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伯睡不着,半夜就起来跳肚皮舞,灰大郎走出来说:“老爸天还没亮你就跳什么肚皮舞,你开着录音机跳舞滋扰我们睡觉呀。”
钱伯伯说:“你们睡不着就出来跳肚皮舞呗。”
喜杨杨说:“老公让他跳,他跳累了自然就睡觉去呗。”
灰大郎说;“他跳累了天亮了,他白天睡觉晚上跳舞,你以后还敢不敢教他跳肚皮舞呀。”
喜杨杨抱紧灰大郎用手挠他腋窝下说:“我有办法。”
灰大郎跳起来哈哈:“你别、、、哎哎、痒死我啦,酸死我啦,你想谋杀亲夫呀。”
他们在房间里哈哈大笑捉起迷藏来,钱伯伯关掉录音机停下脚步说:“你们不听话,三更半夜吵什么呀,我要睡觉啦。”
灰大郎说:“老婆你这招真管用。”
喜杨杨说:“你还想不想捉迷藏,我们再来玩一下嘛。”
灰大郎说:“你玩上瘾了,来呀。”
喜杨杨说:“来吧,反正我睡不着了。”
灰大郎说:“睡不着了,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喜杨杨说:“你发夜梦去,我好累呀,我背脊好痒帮我挠一下吗?”
灰大郎打了个响指说:“好的,挠背脊我最在行了。”
喜杨杨惊讶是说:“看来你挺有经验哦,你帮过多少女生挠过背脊?”
灰大郎说:“我帮过两个女人挠过背脊,最难忘就是第一个。”喜杨杨说:“第一个是什么时候,大学或高中?”
灰大郎说:“是我4、5岁的哪个时候,我手里拿着竹耙子,嘴里塞了块糖,用吃奶的力量拼命挠着。”
喜杨杨说:“哼这个女人就是你妈妈啦,还要吹吗?第二个女人是谁?”
灰大郎说:“这个女人叫老婆,现在扒在床上,挠呀挠。”
喜杨杨说:“好痒呀,你、、、你敢、、、”
灰大郎说:“我敢呀。”
喜杨杨翻了一下身子骑在灰大郎的身上说:“你就试试老娘的厉害。”
灰大郎说:“老婆累了,我想睡觉。”喜杨杨说:“好的,你就睡在我怀里去吧。”
灰大郎吃过中午饭就睡在沙发上说:“老婆我今晚上夜班哦,早点做饭。”
喜杨杨说:“好的,”灰大郎说:“哎呀,我要出去啦。”
喜杨杨说:“你出去干嘛?”
灰大郎说:“马丁林约我打球呗,差点忘记啦。”
灰大郎说着出门了,阿桂来到门口咚咚敲着门,喜杨杨说:“你没带钥匙呀,哼大头虾。”
阿桂说:“喜杨杨是我。”
喜杨杨走出来:“阿桂是你呗,快进屋。”
阿桂说:“喜杨杨你脸肿成这样子,好难看,你两公婆打架?我都说男人不是好东西。”
喜杨杨轻声说:“不是打架,都怪我误擦了丰胸膏,才变成这样子。”
阿桂说:“什么呀,你擦丰胸膏?是不是拿厕所里哪枝丰胸膏擦?”
喜杨杨说:“是呀。”
阿桂说:“天呀,哪天我用完了,忘记拿,都怪我大意,不好意思把你害成这样。”
喜杨杨说:“没事,怎么能怪你呢。”
阿桂说:“我送给你用吧。”
喜杨杨说:“我不需要。”
阿桂指着喜杨杨胸部说:“你试擦一下嘛,好管用哦,一试就知,保证你老公今晚爱的死去活来呗。”
喜杨杨俯首帖耳说:“嗯嗯,你就靠这招来诱惑黄金豹?”
阿桂说:“话不能这样说,女人嘛,用这种货是正常的呗,是我美丽漂亮的容颜吸引他。”
喜杨杨说:“我说不过你。”
阿桂说:“你不敢擦?”
喜杨杨说:“我不想擦。”
阿桂说:“你好嘢,我说不过你。”
喜杨杨说:“我做我自已。”
阿桂说:“好吧你做你自已去,我的宝贝还放在厕所里吗?”
喜杨杨说:“是呀,你到厕所里去拿吧。”
阿桂走到厕所门口就闻到一股屎味扑鼻而来,她掩着嘴巴推开厕所门说:“喜杨杨你厕所好臭哦。”
她抬头望去惊呆了,钱伯伯僔在厕所里拉屎,她口里叫着:“拉拉拉、、、屎屎屎。”
钱伯伯屁股还没擦干净,拉起裤衩子,长裤子掉在地上,他手里提了一桶水,用力的泼出去,他嘴巴颤抖着说:“你看我拉拉拉、、、屎屎屎,没礼貌。”
阿桂象一个落水鸭子,头发湿了,衣服湿了,喜杨杨在厨房里听见有吵闹声走出来说:“阿桂厕所滑呀,你是不是摔倒了,有啦啦啦啦的水声呗,”
阿桂跑出来说:“真倒毒。”
钱伯伯拉裤子走出来说:“好不好玩?你想跟我玩,你还嫩点。”
喜杨杨说:“阿桂你头发衣服都湿了,怎么搞的?”
