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师兄要吗?我还有!”公孙悦特意让小杞多做了几套,以备不时之需。其实就是公孙悦这人有些洁癖罢了,特别是对于手部的清洁。
“手套?”贾顾言不是没有见过手套,然而做成这般五根手指分开套进去的手套,他还是第一次见啊!
“嗯,不是要挖土吗?我有一点洁癖,所以就让小杞给我做了。那!师兄,给你。”公孙悦从自己的竹篓里面再拿了一双手套出来,递给了贾顾言。
“谢谢。小师妹你真厉害啊!既然会想到要做这样子的手套。”贾顾言接过了手套,拿了一只出来尝试带上了,五根手指都能动,很方便。
贾顾言把手套的带上了,看着不远处已经开始拿着小铲子蹲在一旁刨土的公孙悦,他的这个小师妹,到底是天才还是傻瓜呢?要说是天才,她真的很厉害,谁都没有想到的手套,她做出来了,然而为什么在学习上却没有如此的聪慧呢?
贾顾言看了看手套,摇了摇头,拿起自己的小铲子,也开始了他的刨土工作。
尽管公孙悦分不清这里面哪些是药材,哪些是杂草,但她还是凭借着自己记忆中的图案在这土地上不停的刨啊刨,还要尽可能的避免把草的根部给刨坏了,尽可能的细心。不一会儿,她就已经把自己的竹篓给装满了一半。
“师兄,你给我看看吧!是杂草的就挑出来,不然待会被下山也是浪费体力。”公孙悦拿着她的竹篓,来到贾顾言的跟前,要他给自己挑她所努力刨出来的药草。
“好。”贾顾言看着公孙悦真挚的眼神,也不好拒绝,就先放下自己手头上刨土的动作,给公孙悦挑药材了。
只是贾顾言这挑选药材的手是越挑越快,公孙悦在一旁看着,还以为是自己都找对了药材,所以她的师兄才不需要多费时的挑选,正在开心的时候,贾顾言说出了一句让她可以沮丧一天的话来。
“小师妹,除了这几颗,这些都是杂草。他们都是长一样的杂草,你看不出来?”贾顾言之所以会调得快,因为这里大部分都是同样的杂草,根本不需要多挑,就能把他们都分出来了。
“杂草?这些难道不是兔耳草吗?”公孙悦刚刚还很开心,这里遍地都是兔耳草,她可以很快就装满一个竹篓,然后休息一会的说。谁知道这些遍地都是的根本就是杂草啊!
“兔耳草?这哪里像兔耳草了?”贾顾言看着那堆杂草,有些无奈的向公孙悦询问道。
贾顾言知道公孙悦是第一次外出采药,但不知道公孙悦认药材的能力还是这般的差啊!难道炮制过后的药材和新鲜的,样子真的差很多吗?
“那个,兔耳草是多年生草本,无地上茎。根状茎短,节密生。主根粗,有数条细根。叶多数,基生,莲座状;叶片下部通常较小,呈三角状卵形或狭卵形,先端圆钝,基部截形或宽楔形,稀微心形,边缘具浅圆齿,两面无毛或被细短毛,果期叶片增大;托叶膜质,苍白或淡绿色,2/3~4/5与叶柄合生,离生部分线状披针形。这个难道不是长得样子吗?”
公孙悦拿起一株杂草来,仔细的查看着,这是叶数多啊!莲座状,叶片下部较小,都是兔耳草的特征啊!
“兔耳草是主根圆锥形的,叶丛生,灰绿色,湿润展开后,叶片披针形或卵状披针形,这根本不是兔耳草。”贾顾言无奈之下,只好从自己的竹篓里面拿出了一株草来,递给了公孙悦,说道:“来,按照着这个来挖!小师妹你今天就专门找这个药草就好了。”
“这是什么?”公孙悦是真的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认真采了一堆回来,都是杂草了。
“这是四棱秆蒿,生于山地阴坡、沟塘边与草丛中。这里有很多,虽然过了秋季,但还是有很多四棱秆蒿可以采摘的。小师妹,加油吧!”贾顾言最后再看了一眼那堆杂草,他也只能为公孙悦加油了。
“是,我会努力的。”既然有了可以参照的药草,公孙悦的采药工作就更加的顺利了。
公孙悦带着那株四棱秆蒿,开开心心的又一次埋头苦干起来,仿佛她要把这里的四棱秆蒿全部都挖出来为止。
午膳两个人就用了一些干粮,就继续手头上挖药草的工作,一直到下午快要到集合的时间了,贾顾言和公孙悦才各自背着自己那装满药草的竹篓,离开这个隐瞒的山洞。
齐大夫点了一下人数,他的学生都回来了之后,就带队下山去,回到大本营,睡一晚之后,准备明天前往下一座山采药。不同的山上有着不同的药草,每一次他们外出采药,都要去好几个地方,才会收队回去的。
公孙悦睡在帐篷里面,回想着今天采药的过程,其实还蛮好玩的,如果可以,在如玉山庄开栽一片药田,感觉也不错,这个想法回去之后可以和她家爹爹提议一下。
帐篷外面的冷风飕飕的吹着,公孙悦不知不觉的就进入到了梦想中,然而她不知道,在她的身上,正在发生一件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
“季扬,人来了,我们要去和他们打一场吗?”尚锌和季扬站在采药大本营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看着远处的大本营,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尚锌看了季扬一眼,询问道。
“不,让人跟着就好。”季扬眯了眯眼睛看着大本营的方向,冷冷的说道。
“哦。”尚锌知道,季扬这是生气了。季扬虽然常常都是面无表情,但就是因为他面无表情,所以一个小眼神都可以表达出他的心情,现在他的冷眼和语气,已经很好的表达出,他生气了。
“可是,小姐怎么办?”尚锌和季扬的旁边,还站了一个小杞。公孙悦不让小杞去禀告公孙可仁,逼着小杞发下誓言,小杞只好自己想办法,去找季扬帮忙了。她也是害怕有一个万一而已,谁知道这个万一真的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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