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新西兰天灾爆发一个月后,新西兰成为了继澳大利亚后地球上的第二座天牢……
新西兰的某一处海岸,男孩独自的坐在洞穴的出口出,望着眼前的一望无际广阔的大海,冰蓝色的瞳孔里透露着淡淡的忧伤,脑海中浮现着的都是自己与爷爷在一起生活的场景。
在男孩还处于襁褓中的时候,就被爷爷从一个树林里捡了回来,后被爷爷收养的一个孩子,所有人都不知道男孩的父母是谁,家又在那里。从肤色和外表上看,自己更像是一个亚洲人。
爷爷是一个孤独的人,至少在遇到男孩之前是个孤独的人,一直带着男孩过着隐居的生活,在遇到男孩之前也是如此。
男孩也没有上过学校,一直都是由爷爷亲自教导着的。爷爷虽然文化水平不高,教导男孩学习的不是什么文化之类的东西,学习的大多是一些实用的东西,大多都是关于如何生活生存的,以及思想上,道德上的教育。
爷爷没有爱人,也没有任何的子女,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过着孤独的日子,他渴望有一个孩子能够陪伴着他,安度晚年。
收养了男孩以后,爷爷的生活就立马丰富了起来,每天和男孩生活的时间都很开心,对男孩也是极为的宠爱,但不是娇生惯养的那种,反而还经常锻炼男孩的生存能力。
因为他和男孩相处的越久,对男孩的感情也就越深,也就越为男孩担忧。
他已经是一个年岁不小的老家伙了,说不定那一天自己就两腿一蹬就走了,他怕他走了以后,男孩没人照顾,又无法自己照顾自己,所以一直在锻炼着男孩。
现在他真的走了,真的只留下了男孩一人独自生活。
男孩伤心的很,心中的痛怎么也无法抹去,但也不是那么的无法自拔,整天郁郁寡欢,因为他知道,要想在这里活下去,他自己就必须要坚强!
男孩的长发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海水特有的咸味,像是刚刚在海里游过泳。手里那些一包开封压缩饼干,在那里啃着,嘴角上还沾上了一些碎渣,望着身前的大海,眼神中除了忧伤之外,还若有所思,不经意见闪过几丝凝重。
在男孩的身前还摆放着几包压缩饼干和罐头,但也不多,顶多够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三天的的食用量,水的问题男孩不用担心,虽然爆发了天灾,可天灾细胞怕水的这个事情男孩还是知道的,淡水资源还是充足的,唯有食物的问题有待解决。
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或多或少的被天灾细胞所侵蚀感染,都已经是无法食用的了,而在海边男孩观察过了,周围根本没有什么可使用的植物,动物也都消失不见了。
植物貌似也出现了一些异常,有一些已经是发黑枯萎掉,而且还还都是位于海边的植物,唯一的解释就是天灾细胞已经入侵到了海边,感染了海边的生物,之后海边的生物因为讨厌海边的湿润的空气环境,全都进入干燥的内陆了。
连海岸边的水域里的海生动物们似乎也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安,而全都远离了海岸生活,想不到鱼,除非你能游到菊海岸几十海里远的地方,才能见到几只鱼。
.男孩显然是被食物的这项难题给难住了,现在再新西兰寻找食物显然就已经是一个难题了,男孩不断的思考着。
现在摆在男孩面前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这里在沿海地区寻找城市村落,在里面应该会有还未被天灾细胞感染的食物,就如压缩饼干就不会,因为毕竟不是活体细胞,天灾细胞是无法感染的。
但也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可能会碰到一些被天灾细胞侵蚀感染的丧体,丧体个个都是非常强大的,有些超乎常人的能力,但如果是处于海边这样湿气大的环境下的话,丧体的能力就真和电影里类似生化危机中的那种丧尸了速度力量什么的小的惊人了,就不足以构成太大的威胁了。
.况且在海边地区有丧体的几率是几乎为零的,一般情况下丧体都是在远离海洋的内陆环境中生存的,不会到让他们讨厌,降低他们能力的沿海地区的,被感染的丧体虽然被灾变细胞所侵蚀,大都是靠本能来生存的,但智慧还是保留了一些的。
男孩就算经过了老人再多的锻炼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对于这种事情要是一般的成年人也早就开始寻找聚落了,时间就是生命。
男孩的爷爷生前也是有着这样的打算的,可惜男孩的爷爷身体一直被灾变细胞侵蚀着,就连走路都很困难更别说带着男孩去寻找聚落了。
男孩迟疑了许久才终于肯下定了决心,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找聚落,补充食物。
男孩简单的收拾了收拾就出发了,能带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水壶,仅剩的一些食物,还有的就是一些小的工具之类的和身上穿的衣服,甚至连把防身的刀具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唯有几根末端略显尖锐的实木木棒带在身上。
临走前男孩还在洞口的地方做了标记,上面写了自己会朝着那个方向去寻找聚落,如果有营救者看到彩旗过来后,发现没有人在后也能够找到自己。
当然男孩是对此不抱有多大期待的,不过也多亏了男孩所做的这个标记,间接上救了男孩的性命。
男孩站在男孩爷爷的坟前,向爷爷告别,又忍不住哭诉了一番后便一个人上路出发了。
男孩因为一直和爷爷活着隐居的生活,除了对自己隐居的地方周围的地理环境熟悉点之外,其余的地方可以说的上是一无所知,只能和个闷头苍蝇一样,到处瞎撞,一切都是靠运气来的。
男孩所在的海岸是东西走向的,男孩是朝着东方日出的方向出发的,东西方向只能选一边走,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向东方走吧,男孩同样也是如此。
一路上天气都是艳阳高照,风和日丽的,没有狂风,没有暴雨,没有一点艰辛的感觉,反而和外出郊游的感觉差不多,看起来惬意的很。
越往东走,海崖变的低缓开来,最后完全消失不见,男孩的双脚早已是踏步于松软的金色沙滩之上,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平和。
往往也就是在这让人放松的时刻,潜藏着致命的危机!
岸边生长着许多椰子树,上面生长着一些看着椰汁饱满的椰子,男孩自己是走了一个上午了,口干舌燥,看着椰树上的椰子似乎挺正常的,看起来没有感染天灾细胞,毕竟椰树生长的地方离海边就只有几米远的距离。
男孩顿时忍不住就想要摘几颗解解渴,于是来到了众多椰树中的其中一棵下,那些手中的长长的木棒对准几个椰子,立马就下起手来,想要弄几个下来。
就在男孩开心的捣弄着椰果的气候,突然两道漆黑的身影在椰树的树顶闪过,旋即两道家猫大小的身影从上方直冲向男孩
男孩的反应也不慢,立马带着木棒一个后跃避开了那两道身影,但踩到松软的沙地上,男孩也是一阵重心不稳,差点跌倒,待稳定过身形后,男孩看向自己刚才待过的地方,冰蓝色的瞳孔顿时一缩,眼神立马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