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强迫症还是拖延症阻碍了你。
你敢发毒誓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吗。
电影院昏暗的光线是否让你浮想联翩。
生命的三分之一都在睡觉如此仓促。车窗外风景如画和你有没有关系。无意醒来你有何种心情。
我和小瑾在火锅店干杯。只是她喝着雪碧我喝着啤酒,而我们相互盯着对方的样子有些天真无邪,眼神里仿佛有无数秘密。
我和她聊一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东西。小瑾让我答应她一个小请求,我学她的口气回复道我是拒绝的。
看手机时间时发现有叔叔打来的未接来电,而我没有回拨,叔叔估计也在喝酒。
我想起小时候和叔叔去吃宴席,他们带着目的性的给叔叔敬酒,我看着他脸喝得通红,估计就快吐了的时候,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对那些并不熟络的亲朋好友说我替叔叔喝。估计两瓶山城啤酒就把我喝趴下了,我昏睡了一下午,醒来时感觉天旋地转,又别人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家,那时叔叔胡子刚白,那时我在老家的村小上四年级。
后来我们越来越逞能。酒吧里有人喝醉酒打架,有人酒驾出了交通事故,有人在洗手间的地上吐了满屋子,有人去了医院洗胃。
也有些人喝怕了或者不沾酒水。小瑾的酒量可以把一般的男生吓住,而她选择喝雪碧。我说我要是有朝一日喝吐了,你把你的帽子借给我让我痛快的吐。
高中毕业晚会那天,我并没有像别人描述的那样一醉方休。因为当时我怕了,高中三年有几次喝酒难受到崩溃,有一次放假宿舍哥们聚会,我坐在学校的篮球桩吐了一地,快要死了的样子,胖子把我扶到教室去,楼梯口我又吐了,我最后歪歪斜斜的去厕所里待着,我盼望着干脆利落的吐完。
当时我给我妈打电话称自己喝醉了,吐了好多次,我妈骂我学这些不良嗜好,因此在家里我妈最多只让我喝一瓶。
我想她是怕失去我,因为总有酒精中毒死亡的传闻,而我是她想要呵护的儿子。后来不管什么场合或原因我喝酒都开始有分寸。
我去别人宿舍窜门,龙少估计晚饭没吃饱,问我有没有吃的,我把在天津鼓楼买的耳朵眼炸糕给了他。我踱步出门时,他的表情有些放浪不羁。
海涛给让我给他带一罐啤酒回学校。也许他是心情不好,但这对于帮朋友力所能及的忙已无关紧要,我痛快的答应了。
背着书包吹着口哨走在瑟瑟的冷风中的年纪,像哈出一口气顿时幻灭,像玻璃缸潜水的鱼偶尔翻过身呼吸水上面的空气,背影映射出消失的你。我们兜兜转转只为遇见彼此,干柴烈火表达各自欢心,许多人会跟你举杯,为了悲欢离合,为了怅然若失,为了难以言表的埋在心里的话。
你的话语有些被你自己发现是曾相识,你尝试慵懒的让美好的事物呈现出来,漫不经心的情调,像好奇的猫自由自在的晒着太阳。
记忆里的某个上午,学校领导在专题讲座上批评喝酒闹事的学生,像校花与校草走在了一起的传闻风靡着校园,头顶阳光洒在我们的蓝色校服,坐在板凳上百无聊赖的听领导滔滔不绝的词汇,像催眠大师对我们催眠。
学校总是有紧急通知。领导讲一大堆没多大用的道理。我们复读机似的等着领导讲早已听厌倦的事情。也不知领导有没有因口干舌燥喝水时想要骂我们,我如同吃了变态辣的零食吐着舌头,心里嘀咕领导你倒是快点啊,我还要去小卖部买可乐呢。
胡桃问我有没有觉得让我很惊讶的东西。
舅母在我给她分享照片后居然回我消息。
明泽去网吧打游戏,胖子吃完饭上夜班。
hency在深圳的艳阳里单车上露着微笑。
小A俊哥躲在重庆的夜色里。
我在小吃街无意中遇到米雅。
温度带来扑朔迷离的的快乐,来来往往的车流掩盖记忆里的传闻,像个棱角分明在角落里摇摇晃晃的不倒翁,你说我会喜欢你,因为你是个有趣的东西。一边泡脚一边吃泡面是不是比较荒唐。有没有照片被朋友威胁说朋友圈见。
你不相信江湖传闻发现其中缘由后有没有熟视无睹。是不是归咎于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