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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山野中的烟花

这是一间山中大屋,大屋前是一道山溪和一座精致的小桥,穿和服的漂亮女孩们在小桥边迎送宾客,挥舞着火烈鸟羽毛的桑巴舞女踩着鼓点抖动胸部,包着印度头巾的服务生们来来往往给客人拎行李。春寒料峭,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搂着披裘皮的妖娆女人。女人们的高跟鞋敲打在石板上,她们竭尽全力走得袅娜多姿,紧身裙下的臀部和大腿绷得很紧实。

大屋前后都有穿西装的男人在游荡。他们敞着怀,露出枪柄,那是以色列“HS精确公司”生产的重型战术手枪,使用大口径马格努姆枪弹,连警察用的防弹衣都能贯穿。但尊贵的客人们并没有觉得不安,因为只要不触犯这里的规矩,他们就是绝对安全的,这些男人是保护他们的。但是假如有人在这里闹事,那么这些男人会迅速变成凶猛的野兽。

这里是东京,大阪,夜天会所,上流社会的娱乐场所,同时也是一家赌场。

这是个没有规矩的地方,在这里赢家说话,客人们的欲望可以得到最大的满足,只要你从赢得的钱中拿出足够的一笔,你就可以实现各种背德的、肮脏的、违法的甚至血腥的愿望,没有人会追究,一切风险都由夜天会所承担。这是随心所欲的地方、无法无天的地方,无所谓法律不法律规矩不规矩,在这里只用钱说话。无论输或者赢的赌客,每个人都神色狰狞地把更多的筹码推出去,豪赌客们的身家都不下几十亿日元,他们在赌桌上一掷千金的目的绝对不是赢几个小钱去买酒喝,他们的企业每分每秒都在为他们赚进丰厚的利润,他们想要的是连战连捷的快感,欲望随着赌注增加,高得就像《圣经》中那座通天的巴别塔……最后心愿得到满足。

一个顶级套间的地面上铺着传统的榻榻米,室内用简约的白纸屏幕分隔,窗户敞开,放进满地的月光。白木屏风边放着一些小几,小几上搁着一个白瓷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支还未绽放的春桃花。

男人慵懒地靠在身后为他按摩肩背的舞女身上,披着一件血红色的广袖和服,刺绣着大朵大朵的彼岸花,微张着嘴巴,眼睛不时向着后看,毫不掩饰地在舞女身上乱瞄,手有意无意的在舞女光洁如玉的手臂上蹭着,满脸的不正经。本来十分精神的竖起的白发,此刻因为温热潮湿而搭在额前,脸上时间留下的皱纹显得十分不明显。西方血统带给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使他即便年近六十,依旧俊朗。

在房间里,除了舞女和这个懒散的老男人,旁边还站着一个弓着身子低头不语的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份白色的文件,像一尊古希腊的雕塑一动不动,就连喘息声都是小心翼翼。看得出来他手里的文件很急,一路小跑进来之后却不敢主动把文件递给那个披着和服的男人,只是立在一旁,脸上不时闪过一丝害怕。

男人轻轻地叹息一声盘膝而坐,朝着黑衣男子缓缓伸出右手。黑衣男子见状赶忙打开文件夹,将里面的信件递给男人,不敢有丝毫的延误。

垂着眼皮,耷拉着脑袋无力的扫视着信件上的文字,好像世界上的一切没有什么能让这个男人值得关注的,他对一切都不在意,眼中玩味之色愈浓。

楼下沸腾的人声像是水沸时的蒸气般升起,从打开的窗户里涌入,带着女人的体香和男人的酒气,如同一场大潮。

“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男人啊,麻烦这种东西,解决就好了。”过了好长一会儿,榻榻米上的男人自语般说道。

“玩偶的奋勇在操纵者眼里,就是个笑话,”男人眼里突然冒出一丝精光,罕见地认真起来了,“平淡无奇的战争,是时候为它添上高潮情节了。”男人说着将信又扔给了一旁的黑衣男子,嘴里轻轻地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弗~朗~哥。”像是在呼唤一个老朋友的名字。

黑衣男子点点头接过信件,谨慎地重新将它收入文件夹中,然后从胸前掏出一只红色的钢笔,机械般在在上面写上一个名字—Franco,随即在名字上画上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十字架,像是死神的宣判。

