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已没有了去争斗的雄心!如果不是大仇未报,我早已随母亲而去了,这些年我确实也累了。”纳兰锦拒绝帝凡的挽留,“多少年来,我无数次渴望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走进校园伴随着朗朗的读书声,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我不想去破坏这短暂的安逸!”
“长发,这些年你一直在暗中帮我,我却一直未曾给过你什么,带着石门和九凤去追随帝凡吧,我想帝凡会给你们一份锦绣前程!”纳兰锦转过身望着长发微微叹息一声。
“公子?我——!”长发有些不舍的欲言又止。
“好了,不用劝我了!”纳兰锦笑着摆摆手制止长发的话语,重新将容貌换做石头,随后向着帝凡等人拱拱手,“各位,告辞!”
走出学生会办公室纳兰锦远望稀疏的人群,深吸一口气,回过身再次望了一眼学生会,积淀多年的阴冷气息在阳光透过玻璃的照射下缓缓散去些许,而在他的脸上更多了些生机。
“喂,长毛怪,没想到你一直潜伏石头身边这么多年!想不到啊,原来你还有做间谍的潜力!”林晓翔好奇的打量长发一番,随后将手搭在长发肩头调笑道。
长发不耐的将林晓翔的手从肩头摆走,“你还真像公子说的那样,真让人讨厌!”随后一脸鄙夷的望着林晓翔冷哼道。
“我靠,长毛怪,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我要跟你决斗!”林晓翔对上长发鄙夷的眼神,突然深受打击,怒指长发吼道。
“白痴!”长发无奈的耸耸肩,向着林晓翔抛去一个白眼。
“同上!”帝凡和司徒邪听后同有感触的应声。
“我靠,你们——!”林晓翔见帝凡,司徒邪也随着长发起哄,一脸气急,“一群凡夫俗子,怎能读懂本公子,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去找点吃的去,奶奶个球的,最近不知怎的,总是不到点就开始饿!哎,真怕自己把自己吃穷!”林晓翔说完不理会帝凡等人的表情,便向着食堂出发。
林晓翔离开后,帝凡与司徒邪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最近晓翔确实有些反常,每顿饭吃的比我们两人加起来还多,而且不过两个小时就开始喊着饿!还真怕他把我们吃穷了!”
“嗯?他这种情况倒是跟南疆的一群人相似,随着年龄的增长,饭量大的让人叹为观止,然而他们每个人都是力大无穷,即便是刚成年的男子便可单手举起百斤巨石!你们不清楚林晓翔的身世么?”听到帝凡与司徒邪的讨论,长发沉思片刻说道。
“南疆?又是南疆,那里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们无所得知!”再次听到南疆二字,帝凡对于南疆充满了好奇,“司徒,你与晓翔相处的时间长,知道他的身世么?”
司徒邪轻轻摇摇头,“只是听晓翔说起过,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对于自己的父母及身世一概不知!”
“哎,算了,只要对晓翔身体没有伤害,随他吧,至于他的身世以后再慢慢追寻!当务之急我们要把学生会与石门彻底的融合,真正的掌控青云一中。”
“好的!晚自习后,我会带着他们到这里来,至于其他的安排帝凡你们看着自己处理吧,我先回去召集一下人!”长发点头应道,随后也离开学生会办公室。
“你真的相信纳兰锦和长发?”待长发离开片刻之后,司徒邪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询问。
“也许正如纳兰锦所说的那样我们不是朋友更不算是敌人,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属于他的解脱,你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时的背影就像当日高天和王涛离开时的一样,那是一份卸去重担之后的轻松与坦然。”帝凡回想起虽如纳兰锦接触只有仅仅数十分钟,但可以肯定他们一定属于一类人,只是纳兰锦已放下,而属于自己的才刚刚开始,“哎!可惜了!”帝凡心中清楚像自己与纳兰锦这类人如果心中决定了某件事,便会执着的执行下去,很难得到动摇,所以对于当初纳兰锦的拒绝邀请,帝凡没有再去挽留。
“呵呵,但愿如此,这样也省了我们不少精力,等这边稳定了,我也想回家族参加试炼了,我们这代人也许不久便开始逐渐的出世,要是没有些本领,恐怕真的难以立足!趁这段时间,我给你跟晓翔恶补一下!”
“是啊!此次陌离之事让我同样感到了一丝危机,看来我也要做好准备了,但愿有一天对你们而言追随于我,是自豪与骄傲而不是耻辱!”帝凡轻轻拍拍司徒邪的肩膀,笑道“走吧,去看看我们的饭桶晓翔同学吃饱了没有!”
此时的青云一中食堂,由于还不到学生用饭的时间,稀疏有几个女学生前来购买一些零食,时而将目光锁定在林晓翔的餐桌前,望着餐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和林晓翔的狼吞虎咽传来阵阵娇笑,随后窃窃私语的相伴离去。
“我说,你能不能长点脸,我跟帝凡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司徒邪出现在林晓翔身后,望着林晓翔毫无形象的吃相,气恼的一掌拍向林晓翔的后脑。
“噗!”随着司徒邪的手掌落下,林晓翔刚吞进嘴里的饭菜又一丝不剩的喷到餐桌上,“我擦,司徒邪你丫有毛病啊,我吃个饭关你形象啥事!”转过身林晓翔望着司徒邪狠狠抱怨。
“你丫的就一饭桶,你一天吃的都够我跟帝凡吃一礼拜了!”再次望向餐桌上的饭菜,司徒邪一阵无语。
“靠!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不吃,就饿的心慌慌的!奶奶个球的!我容易啊,一个月的津贴啥也不干了,都******吃饭了!”林晓翔脸上一脸委屈,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
“滚犊子!别再我面前哭穷!”司徒邪一阵鄙夷,鬼才相信林晓翔的话。
帝凡看着两人的打闹心情随着轻松了许多,伸手制止两人的继续嬉闹,“晓翔,你仔细想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行为!”帝凡望着林晓翔问道。
“异常?没有啊!帝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是不是得了一种怪病,是不是绝症,呜呜,难道我真的要英年早逝!”林晓翔一副可怜相,努力的从眼中挤出几滴泪水。
“你丫的还来真的,还英年早逝,我看是为民除害,早死早投胎!”司徒邪望着林晓翔的一脸鄙视和无奈。
“我说,司徒同学你有没有同情心!”林晓翔收起可怜的表情,恶狠狠地瞪了司徒邪一眼,“我想想,说起异常就是饭量越来越大,力气也越来越大,在我住的的小院里有一根石柱得有一百公斤之多吧,司徒见过,最初我们两个合力才能挪动,后来我自己一人便可抱起短距离的移动,不久前我开始能抱着活动十分钟左右,昨天我尝试了一下,大约坚持到四十分钟吧,起初我还以为是石柱变轻了,还研究了一下午,最终得出结论石柱还是原来的石柱!帝凡,你实话告诉我,我这是不是病!”
“病你妹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能与你的身世有关,但我们现在无法追寻,等我们以后到了一定的层次,或许你的身世会浮出水面!”对于林晓翔一直强调自己有病,司徒邪一阵无语,还是第一次遇到重复自己有病的人。
“呵呵,晓翔放心,你没病,而且比任何人都健康!发出召集令,命三门之众就位!晚自习后接收石门!”帝凡也颇有无奈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