阿桂指着钱伯伯说:“他。”
喜杨杨说:“老爸你又搞什么花招?把阿桂淋成这样子。”
钱伯伯说:“她偷看我上厕所,没礼貌。”
喜杨杨说:“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阿桂说:“谁知道你在厕所里,你厕所门也不关紧,还怪我,真是。”
喜杨杨说:“阿桂你淋湿了,到我房间来,我拿衣服给你换吧。”
喜杨杨拿出衣服放在上床就去厨房做饭了。阿桂正在房间里换衣服,站在床边,背脊向着门口,正好穿上衣服,灰大郎回来了,他走进房间二话不说,双手蒙住阿桂的双眼,吻了吻阿桂的头发,阿桂双手拉着灰大郎的手,灰大郎喘了口气说:“别说话。”
钱伯伯提着一桶水进来房间说:“狗男女,拿去浸猪笼。”
钱伯伯向灰大郎的后脑袋又泼了一大桶水,灰大郎说:“老爸你吃糊了。”
钱伯伯说:“你吃糊了,你看清楚眼前这条狐狸精。”
喜杨杨在厨房里说:“谁呀,老爸你们怎么啦?”
灰大郎定神看了看眼前这位女人,他又擦了擦眼睛说:“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呀。”
阿桂说:“我、我、、、”钱伯伯说:“喜杨杨快来抓奸呀,他们背着你偷吃。”
喜杨杨走进房间里,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灰大郎说:“你们竟然在黑暗的房间里昧着良心干出这种坏事.?
喜杨杨一下子接受了不了眼前的事实,她狠狠地扇了灰大郎一记耳光,然后拉着阿桂向门口推出去并大声吼着:“你给我滚出去,别搞脏我的房间,亏我把你当好姐妹,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心不好报,原来这就是你的阴谋鬼计。”
阿桂说不出一句来,低着头走了。灰大郎有理也说不清,哑巴吃黄连。灰大郎说:“阿桂进来我们房间干什么?她穿在身上不是你的情侣装吗?我以为她是、、、”
喜杨杨指着他鼻子说:“她不是把你干了吗?你以为她是我?你有没有搞错。”
灰大郎说:“我、、、”喜杨杨说:“你、你给我说清楚,你都出去了,为什么偷偷溜回来?难道你们早就约好?”
灰大郎说:“你别乱猜,我回来换球鞋呀,”喜杨杨说:“你和她都干了什么事了?”
灰大郎说:“我就蒙着她的眼睛,然后就、、、”喜杨杨说:“快说呀,然后就干什么去?”
灰大郎说:“哎呀,然后我就干完了,就这样子。”
喜杨杨说:“你们上床了?”灰大郎说:“我和她上床了,我还有命站在这里呀。”
钱伯伯说:“没有那么快上床呗,有我在他们想上床都难哦。”
钱伯伯好象打了个胜仗似的,得意的在客厅里跳起肚皮舞,灰大郎烦的头都快抽筋啦,灰大郎跪地求饶:“老婆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想信我。”
喜杨杨约法三章:“你从今以后看见阿桂调头走,不准和她交谈,断绝来往,望一眼都不行,以后阿桂不准踏进我们家里半步。”
灰大郎说:“OK”钱伯伯说:“你傻了,还有半步呗。”
喜杨杨倒了杯水给钱伯伯说:“老爸喝水。”
灰大郎拉着苦瓜脸说:“我出去一阵子,回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唉,倒毒。”
喜杨杨说:“你知道吗?人什么时候最倒毒?”
灰大郎说:“你说呀,我想知道,人什么时候最倒毒?”
喜杨杨说:“象你这个年纪,拢其是成功的男人和结了婚的男人最危险。”
灰大郎说:“为什么是我们的男人,不是你们的女人,这是什么歪理。”
喜杨杨说:“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灰大郎说:“你又扯到我的头上来,真无聊。”
喜杨杨说:“你看你都犯了几桩桃花劫了,往后还有什么升职呀,财运呀==,看来我要给你安排转运气计划,你肯定遭桃花劫呗。”
灰大郎说:“老婆你别胡闹搞什么转运气了,丰建迷信,迷信思想,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鬼东西。”灰大郎听说转运气几个字,搞得他心惊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