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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跟踪

天才有些灰蒙蒙,铅色的楼层单调枯燥地伫立着,日复一日,楼道上有些枯叶被风吹了进来,干涩的颜色见蔓延着裂缝。

祁秋锐脖子上搭着一块毛巾,正准备出门晨练,这一年下来,慢慢已经养成了习惯,即便没什么事,当时间跳过五点之后,便会慢慢失去睡意醒过来。

站在楼道上,祁秋锐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下意识地走过去,举起手想敲门问问阿杰是否已经回来了,却还是放弃了,这么早去吵醒别人不好,即便你是好意。

街上闲闲散散地晃荡着几个行人,秋天的凉爽在这个时间点显露无疑。祁秋锐一边慢跑着一边随意地四处扫视,不远处的海岸边,却有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估摸着时间还早,祁秋锐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也是一个很无聊的人。之前在浮羊的时候一个人对着灰白色的石灰墙可以呆上一天,可见一斑。

慢慢靠近海边,祁秋锐发现这里站着好多人,端着闪光灯的记者,正拉起警戒线的警察,还有同样早起此时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一堆人掺杂在一起,警官呵斥着旁观者不要越过警戒线,而几乎所有人都无视这样的命令,找各种空隙希望能看得更清楚。

几米外停着一辆救护车,发出尖锐的笛鸣声,顶灯明灭交替。

祁秋锐抽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顺口问旁边似乎早就到了的一位妇女,“阿姨,这里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渔船一大早就在浅海处发现了两具漂浮着的尸体,赶紧就报警了,现在警方正在那边确认死者的身份呢,真是造孽啊,听说那两个死者还都很年轻,可惜啊。”妇女捂着鼻子,似乎有些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摆了摆手,走开了。

祁秋锐汗毛一竖,腿都有些软下去了,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死......死人了。”

完全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这样展现在自己面前,心跳加快,他憋着奇怪的表情慢慢离开了人群,害怕一不小心就看见了死者,从小就害怕这些东西,直到现在,见到死去的人心里还是会冒出浓稠如液体般的不适感。

就在祁秋锐要转身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拧着眉毛向救护车那个方向瞟了一眼。带着口罩的医生正将两个担架抬向救护车,沉甸甸还有海水从架子底部滴下来,一个医生没站住脚,不稳地踉跄,担架随之上下摆动了一下,盖在死者脸上的白布抖落开来,露出里面苍白的面孔。

祁秋锐忽然身子变得僵硬,他顿在原地,闷雷在脑中响起,强烈的情绪从胸口直冲出来,他张大嘴巴像是带着哭腔轻嚎了一声。下一秒,祁秋锐哆哆嗦嗦地朝着救护车方向挪过去,步子很小,似乎不敢相信,挤开人群,祁秋锐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肩膀,“闲杂人别进入警戒线。”一位年长的警察拉住了祁秋锐。

祁秋锐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话,心里闪过一丝烦躁,鬼使神差,他竟然用力地一把推开那个警察。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思维似乎才有些清晰,张开抖动手掌对着那位警察隔空拦了一下,脸上表现出歉意,“不好意思,我......我认识他。”

直到担架的跟前,看清楚了死者的脸,被海水泡得有些浮肿,苍白的脸中还透出淤青。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要强而单纯的模糊身影,“秋锐哥,谢谢你。”

阿杰永远地沉睡了,祁秋锐不能想象那个满嘴义气的男生,缠在自己身边的男生,答应马上就回家的男生会以这种形式再次出现。

右手下意识地捏紧成拳头,手指甲都刻进了肉里面,祁秋锐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用力,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他想到了阿杰口中大哥,是他干的吗?那个在阿杰口中讲义气的人?还是在森普金见到的那一批人后来追上来了?或许阿杰自己也预料到了这些,才会让祁秋锐传递自己想对母亲说的话。

“长官,之前通知的死者家属,他们已经赶来了。”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察对另一个稍年长的报告说。

听到这句话,祁秋锐猛地转过身,看见不远处蒋阿姨双眼通红地站在那边,失了魂一般朝这边望来。不知道为什么,祁秋锐竟然低下了头,不敢与蒋阿姨对视,似乎在祁秋锐心中,觉得阿杰的死自己也有责任,他本应该阻止阿杰回去报告的,阿杰也本应该不会死的。

蒋阿姨朝这边一步步挪动过来,祁秋锐抓住了蒋阿姨的一只手不让她再前进,他能猜到当看见自己儿子的尸体会对一个母亲造成多大的刺激和崩溃。

蒋阿姨将另一只手摁在祁秋锐的拉住自己的手上,试图将它甩下去,但不管蒋阿姨怎么挣扎怎么打祁秋锐,祁秋锐都把手抓得紧紧的。蒋阿姨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眼泪几乎流满了她整张脸。

“你放开我,放开我。”蒋阿姨将拳头打在祁秋锐脸上,最后甚至用力咬住了祁秋锐拦住她的那只手。

祁秋锐闭上眼睛,忍着剧痛,手却依旧没有松开,直到蒋阿姨似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气,瘫在祁秋锐身上,“为什么,不是说他会回来的吗?”哭声让她的声音有些不能听清。

