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血泊里,身边还躺着好几个黑衣人,也死了,而站在养母身边的,是一个半跪在地上的小男孩,饬以沫冲了过去,发现你个小男孩还没有死,可也是要昏迷了,他看到饬以沫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句:“对不起!”
这句一说完,男孩就彻底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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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饬以沫没有再记起来,说实话,自从入了圣毒教后,她的很大一部分美好记忆都被抹去了。她实在的记不清了。
没有了美梦,饬以沫也没有理由再待在自己的梦里,忽然的睁开了眼睛。
饬以沫有些吃力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花夏已经离开了,饬以沫有个十分让人无奈的习惯,起床时,大脑自动就会有些迷糊。
饬以沫现在都有些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了。
还是过了好半晌,她才惊觉,自己刚刚,似乎是差点掐死了花夏!
画面一浮上饬以沫的大脑,饬以沫就后悔莫及起来,自己怎么能这么冲动呢?先不说花夏是她的侍女,她更是师父给她安排的人啊。那么刚刚的事若是传到师父耳中,恐怕她又是没好果子吃了。
一阵懊恼的饬以沫,全然忘了刚刚萧铖铭给她治疗的事,只是想着等花夏回来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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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过去的真的很快,似乎是晃一会儿就早晨了。
萧铖铭和精兵们起的很早,他们必须在今天之内赶回京城,当然,早上送客的,也只有花夏一人,饬以沫依旧没有出来,众人除了萧铖铭也没有什么不满,只当是饬以沫真的抱恙,乐呵呵的就离开了。
花夏一送走萧铖铭等人,立即就回到了饬以沫所居住的小屋子里。
这时的饬以沫,未施半点胭脂,完全是素颜,那模样,却是比打扮后漂亮不知多少倍。
饬以沫打扮后,给自己增添了一丝柔媚,素颜时意外会变得清纯很多,不过,是去掉那朵荼蘼的情况下。
花夏一直知道,那朵荼蘼花,不但是象征着饬以沫的身份,同样也是封印的所在。
不知道为什么,花夏这时看饬以沫小睡在软塌上,顿时觉得那朵花极为的碍眼。
“小姐?”花夏轻呼,本来就是假寐,饬以沫在花夏进来时便知道了。所以花夏一喊,她就回了一个单音字:“嗯。”嘴上是说了,可眼睛还是闭着的。
“小姐,定王府的人都已经离开了,您看我们何时……”花夏说到一半就打住了,她知道饬以沫明白她的意思。
“花夏。”饬以沫喊到。
“嗯?”
“那东西,据你推测,会在哪?”
“花夏不敢妄加揣测。”
“让你说便说,少讲废话!”饬以沫不高兴了。
“这……小姐若想听,花夏便直言了。花夏认为,先麓皇多有疑心,唯一信任的也只有自己的同胞妹妹,平乐公主。如此重要的东西,他必定不敢交予各个皇子,只可能会在临死前交给平乐公主才是。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