和服男子挥了挥手示意黑衣男子退下,又继续靠在了舞女身上,眯起眼睛轻轻呼了口气,不知是在享受舞女带给他的惬意,还是即将到来的杀戮。

黑色的夜里,盛卉凭着感觉在铺满青草的石路上快走着,焦急地四处张望,希望找到祁秋锐的身影。

“祁秋锐。”盛卉呼喊着,声音被山风带着传出去很远又渐渐消散。盛卉是紧随着祁秋锐跑下来的,按照道理来讲,祁秋锐是不可能跑远的,虽然他当时像发疯了似的,但毕竟盛卉的腿长优势摆在那里,即便追不到也不可能被甩开一大截。这个时候她有些庆幸,当那个叫做吴鑫的男生来找自己的时候,她不是很确定对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却不敢怀疑。她知道祁秋锐的胆子,这个睡觉还要开灯的男生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来参加这样一个恐怖游戏。她不知道祁秋锐参加的原因,她只知道如果自己不来,这个在网上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向她倾诉而在现实生活中懦弱内向的衰男生可能会崩溃,可能会对他的心理造成严重的后果。

忽然盛卉注意到前面树丛旁边一个奇怪的黑影,掏出手机借着屏幕的微光,盛卉慢慢向前走过去,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

祁秋锐双手将书包抱在胸前,蹲在地上倚着树丛,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不过看样子他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

盛卉没有直接说话,她关闭了手机的灯光,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猫,轻手轻脚地坐在了祁秋锐的旁边,在她坐下草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祁秋锐的身子急速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轻呼。

春夜有些寒峭,静谧的山间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和不知名的虫叫声,不断被云遮住月亮偶尔洒下来点点辉斑,月光在水泊的反射下出现美好的弧度,在空气中摇曳着,若隐若现。男生转过头盯着女生在模糊的月光下显得朦胧的侧脸的轮廓,紧张绷紧的弦慢慢放松下来,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祁秋锐甚至能闻到从盛卉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整个场景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安静,如同《暮光之城》中爱德华和伊莎贝尔躺在山顶的草坡上,只剩青涩岁月独有的令人陶醉的味道。

“好安静啊。”盛卉说,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祁秋锐像是做错事的坏小孩,一下子低过头,将眼光从盛卉脸上移开,虽然盛卉根本没注意到他在看着她,但他的脸还是一下子红了起来,好在夜很黑,完全显现不出来。

“这个气氛下坐在我旁边的应该是一位穿着西装的英俊美男,捧着玫瑰深情款款地向我诉说着情话,或者是突然单膝跪地说一些海枯石烂的誓言,不是吗?”盛卉看着祁秋锐没有反应又自顾自地说着。忽然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每个女孩都有一个童话故事里的梦啊。”

“不好意思。”祁秋锐突然道歉。

“为什么这么说?”盛卉看着远处的黑暗。

“这个时间了还让你跑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来,不应该道歉吗?”祁秋锐的说得很轻,甚至一下子被虫鸣盖过了声音。

忽然在祁秋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盛卉伸出了手放在祁秋锐的头上,像是在对一个幼稚的小孩逗趣般扰着他的头发,“安啦安啦祁秋锐同学,当初你因为看了恐怖故事不敢睡觉拉着我在网上聊天聊到凌晨一点的时候,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没这么夸张吧。”祁秋锐作出躲避的样子,把脑袋闪了闪,“对了,你……刚才进来的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祁秋锐抿着嘴唇,试探性地问。

“看见了,你背后有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盛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我就说嘛,”祁秋锐一下子跳了起来,“世界上就是有种东西存在的,之前我和你说你还笑我,趁现在它还没来快跑啊。”祁秋锐一边大叫一边拉起盛卉的胳膊打算跑下山。

“喂喂喂,”盛卉嬉笑着按住祁秋锐的肩膀,然后一脸严肃地说,“你先别急啊,那只鬼说不定是善良的,不会害我们。”

“什么善良的,你见过善良的人长这样的吗,不吃人留这么长牙齿干什么啊,吃萝卜卖萌啊。”祁秋锐说着仍然想把盛卉从地上拉起来,脸上满是焦急。

“好了好了,”盛卉忍住笑,拍了拍祁秋锐的肩膀,“我逗你玩呢,我是见到一个青面獠牙的东西,不过不是鬼。”盛卉想起在四角亭里自己刚看见那张脸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当她稳住内心通过白光手电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那只所谓的鬼不过是什么人戴上了面具。

“不是鬼,”祁秋锐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作沉思状。

盛卉刚呼了口气总算把面前的“祖宗”给安稳下来,祁秋锐忽然又叫了起来,“你别逗了,长成那样不是鬼是什么,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

盛卉撅起嘴巴,笑着白了祁秋锐一眼,“那应该是徐立峰朋友,戴上了鬼面具来吓你的。”

