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生从何来?
又往何处?
破茧的蝶飞舞在布满蚕茧的空谷,束与茧丝的人垂吊在半空,不能上下;呆滞的目光随着飞去亮光的蝶变得鲜活,呀呀呓语的向往光芒。
“乖乖的,不闹不闹”年轻的妇人抱着怀中的婴孩将将哄好,另一旁木呆着的婴孩看了一会仿若争宠一样也哭闹起来,这下多米诺骨牌似的引得一连串的哭闹声。窘迫的妇人只得对着安抚的护士干笑,带着两个哭闹的小家伙离开医院……
很多东西并不是身来都懂得的,以至于真的懂得的时候已无处施展,当父母懂得了如何为人父母,烦人的孩子在磕碰中展翅远去……
当子女明了了如何为人子女父母也已经老了,只得换来一句待你青丝未苍,我还你所许之愿……
“戚染,你过来和妈妈说说你到底怎样想的?”
“说什么?”每当这时候女孩不懂得女人长篇大论后究竟想问些什么,成绩不好她知道,这也要看个人学不学的下去。
“说说你的打算,你的看法”对此女子会更生气的问着她的想法
“没什么看法”
“你是觉得这样下去,就行了”
“没有啊,没有这样下去…”戚染胆子并不像表面那样大,这样的逼问她几乎要哭出来,她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
“你直接说,咱不上了,你也不用在这滴泪抹泪的,咱也不使这个劲了”憋股许久的的戚父一句话彻底的将她打旋在眼眶的泪淌了出来,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很多事发生的莫名其妙,小学的时候老师说玩扳手腕,所有的同桌俩都暗撮着先拜了两局,她莫名的和同桌叫去教室后面站了一节课。
语文课上排龙读课文,莫名的被老师叫离位子罚站,当时的她并没有听到说从她那头开始的话语……
她很乖,因为她畏惧,她不懂得反驳别人的决定,就这样懦弱的过着自己的时间;所以女人的长篇大论,男人的打骂,她不懂,一切与她多事没有边际的。
忙于工作的父母将她与妹妹分寄养在两处,奶奶不喜欢女孩子,对她最多的不过是照看,她恐惧被抛弃的自己。乃至于“这要是个物,我就把你丢了”这句话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出现在她的梦里,父母离她远去,妹妹与她相见不理,一个人在梦里留着泪醒来……
“我很乖,你们看,我真的很乖”……
“戚染,你爸爸没上过几年学,不懂得说话轻重,总归也是为了你们俩好……当时也是为了人家的两个钱,我也没有好好的照顾你们,说起来也是愧对你们俩的”
“哎呀,说这些做什么,我们两个都这么大了,再说了老头也没说错,你挣钱也是为了给我们两个花……”……
“染染,你买不买车票,售票的车可是来学校了”
“买,我来了”
很多东西并不是身来都懂得的,以至于真的懂得的时候已无处施展,当父母懂得了如何为人父母,烦人的孩子在磕碰中展翅远去……
当子女明了了如何为人子女父母也已经老了,只得换来一句待你青丝未苍,我还你所许之愿……
——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