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累。”烬回到自己的简易化妆间。
“您辛苦了,哈达先生。表演很精彩。”兰德从化装间的另一个入口进来。
“你是谁?为什么跑进我的化装间。”烬皱紧眉头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呵呵,鄙人兰德。非常欣赏哈达先生的歌剧。忍俊不禁,所以上门来拜访了。”兰德笑了笑依旧是那副自来熟的表情。
“我还带了礼物,五十年的红葡萄酒,尝尝呗。”兰德不知从何处弄出两个杯子来哥到了一杯。
“嗯,不错。是瓶好酒。”烬脱下手套,尝了一口。点头称好。兰德嘴角泛起了一丝看不见的冷笑,烬中了兰德的阴招了。让他喝葡萄酒就是为了采集他的指纹以及DNA,这是20世纪末开始出现的招数。但是在科技落后的艾欧尼亚,这个招数也没人可以想得到其中正真的意思。兰德与烬攀谈甚欢,酒也喝得不少。烬也就没有看见之前的杯子,隐身的艾琳一直跟在兰德后面。烬喝高了,也就没看见一边的杯子不见了。艾琳一人偷偷的带着杯子走了出去,杯子要交给贾斯帕和贝斯特鉴定,如果鉴定结果符合案发现场的指纹和DNA与烬相符合。那就表明烬就是艾欧尼亚相当恐慌的连环杀手--戏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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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小时后,兰德一个人走了出来。艾琳一直就在外面接应。
“我们走吧,没有从他嘴里套出些线索来。他的口风还是蛮紧的。”兰德叹了一口气,燃了一只烟猛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来,兰德又开始烦躁了。
“他的嫌疑还是蛮大的,他说话的语气和我见过的艺术家一样,很偏执,为了自己的艺术而去杀人相当有可能,结果出来后再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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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错了,烬的DNA和犯罪现场的没有差别,指纹也是一样的。这个烬就是戏命师。”贝斯特拿着对比报告确认了烬的真实身份。
“既然这样,我们就去拿下他。”芬里尔提着机枪跃跃欲试,最近他都没有什么出风头的机会呢,用奥拉夫对于他的评论是‘杀戮的欲望,正在高涨。’
抓捕行动定在凌晨两点,这也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刻。全副武装的均衡教派门徒封锁路口,建立一道外围包围圈,严防一切人员出入,贾斯帕展开炮台在制高点埋伏就位,特工们将戏命师居住的小广场团团围住。住在小广场东北角的一个棚子里,贝希摩斯打开栅栏门,兰德和艾琳带领其余特工以及忍者悄悄逼近,一大队人马站在小屋门前,屏声静气,不敢大声呼吸。
小心翼翼的撩开帘子,慎冲在第一个。如果冲进去后,不能在第一时间制服罪犯,罪犯反抗开枪,势必造成伤亡。屋内黑乎乎地,光线很暗,慎扑到床上,他以为凶犯正在沉睡,床上却没有人。一个黑影蹲在床边的柜子上,手里拿着一把转轮手枪。
枪声响了……慎吓了一跳,冲进屋内的兰德也愣了一下,他们以为慎会中弹倒下,慎却安然无恙,转轮手枪的子弹居然哑火了。兰德扑上去,夺下烬手中的转轮手枪,迅速将其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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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刑讯室里,兰德和烬面对面坐着,嘲讽的互相看着对方。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去杀这些无辜的人。”
“这能为什么呢,为了艺术。为了无上的美。”
“你这是艺术,这是赤裸裸的犯罪。现在这里有三个选择,第一个是公开处刑,一刀子下去人头落地但是很有羞耻感这是要游街的。第二是注射死刑,打一针,眼睛一闭也就去了。还有一种比较特殊,抛弃你的身份,世间再也没有哈达·烬。以后你为我效力,做我这里的秘密杀手闲暇之余你也可以研究你的艺术。你要选什么,就看你了。”
“我可以为了艺术献身,但是可以继续发扬我的艺术,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