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认出的字搞明白时脑子里想着什么呢。
你信不信各种教会参不参加社会公益活动。
委屈自己是想成全谁的梦想。
你们不交集是不是朋友都算不上了。
你违背自己真实的想法干了什么事。
在地铁里和外国人坐在一起,老外在看英文小说你却一窍不通时有没有觉得滑稽。
你会不会坐电梯到几十层的高楼顶部只为去看看城市的四周或者只是上个厕所。
每天都有航班路过我们老家的上空。每一朵云如同贴着我们情感的碎片,洒在我们在屋顶抬头就能看到的天空上。
关于天空最好的幻想是彩色电视里宫崎骏的《天空之城》,我觉得世界美得像个童话;还有秋天的时候我在地里烧玉米杆浓烟腾腾,把万里无云的蓝天弄得不搭配的场景。
我在城市的高楼看到周围全是建筑群,只是觉得和我有些遥远,并不属于我;我在四川达州的时候,我在凤凰山的登高塔看周围的景色,觉得脚下的地方也许可以让我深深扎根,然后我努力生长或许会枝繁叶茂。
气都达州在四川和重庆的交界。凤凰山有纪念唐代诗人元稹的元九登高节,下属的各个县城有自己特有的川味小吃,环境不错适合休闲和居住,许多人去过CD喜欢那里的慢生活,如果是四川东部城市达州更胜一筹。我不是故意抬杠我生长的地方,去了许多地方我才得到这样的结论。农村也不是小说那样萧条破败,城镇化建设把一切都变了,对于城市人来说有许多风俗和不一样的体验,我希望他们会改变其中的看法。
我县城到重庆江北机场只要三个多小时车程。龙少问我要不要坐飞机飞到重庆,然后我自己再回四川。原本我们还调侃要不要坐轮船沿着长江回家过年,出于实惠还是买了火车硬座。
在我的印象里四川老家有许多人南下去沿海城市谋生,有一大部分人去浙江,他们都说浙江温州之类的本地人很土豪,许多人想和土豪做朋友,我认识了朋友明泽,当时不是奔着土豪而去。
明泽说学校日复一日的生活会把人逼疯,去网吧之类太单调,问我要不要去滑雪。我说我没滑过但我知道那个会很刺激。他说他也是第一次,万一在半空摔倒了朋友在场送医院比较方便。我说是不是扔块糖才能堵住你的臭嘴,我不确定呢,都快放假大过年的。
明泽这称呼比米雅好听多了。
幸好他和她并不认识,不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强迫我用他们的真名来描述他们。
俊哥说把开心的事说出来多不刺激。人家司空见惯,小清新还不如来点江湖怪谈。
明泽信佛教却受朋友邀请去参加了基督教圣诞音乐会,把我这个不是信徒的人也带去接受耶稣关于爱的洗礼。会场的各种节目带来的气氛严肃庄重,他们说耶稣用十字架把爱带给了我们,让我们唱圣歌做祷告。
明泽以审判的态度坐在位置上,来参加不属于他膜拜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妥。而我在各种教派的熏染下为何能无动于衷。莫非我们都是顽固不化麻木不仁的那类人。我想我还是有信仰的,我坚信失败是成功之母。
我在家里的地里烧草我的旁边多了一座坟。
飞机在我老家村落上空滑向了龙少的家乡。
马化腾把腾讯大厦建在他母校深圳大学旁。
达州某些祭拜景点烟雾缭绕信徒们虔诚着。
网络神曲在我的眼皮底下一瞬间火爆了。
阿莹说山西那边其实挺好的。她小时候下晚自习回家在路边看到了死小孩。
hency说初中时数学老师老雷讲课未雨绸缪真有一番功夫。
杨汐说她也要写关于过去的东西,我说如果有我的话叫我小七得了。
如果不想打篮球,你可以把斯洛克技术提高到得心应手;如果不想练吉他,你要是觉得嗓子还行拿着麦克风唱也不错;如果不想被人冷落,你把自己变真诚谦虚实干也不赖。
别人其实并不知道你干了多少事,只在乎你能干成多少事。和明泽几人在主题吧撸串和扎啤时,厅内放着许巍,鸟叔,李荣浩的歌,他们以前相貌平平,最后依旧风生水起。明泽踉跄的说,是金子相信会发光的。
