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佐挑了挑眉梢,看了一眼景逸扬,用眼神示意:你认识她?她到底还记得多少?
景逸扬有异能的事,是个秘密。
不,还用秘密两个字来形容,太普通了。
这是至高级别的秘密,就连生下景逸扬的亲生母亲都不知道。
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江佐就是这极少数人之一。
季归自然不知道面前的两个男人在打什么眉毛舞,她看着陌生的江佐,诧异的问:“景先生,这位是?”
其实她与这位景先生并不熟,但出于同处在陌生地方,相比那位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她自然而然的,把景逸扬当做了朋友。
景逸扬却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而是用深不见底的眼,直直的看着她。
季归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他的引荐,倒是这么被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算了,记忆中,跟他几次见面,都是这样冷冰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哑巴。
她也懒得从他身上寻找答案,看向另一个男人。
景逸扬是出了名的惜字如金,江佐也没指望他能动一下尊口,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江佐,景先生的朋友。”
“江佐?江左盟?”
季归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没有忍住,脱口而出,然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轻咳了一声:“我叫季归。”
出于礼貌,她也伸出手来,想要跟人家握一下手,只是指尖还未碰到,就被景逸扬扣住了手腕。
“?”
手腕上一热,被人紧扣住手腕的感觉,季归下意识的抬眼看向景逸扬,同时微微的皱起了眉。
这一幕,好像什么时候经历过。
奇怪了,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好像跟他经历过很多事的感觉?
景逸扬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季归的表情,待她脑海划过这个疑问时,他松开了手。
真是莫名其妙。
季归揉了揉被他捏疼的手腕,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在上面缠绕不去。
季归用力揉了几下,也没将那种感觉揉掉,反而更清晰了一些,脑海中,隐隐约约的闪过一些片段。
江佐将两人间的动作,都看在眼内。
他知道景逸扬在确定着什么,但没有错过,在季归伸手握他的手时,景逸扬眼内划过的不悦。
有意思了。
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江佐抱着手臂,拍拍景逸扬的肩膀道:“你们慢聊,我在那边等你。”
一时,门口只剩下了季归与景逸扬两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
景逸扬薄唇一动,开口道:“你要去哪儿?”
季归还在发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
“啊!我、我本来是想出去看看的。”季归回过神来,指了指门外。
景逸扬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点了点头:“嗯,在这范围内,你可以随便走。”
他只留下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
季归只觉头顶一群乌鸦嘎嘎飞过,更怀疑脑子里被人塞进了一团麻线。
什么范围内范围外?
如果她走出了这个范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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