纽约的某幢摩天大厦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前几乎能够俯瞰整个城市,川流不息的街道从横交错,车来车往似乎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充满现代气息的建筑林立,玻璃墙壁反射着耀眼的光辉,这是一个充满机遇的城市,同样也是一个让人迷失的地方。

男子伫立在窗前,眼神闪烁,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眯起眼睛呼出一口烟雾,他站了许久,像是亘古就存在的雕塑一般,没什么能令他动容。过了很久,眺望的目光才慢慢收回,他将雪茄掐灭在烟灰盒中,回到沙发上,墙上挂着的大钟正好响起十二点的鸣声。

沙发前还有一位穿着墨绿色西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脸上比同龄人多出许多褶皱,似乎已经在这个位置等了很久,浑身透露出一份严谨气息。

当沙发上的男子目视前方的同时,站着的男子便开口了。

“里维斯先生,已经找到您要的那个人的资料了,”眼镜男看了眼沙发上的男子,继续说,“他叫做祁秋锐,是三年前来到纽约的,现在是华人餐厅的服务员,他的父亲是工厂的工人,母亲在家无工作,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沙发上的男子挑起眉毛,似乎早知如此的表情,他没有去回应眼镜男的话,让整个房间一下子陷入沉寂。

“放出去消息,就说这个叫祁秋锐的男人知道昨晚森普金事件的幕后黑手。”男人托着下巴,就像是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了解。”眼镜男随即回答,停顿一会儿,他继续说,“当然我会按照您的指示办事,但是里维斯先生,这样可能会给那个人带来危及生命的麻烦。”他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不经意的男人看似漠然的眼神却出现像刀锋般锐利的光,他从不认为面前的男人会随意下达一个指令,即便他的一句话就有可能抹去纽约的一个家族。

“马奎尔啊,你了解老鹰吗?”里维斯像是自言自语,“这种动物很奇怪,飞翔在长空之间的大多数时候,它的眼神都是不存在焦距的,换句话说,在平常的时候它看起来就是一条败狗差不多,懒散无力,它的眼神唯一集中的时候,就是看见猎物的时候,它会死死地锁定住目标,不管相距多远都会一击致命,那个时候的鹰眼,才是极具威胁力和摄人的,而在昨天,我看见了转瞬即逝的,狩猎状态的鹰眼。”

“所以您是想......”马奎尔试探性地问。

“我想看看,被逼急了的老鹰是怎么样的?”里维斯怀着期待说出这句话。

“一七党那边,巴特莱已经将昨天来暗杀您的那两个人解决了,并向您表示诚挚的歉意,对于发生这样的事十分抱歉。”马奎尔带着冷意说道。

“一出好戏啊,可怜了那两只替罪羊,”里维斯不屑地摇摇头,“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一点儿长进,怎么配得上他的野心呢?”

“您的意思是......”

“这样的废物是翻不出大浪的,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时间。”里维斯嘲笑般说道。

一旁的电话突然响起,里维斯将听筒放到耳边,脸色慢慢灰暗了下来,骇人的眼神逐渐代替了之前戏谑的目光。

“马奎尔,从现在开始,在夏佐家族管辖的所有地盘上,一旦看见一七党的人,绝不放过。”里维斯一改之前的言辞,“是时候清理清理纽约了。”

祁秋锐从餐馆出来,便觉得有点不对劲,身后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而当他回头看的时候,却是人来人往再正常不过的情况,可能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自己有点疑神疑鬼了。蒋阿姨的心情依然没有平复下来,不管怎么劝都无济于事,然而祁秋锐却无意间注意到了,那个时候在海边,在场的警察职位最高的那个长官,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老男人,当时他身边站着一个戴着黑帽刻意压低帽檐的男子,虽然假装在看热闹,却趁人不注意将一叠厚厚的纸币塞入了那个小胡子长官的手里,似乎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更能给他心里带来快感,小胡子长官一开始还有些惊讶,黑帽男子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却满怀欣喜地接受了那笔钱。祁秋锐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他看见黑帽男子朝着阿杰他们两人的尸体比划了一下,眼睛里却掩藏不住小觑的情绪,似乎两个人的死亡并不能带给他多大的波动。那种不尊重和异样的行为让祁秋锐很生气,说不出的生气。

身边突然传来不断的车喇叭声,祁秋锐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红绿灯口,而正处于红灯的时候祁秋锐却依旧迈开了步子。反应过来,他连忙往后退了回去。

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一次出现,祁秋锐这下没有马上回头去检查,他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脸人畜无害地等待着过马路。当指示灯转绿的时候,祁秋锐尽可能保持正常,走过路口,然而祁秋锐却没有马上直行,而是立马转身回头看,背后拥簇着的行人无比正常地走过祁秋锐身边,祁秋锐大致看了一眼,待在对面的路口没有动。

