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我的儿啊!”
“天杀的,我要你们偿命!”
叫骂声持起彼伏,村民们已经失去的理智,血红这双眼找灵塔的人拼命。
有些被打断了肩膀,打断了腿的村民又强撑着身体站立起来,手术没有武器,那就随地捡起一个石块,一瘸一拐的红着眼向白衣教徒走去。
战斗又爆发起来,村民们如同蚍(pi)蜉(fu)撼树的向白衣教徒冲去,一个二个的牙咬切齿,悍不畏死。
老村长此时有些癫狂:“完了,完了,村子完了。”
说罢,老村长眼神中泛起凶光,拿起拐杖就也冲了上去。
年迈的村长身形缓慢,挥舞的拐杖很轻易的被一名白衣教徒躲过,躲过的白衣教徒顺手一刀砍在了老村长的腰间,皮开肉绽。
老村长一下就摔倒了下去,但是癫狂的老村长却死死的抱住了那名白衣教徒的左腿。
“混蛋!”白衣教徒一下行动变得艰难,口中叫骂一声,然后用另一只脚狠狠的向老村长踹去。
一脚又一脚的揣在老村长的背上,‘咚咚作响’。
可是老村长依旧咬牙坚持,口中已有鲜血流出。
但是这样也是徒然,老村长被活活踹死,各个地方村民也是被一片屠杀。
有的村民拿着擀面杖冲去,被一刀砍断了头颅,有个村民拿着石块,却被领头的白衣教徒拿着铁鞭一鞭一鞭的抽烂血肉。
囚车上,敖九已经哭喊得发不出声来,声音已经喊哑了,泪水一次又一次的流出,眼睛也看不清了,渐渐的黑了下去,暂时失去了光明。
敖九身体开始乏力,双手我不紧木栏,一头昏死了过去。
没有多久,路面上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村民了,只是地上还有一些没有断气的村民断断续续的疼叫之声。
血水染红了大地,继李青山之后,一个村的村民死完了,连同孩子也没放过。
红衣教主挥了挥手铁棍上的血渍,枉作慈悲的默哀着:“主啊,我将这些受到迷惑的民众送往你的身边,望您指引他们正确的方向。”
“走吧,继续上路。”红衣教主正色道。
红衣教主一脚将脚下的尸体踢到一旁,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敖九,就跨上了自己的马匹。
相继,白衣教徒也将地上的尸体挪动到了一旁,将道路让开,方便囚车的通行。
白衣教徒也不是完好无损,也有几人被发狂的村民打伤,不过也无大碍,只是些皮肉伤罢了。
车辆继续前行,已过数十里,除红衣教主外,其他的白衣教徒的白衣上已是血迹斑斑,给众人营造了不小的萧煞之气,偶尔路过的行人也不敢靠近。
村民的尸体被暴晒在太阳下,被丛林间的野狗或者其他动物叼走。
‘咕噜,咕噜’
囚车的轮子有节奏的发出声响,乡村的道路上安静得出奇,只有众人行进的声音。
红衣教主骑在马上,一手遮蔽着太阳光,恍惚在前方路边的大树下看见一个人的身影。
囚车缓缓前行,临近大树下,果然在大树的树阴下有一蓝袍男子悠闲的靠在树下。
此男子一头白色长发,一手握着一柄长剑,另一只手拿着个酒葫芦不断的大口大口的喝着。
红衣教主勒马而停,经过了几次后,他已经有些杯弓蛇影,难道又是来救妖兽的?
“何人在此!”一名白衣教徒上前一步大喝道。
“呃”男子打了个酒嗝,那股浓烈的酒臭老远就能嗅见。
白衣教徒有些恶心的挥了挥手。
“酒要没了。”男子有些不甘心的摇了摇手中的葫芦,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然后男子又半眯着朦胧的双眼向白衣教徒看去,淡淡的问道:“你们有酒吗?”
听闻后,一些白衣教徒趣道:“哈哈,原来是个酒鬼。”
另一人搭话:“喂,看见我们身上没?这是血迹,不像死就走开点,我们可是灵塔的。”
“哈哈哈,你说他会不会被吓得连酒都醒了。”
“哈哈哈”
白衣教徒嬉笑着,押车是非常无聊的,终于遇见了个有趣的酒鬼。
红衣教主也放下了戒心,看上去就是个酒鬼,就算是来劫囚车的,一个人也翻不起风浪,他可是四阶灵师。
“走了,继续赶路。”红衣教主勒马说道。
“等一下。”男子突然睁开的双眼。
“嗯?怎么?”红衣教主停了下来。
只见男子缓缓起身,将酒葫芦挂在腰间,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灵塔吗?灵塔的人都该死。”
男子话语突转,惊得灵塔众人警戒了起来。
红衣教主语气不善道:“酒鬼你说什么?”
“我说···灵塔的人都该死!”话罢,男子的眼神犀利起来,酒气也散了几分,一点也不像喝醉的人。
太阳高照,但是道路上气温却格外的低,白衣教徒忍不住紧了紧衣物。
红衣教主也发现了对面的不善,这气温突降,必然是灵魂之力,冰属性的灵魂实体吗?
“你是谁?”红衣教主沉声道。
“我?我叫刑无痕,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男子稀松平淡的回答道。
什么刑无痕,万恶之首刑无痕!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传言他以杀灵塔之人为乐,虽不知为何,但是已经有很多地方惨遭毒手,已经上了通缉名单之首位了。
白衣教徒窃窃私语,人群中有些骚动,但是想起之前红衣教主的神武,又迅速安定下来。
刑无痕巡视了一眼,淡然道:“好了,看来你们知道我,那就可以准备去死了。”
“你!”
红衣教主话还没说完,刑无痕身上灵力翻涌,一位白衣女子从刑无痕背后探身而出。
女子披着白色轻纱,皮肤暇白,面容可爱怜人,有着倾国容貌,但是那头发与刑无痕一样是白发。
“雪儿,你看,我又再杀灵塔的人了。”刑无痕有些憔悴的面容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叫雪儿的女子微笑着的点了点头,仿佛说要杀这些人就像平常谈笑交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