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然心中一跳,若是那密道图落在皇兄手中,她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她还没有为刘畴报仇,而且她也舍不得府里那些男宠,这几年的声色犬马,让她早已堕落的不可自拔,她喜欢这种恣意的生活,喜欢一群男人围在身边的感觉。
面色缓和,素手轻推了推东方子修:“子修~嫣然跟你说笑呢。嫣然是真心爱着子修,嫣然愿意等到洞房花烛,再与子修行那百年之好。”
东方子修轻笑一声,目光依旧犀利:“公主果真是个明白人,子修就喜欢嫣然这种审时度势的女人。”
赵嫣然被他如狼般的犀利眸子,逼退回自己原先的位置,这时的东方子修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
两人各座于马车的一侧,时不时的相视而笑,看上去其乐融融,恩爱和美。
凡小星一路大步流星,绮红在身边小跑着追上她:“小姐,小姐,你别生气了,主子也是迫不得已,你这样生气主子心里也一定不好过的。”
凡小星速度不减,继续埋头走路:“他心里不好过?我看他春风得意,心里美得很。”
绮红再次赶跑两步,自从上次从齐白山回来,她总觉得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小姐,你且回医馆等主子,主子一定会找机会来跟您解释的。”
凡小星猛的停住了步子,回头看向绮红:“谁要他解释,我希望这一辈都不再看见他,他去跟那个中陆公主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去吧。”
凡小星突然的止步,绮红差点一头撞到她身上,轻拍一下胸口,吓死她了,小姐这刹车够急的:“小姐,你别再气了,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再说那个中陆公主也确实是人中龙凤,别说男人了,就是绮红看见也舍不得移开眼睛,主子若真是对她动了心思,小姐也只能多多体谅一些了。”
凡小星觉得绮红就是一个大叛徒,处处都在为她主子说话,真是气死她了。
猛的一跺脚:“绮红,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跟我说话。”
从身后拿出飞天扫帚,嗖地一声,不见了。
绮红对这飞天扫帚也是没辙,两手一摊,好吧,她闭嘴。
这时一旁的树丛轻轻晃了晃,追风刚要抬脚跟上绮红,只觉脖间一股温热,抬手一摸,喉咙已被人割断,两眼直直的望着碧蓝的天空,两脚抽动,转眼没了气息。
流月将手中软剑挽了个剑花,上面竟是滴血未沾,干净利落地将剑收回,从追风身上扯下一个腰牌,闪身隐入了树丛中。
赵嫣然回到了府中的小院,闷热的天气让她心中烦燥不已,这追风去了许久怎么还不见回来。
眼见着夜色渐重,赵嫣然心中不安,忽的门被推开,流月推着东方子修立在门外。
赵嫣然吓了一跳,见是东方子修拍了拍心口,以为是刺客呐。
“子修这么晚了,还来嫣然的院子,难不成是想念嫣然了。”团扇半遮面,一双杏眼轻挑的看向门外的男子。
东方子修看了流月一眼,流月会意将手中一物掷于地上。
金色的腰牌上镌刻着一个风字!
赵嫣然大惊,这是追风的令牌,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东方子修“这是......”
东方子修如这暗夜一般令人捉摸不透地笑道:“嫣然可听说过一句话,好奇害死猫。猫儿尚有九条命因好奇都难逃一死,嫣然如花的年纪,理当珍惜!”
语毕,也不等赵嫣然有所反应,便由流月推着出了院子。
赵嫣然被东方子修的话惊呆在了原地,他这是什么意思?追风的令牌怎么会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