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忘记了的人来给大家讲述是否会遇到难以想象的困难,我想这是肯定的。但我敢保证,这丝毫不会影响我讲述的精彩。若是到时我的这些无聊文字实在抵挡不住你们的昏睡,那么你们就想象着恨恨抽我耳光的畅快情景吧!我想:在彼此隔离的这个巨大虚拟空间里,不得不会是一件比较刺激的事情。或者还不解恨,你还可以把我的所有衣服拔光,让我的丑陋在那飘渺的世界里畅游,直到彼此筋疲力尽——等待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将你带走。
美国的马歇尔说,人对刺激做出反应的力量大于刺激的力量,就会感到快乐,并得到美。我相信,二者皆可得!
这下你可以换口气,彻底把我忘掉!如果你不属于上类,那么要弥补已丢失名字这一事实所带来的遗憾,其实也非常简单:用瓜娃二字代替即可。瓜娃对于我,我对于瓜娃是两个同等的语言概念;为了取悦于你们,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何况我似乎也名符其实。其实我早已经有个朋友或亲人叫习惯了的名字:二锅头。
啰嗦了这么多,若实在让你们失望,那我只有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去见马克思了。
长久地等待美何尝不会更加鲜亮地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呢!
父亲下岗的那一段时间,偷偷地背着我们哭了三天三夜;而母亲所在的国营企业也很快面临着解体;同时我和妹妹读书正需大量的钱。在这种家庭背景下,在七中读书的妹妹更加发愤,而在普通高中就读的我只有破罐子破摔了。不同的命运和前途就不知不觉地为我们划清了界线!
其实在谁能继续读书这一点上,父亲与母亲有着严重地分歧。父亲是根据现实和眼界着眼未来,母亲则是根据传统和偏见死盯眼前。然而据弗洛伊德精神分析论的说法,他们都是有道理的,没有对错之分。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一心想离开那个鬼学校,和我那时的女朋友自由恋爱、自由亲吻、自由上床,完全脱离学校地管束。我的女朋友艾姬漂亮得简直能比过沉鱼的西施,若按今天的审美观点那个“回眸一笑生百媚,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杨玉环就莫说了;至于落雁的王昭君、闭月的貂蝉,虽然没有她们的丰功伟绩,但是床上功夫可并不比她们差,难怪她是军人的后代。若是把她送上战场,子弹就会多浪费两颗阎王爷才能接她去。
艾姬简直就是我生活中的“恶之花”。造成我今天的这个局面,少不了她的一翻折腾。如果世上真有什么后悔药吃的话,那么当初最好的办法就是应该把她变成一条蛇,让神来惩罚它:你必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
啊,别提这个女人了,她会让我浑身发抖、头脑发晕,甚至休克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