老家街上的茶馆附近有许多人玩麻将桥牌。
城市的公园里有人下象棋打太极跳桑巴舞。
抽屉里有中学老师奖励的笔记本毕业照。
墙上贴着张杰陈翔等歌手发黄的画报。
衣柜有干瘪的玫瑰和没穿也没丢的服饰。
有的朋友没有交集遇到了映像里依旧不错。
烟灰雨打风吹消失殆尽。柚子树的叶子被虫钻孔。叔叔的胡须白的像石灰。
校门口的司机们抢生意最后动手。在烧烤摊上喝啤酒其实很痛快。艺人退出他的圈子其实跟你没有太大关系。
邻居的女孩叫你帮一些微不足道的忙。
你和别人无聊的讨论着新话题。
身边发生了太多不相关的事。
你觉得有必要给自己定个目标提升自己。
笑声荡漾在你垒起的城堡,曾经你听的那些歌,让你和自己捉迷藏。他们这些人在记忆的巷弄躲藏了很久,天空大雨滂沱,风卷起柚子叶,他们突然跑了出来。夏天的风里是冰镇可乐还是花露水的味道。
屋檐滴水是不是冬天的冰块融化了。
难熬的度过了多少夜晚。有没有艺术氛围。
口袋里装过谢谢惠顾的瓶盖吗。
在郊外草丛窜出来的小动物你认不认识。东西掉了相信还能找到它吗。
北方冬天坐在暖气片上取暖,感觉人温馨的都快融化了。水上公园里小女孩和她奶奶对唱着京剧。鼓楼里时不时传来快板的声音。海河旁的流浪歌手声情并茂的弹着吉他。世纪钟显眼的出现在铁架桥边。摩天轮一圈一圈的旋转。
和明泽在单杠边练肌肉,他插着耳机听音乐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如果他是个坏人,我真怀疑他对我会有非分之想。
龙少的宿舍大冬天开着电风扇,还有人睡着凉席,满屋子巴氏消毒液的味道。他们玩着扑克牌,龙少传来一条轰炸式的消息,半小时前四川雅安又地震了。记得有位北方的姑娘告诉我,地震带来的恐惧让她开始躲避四川这片土地,可四川那么多美景吸引着她,头顶的光环围绕着挑剔心理,这就是生命真谛里所谓的美中不足吧。
我告诉小瑾四川地震的消息。
她说四川经常地震。
嗯嗯。可惜不是大地震没有引起躁动。
难怪她们都迟迟不来四川。就好像日本经常地震,而我迟迟没机会去那个开满樱花的国度,而这些都是言不由衷时所表现的无奈。
人有时候很容易气急败坏。比如等人。
国庆从北京回来,我和海南搭档在津湾广场附近的旅馆里等龙少。
他到天津站时我们在电话上商量好在世纪钟碰面,我不带手机怀着好心情,去约定地点等他去了。
我在世纪钟周围无聊的走了一圈又一圈,人来来去去就是不见那小子的影子,身上没有手机,等了很久逼得我就在心底骂他,我去河道边听吉他手唱歌然后打道回府,没想到那小子已在旅馆里。他说他在铁架桥上吹风,以为我会路过那里,等了我很久不见踪影,他就在河对岸看流浪歌手表演去了。
你丫个贝塔。给我闭嘴。
我都有揍他的冲动,当然我相信他说的也是真的。我们只是在时间段里错过,如同两个本应在一起谈恋爱的人,微风下河水的涟漪把的我们越推越远。
我们总是毫无缘由的消失。
我们总是不经意间就错过。
出现在你眼前的东西依旧是这样,因此我们偶尔遗憾,常常欲哭无泪。
第一次去动物园,是初中毕业和舅母她们在深圳南山区。我看到老虎在水潭里消暑,驯兽师让狮子空中表演杂技,海豚用嘴去噌游客的脸;表妹坐在大象鼻子上开心的笑,我在铁网外挑逗食蚁兽。应有尽有的拍完照,可惜我没有看到有野性象征的狼,想到《狼图腾》里与狼共舞的画面,看着写有狼的路标,我焦急找了很久都快郁闷死,最后遗憾的不了了之。
我在老家的屋子里总想和邻居的姑姑闹嘴,因为我觉得那样可以打磨无聊的时光。
我在菜园择菜时,觉得绿色蔬菜还是自己家的比较有营养比较靠谱。
我在摩天大楼电梯里想农村的山坡要是有这玩意就好了,因为总是绕道走了许多弯路。
我在十字路口以为还能遇到你,因为你我就是在拥挤的人潮里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