。
海兰、杨妙真说我和空回来后变了一直不说话,空时常看着手中的藤球而我则时常望着屋梁发呆。她们抱住了我,好了你们不喜欢日本剑客空开始喜欢我了。海兰和杨妙真的那场战争就要开始了,可是我从她们眼里只能看成是关心热爱我,还有那些女徒弟也是,还有师傅海伟菊也关心爱护我,我叹口气你们这些女人女子都以为我还是没长大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