祁秋锐这下是真得安静了下来,又坐到了盛卉的边上,沉默着没说话。

“怎么了,”盛卉把身子朝着祁秋锐挪了挪,“被科学无神论打败了?”盛卉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胆小的男生面前自己总会不由得变得活跃外向,在其他人面前少言寡语的自己遇到了祁秋锐边上,就有各种话要说。或许是眼前的男生是那样的懦弱无力,懦弱到自己可以安心放肆地把自己的另一面展示给他看,不用害怕传到别人耳朵里,又或许是自己早就习惯了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毫无遗漏的分享给他。

“没什么,我是在想那个被徐立峰带来的女生,她之前的表现说明徐立峰没有把有人会装鬼的事情告诉她,为了让她展现真实的恐惧来使我害怕,”祁秋锐抬起了头,“我觉得她很可怜,徐立峰明明是想吓我的,明明和她没有关系,却让她也遭了罪。”

“你都被吓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同情别人啊。”盛卉挽了挽散下来的头发看着祁秋锐。

“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又给别人添了些麻烦。”祁秋锐又垂下了头。被刚才盛卉的玩笑一闹,两个人之间明显活络了,就像在网上那样,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对了,你怎么会来四角亭,还……咳……和叶清辉一起?”祁秋锐问完就后悔了,别人不和自己的男朋友待在一起难道还和你在一起。

“哦,”盛卉抱着自己的膝盖“是你们班的吴鑫告诉我的。”

祁秋锐心里一下感慨,关键时刻还是刺猬头靠得住啊,但又有点失落,对方明显是回避了自己后面的那个问题。

光忽然从天空里投射下来,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烟花啊!”盛卉惊叹出声,“好美啊。”

那是山下射上天空的烟花,仿佛一道道逆射的流行划开天空,那是花的种子,它们在黑暗中恣意地盛开,紫色的太阳般的蒲公英,下坠的青色吊兰,红色和金色交织成的玫瑰花,白色的大丽菊……

盛卉仰着头入神的看着,烟花的光照亮了她的脸,精致的五官在迷幻的色彩下显得那样迷人,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和此时月牙般弯曲的眼睛,盛卉像极了从言情小说中走出来的女主人公。

“今天是我的生日。”沉默了一会儿,盛卉随口说了一句。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缕风,不注意就被忽略掉了。

“呃,生日快乐。”祁秋锐很尴尬的说出了这句话,因为他除了说这干巴巴的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本来这个时候别人或许应该在和自己的男朋友度过浪漫的烛光晚餐时间,或者是放着美丽的烟火喝着上万元一瓶的香槟,不过按照叶清辉的性格,应该不会做这矫情的事。叶公子可能会请盛卉到昂贵的餐厅吃一顿,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然后开着跑车一起去兜风这样子。可现在呢,盛卉陪着自己在这阴森灰暗的小山上坐在草坪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唉,祁秋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所以你本来是打算和叶清辉去庆祝的吗?”祁秋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想着自己好像又拖累了别人。

“算是吧。”盛卉不经意的回答,看着天空中墨紫、洇绿、水蓝的艳丽图案。

“你觉得叶清辉这个人怎么样?”祁秋锐心里动了动。

“很好啊,细心谦逊对待所有人都很有礼貌,打篮球还帅。”盛卉撇了撇嘴。

“我上次差点就进篮球队了呢。”祁秋锐小声咕哝,这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真的是差一点吗。”盛卉转过脑袋。

没一会儿盛卉好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没有注意到祁秋锐眼中慢慢流露出来的失望,说,“你知道上一次叶清辉向我问你,我是怎么回答的吗?”

“你怎么说的?”祁秋锐很给面子的搭话。

“我说啊,你是和我关系很好的女生。”盛卉说着用手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哇,你过分了嗷。”祁秋锐佯装生气地回答。

“难道不是吗?有男生会在上课看《倾城之恋》被老师发现被罚站的么?有男生喜欢看《守护甜心》还不断向我推荐的吗?还有,男生会在白纸上画人物像并且乐此不疲的吗?”盛卉俏皮的看着祁秋锐,一口气说了三个祁秋锐的事迹,这些都是他在网上告诉自己的。

祁秋锐被盛卉说得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吞吞吐吐了半天挤出了一句,“总有的嘛。”

天空中的烟花渐渐地消失,只剩下最后的金光点点碎碎洒下来,叶清辉站在山脚下看着放完烟花的天空又恢复了安静的黑暗,在那站了很久,收起手里的火机,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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