等到又一轮红灯过后,祁秋锐再次走回十字路口,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再次回头,虽然仍然是一大堆人跟在后面过马路,祁秋锐却很细心地发现,两次过马路的人群里有一个同样的男子一直待在里面,那是一个戴着墨镜正假装打电话的男子,那种通话时流畅正常的语速如果不是祁秋锐来回路口走了一遍根本不可能发现,他跟着祁秋锐过了两次同一条马路。

压住心中的那种震惊与害怕,眼神随意地跳过那个男人假装镇定地四处张望着,看着像忘记了怎么走的样子,祁秋锐的手却下意识在大腿上用力地挠着,一下子,电影和新闻里面那些跟踪、强奸、碎尸的镜头出现在祁秋锐脑子里,祁秋锐不自觉将裤腰带拉了拉紧。

没有走向回家的路,祁秋锐拐进一个居民区,毫无目的地闲逛着,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每个人都对背后莫名的恐惧感,更不用说现在被人跟踪的情况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的人就会突然冲上来。

走进一个寂静无人的路道,祁秋锐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甩开了那个人,看似无意间加快了步伐,祁秋锐忽然猛地一停,蹲下来把鞋带重新系了一遍,在突然停住的那个瞬间,祁秋锐清晰地听见了身后传来鞋子在地上尖锐的摩擦声,那是突然停步造成的。

祁秋锐已经快哭出来了,紧张得都快瘫倒在地上。又过了几分钟,祁秋锐丝毫没有预兆地用手奋力在路旁停着的车子上拍了一下,汽车警报器刺耳的出声,从汽车窗户反射中看见,身后的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住了,身子停顿了一下,谨慎地朝周围看去。

抓住这个机会,祁秋锐撒开腿就迅速跑进前面的拐口,直接将上衣脱掉,钻进了人群中。等到后面的人再追上来,已经失去了祁秋锐的身影。懊悔地朝空气甩了一拳,那个男子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好像是在说明自己这里跟丢了的情况,又不甘心地扫视了一圈人群,依旧没发现祁秋锐的人才离开。

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里,祁秋锐拍着胸脯庆幸之前没少看《法律讲堂》之类的节目,学会了一些自卫的知识,眼睛里同时闪过少见的狡黠,将上衣围在裤腰上,一下跟上了那个男子。如果是之前,借祁秋锐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跟踪别人,跟踪的还是可能和黑帮有关联的人,不过阿杰的死的确给了他很大的刺激,他责怪自己当时疏忽大意没有带回阿杰,这次被人跟踪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同一伙人干的,祁秋锐铁了心了要找出幕后的人,虽然他也不知道就算发现了是谁干的,自己又能做什么呢?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男子也想不到刚跟丢目标的自己这么快就成为了别人的跟踪目标,一路上并没有什么感觉,祁秋锐在后面一路顺畅,随着男子走过闹市,走出市中心,直到来到一个旧小区,相当偏僻的一个地方。有些大楼早已经荒废许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土的腐烂味道,楼道口或是摆放着木料,或是装着旧家具,完全没人居住的样子,就连脚下的土地都因为长时间无人脚踏修理而长出来许多杂草。

男子径直走到一幢高楼前,祁秋锐躲在后面一转楼的拐角处,忽然,他听见前面的那个男子冷笑了一声,“出来吧,我早就发现你了。”

祁秋锐倒吸一口气,直接萌生出了逃跑或是直接投降的想法,发抖的双腿刚要踏出去,只听见那个沉默了一会儿的男子低语,“原来真的没人。”继续响起的脚步声说明男子已经走上了楼梯。

祁秋锐靠在墙壁上,拍着胸脯,不知不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要知道刚才再迟一会儿,祁秋锐就要自己走出去了。

小心地探出头望了一眼,祁秋锐看见男子直接走上了三楼,楼层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说话声,看来里面还有人。

祁秋锐踮起脚尖窜进了对面的楼层,同样来到第三层,看样子这里的楼房还没建筑好就被废弃了,楼板上还裸露这钢筋和水泥,凹凸不平的地面铺满了碎石子。

缩在角落里,祁秋锐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看向对面,连窗户都没装修的楼房,很容易就把对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祁秋锐发现除却刚上楼的那一个,那边存在着四五个西方人长相的男子,有两个人拿着铁棍守着一扇小房间,剩下的人则待在外面,桌子上摆着小碟的凉菜,一群人围在一起喝着啤酒。

“怎么就被甩掉了呢?”其中一个嚼着花生的男子对刚上楼的那个男子故意打趣道,手臂上露出眼花缭乱的繁密的刺青。

“那小子太贼了,看着挺老实,竟然发现了我。”男子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别说这个了,反正老大现在也没空管这件事,倒是你们,那小妞可是老大千叮咛万嘱咐要看管好的。”

“放心,那女人跑不了,不过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刺青男说。

“老大胆也是真大,连夏佐的女儿都敢动。”

“还不是折腾了我们兄弟几个,现在连纽约市区里都不敢待了,跑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祁秋锐正趴在墙头偷听,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碎石子滚动的声音,心里一慌,几乎是本能迅速回过头去,但连人影都没看清,祁秋锐就感觉胸口被狠狠踹了一脚,整个身子撞在了灰色水泥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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