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
莫海迪果断的对着大鲵头开了两枪,她的枪法似乎真是精进了不少,或者这女子冷漠的性格,就是天生的射击手,两颗子弹丝毫不偏离地向大鲵的额头飞去。
本以为历史会重演,大鲵会再次震晕,可这只百年泥鳅似乎不愿意在同一地点摔倒两次。
还没等二女子松下一个气,大鲵的嘴巴张得更大了,硬生生接下了子弹,活生生地吞了下去。子弹从没有肚子的腹部落下,已经失去了威力,竖直掉落下去。
看来子弹已经对他无效了!
二女子绝望之色陡然增加,莫海迪举起手枪,却犹豫着怎么开枪,打哪?
不过,这只大鲵真这么牛?真能直接跳上空高50多米的平台?那可是20都层高楼的高度啊,这和飞行有什么区别!
哇!
就在这时,离平台还有10远的地方。大鲵突然大叫一声,随即停了下来,不停地摆动着它短小的四退,接着,竖直掉落了下去,“扑通”一声掉入了河中。
何小慧松了口气,道:“果然,它极限高度也不能达到50多米啊。”
莫海迪道:“四十多米也不错了吧,以他一百公斤的体重,要跳这个高度,他的爆发力何止是惊人,简直就是变态。”
如果捏破一个鸡蛋需要瞬间做功40焦耳(枪支的判定),那么这只大鲵的行为相当于让2000支鸡蛋瞬间爆裂,何其壮观!这种爆发力足以让他成为大自然的捕猎王者,只是如果不是变成了丧尸,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吧。看来,他的二代丧尸病毒已经有超人基因的成分了!
大鲵本来就是两栖动物,落入水中之后,自然如鱼得水,它扑哧了一记尾巴,果断发力高跳。
看来大鲵的视力的确不怎么样,似乎并没高清楚自己还没达到平台的高度。而在水中找不到发力点,又怎么能超过第一的高度呢,大鲵几经尝试,仍然没能对二女子有所威胁。
就在二女子冷眼旁观,打算吃点东西,看它会折腾多久的时候,大鲵安静了下来。
一会儿后,河水中央出现了一个巨大漩涡,水花不断拍击着两岸。
原来,大鲵发怒了!
他毕竟是一只上百年的泥鳅,一直失败已经无情地打击了他的心灵,他恼羞成怒,开始发飙了,发飙地控制他的子子孙孙。
所有的小大鲵开始集队,一只咬着前一只的尾巴,一点一点地堆积起来,在河岸边上,向着平台组建了一条十数米的跳板。
看到这一幕,二女子吃惊之余脸上全是恐惧,不由地向瀑布退后一步。
大鲵跳上跳板,接力发力,向上飞去。
这次的速度尤为惊人,足以和汽车媲美,而攻击力又能比上坦克。
轰!
二女子所在的平台硬生生被大鲵咬去半截,石子飞溅,二人躲在瀑布内侧,已无路可退,再退就要被瀑布冲走了。而此时,他们能清晰得闻见瀑布里的腥臭味,河水略带红色,无数人类的残肢混杂其中,想必这就是大鲵尸化的原因。
落入河水中的大鲵,再次跳上跳板,风驰电掣般的飞上去。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大鲵的体形对于小大鲵而言,无疑是天敌的存在。每次脱离跳板,都有无数小大鲵活活踩成渣渣。两次之后,小大鲵已经所剩无几。
如果这次没能吃掉二女子,那么就永远别想了。
不过,这次的机会很大!
大鲵第一次腾飞的高度超过了平台,它居高临下,望着二女子的方向。
哇!
大鲵张开大口,从上飞咬下去。
难道大鲵的进食和蛇是一样的?它想一口将两女子吞下去?
轰!
就在这时,河岸上突然一声巨响,石子飞溅,从石头里蹦出个古丁。他神采奕奕,全身布满浅色的蓝光。灵力已经围绕他身。
可大鲵并未吓到,大口依然闭合,口下正是二女子的脑袋正岌岌可危。
锵!
大鲵的血盆大口被空气拖住,发出一声巨响,停在了空中,任凭大鲵倾尽全力,也只能崩出几刻牙齿,而大口丝毫不能前进半分。
在牙齿的边缘,能清晰得看见,那是由空气凝结而成的一道保护膜。
何小慧激动道:“古丁来救我们了!”
莫海迪自然早已察觉,只是疑惑,道:“他的灵力是从哪里来的?”
古丁道:“自然是小大鲵而来,不过要积累到足以和这大鲵对抗的灵力,还真让我吃了不少石子呢!”
莫海迪对着空气疑惑道:“为什么我会觉得古丁就在身边?”
何小慧摇了摇头。
古丁的声音又响起:“我是通过声音的抖动,和你们交谈。你们躲好,我要和这只大鲵肉搏。”
可这声音却很近,近得不像是空气抖动发出的,古丁已经近在咫尺!
这时,古丁踩着一道空气平台,飞到二女子身边。
不关是脚下,他的身体全部被空气保护膜包裹,像是一层透明的铠甲,而这铠甲更是拥有着无比坚固的特性。
古丁一记飞踢,正中大鲵额头,大鲵哇得一声,落入了瀑布之中。
莫海迪指责道:“你怎么不用空气弹,直接毁掉它,肉搏很有型吗?”
古丁的表情极为认真,之前的玩闹荡然无存,他道:“这大鲵的灵力过高,空气弹并不能杀死她。虽然空气弹威力极大,可力量分散,不能精准打击,在大家眼里,也只是花拳绣腿。”
莫海迪眼神复杂地看着古丁,此时的古丁,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他能知己知彼,给人安心的感觉。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大鲵躲进水中,不知是否因为黔驴技穷,不敢再加造次,或者躲在角落里,想着其他办法?
古丁站在岸边,一双明亮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湍急的水面。
“你给我出来!”
古丁马步稳扎,双手化掌,刺向前方,斜提直至眉尖。
在他面前的河道之中,像是插入了一根无形的锅铲,将河水切断,露出了半个大鲵头。
锅铲上挑,大鲵被活生生撬出了河底,如同一条大鱼被吊起,无力地扑哧着尾巴。
可它毕竟是活了上百年的泥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条河他才是老大。如此的侮辱,潜藏在他丧尸脑袋里的微弱记忆,让他绝对不允许!
大鲵后脚盘地,竖立起来,也不管前胸的骷髅架子有多丑,扑哧着前腿,准备开战。
古丁望着拳头上渐渐消退的蓝光,皱起了眉头,道:“灵力所剩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