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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充军

很快到了过年,马五给一家人都换上了全新行头,年前一家人搬进了新房子,这回每人都有一间卧室了。又买了许多年货吃喝,居然把库房、地窖都装满了。

秦大当差没得到几个钱,陵县官吏对其也颇有微词,玄天观那边因秦大那夜没有为他们说话,据说也不太满意。秦大已经识了许多字,开始翻看李小棚家中的藏书,李小棚只有兵书和史书,他不准秦大读儒道之学,他说那些书都是高谈阔论愚民之说,除非做了统治者,不然一个普通百姓还不如钻研门手艺,还能养家糊口、衣食无忧。

转眼过了年,这一天,县令大人接到了上面的指令,由于匈奴人和鲜卑人屡犯边境,边防驻军死伤减员众多,命令各地将牢内囚犯全部押送往北部边塞充军。这是趟苦差事,冯县尉指派秦大和老捕头徐六带领一众捕役前去。他们要将五十名囚犯押送到南郡,再由南郡赶往荆州府,在那里所有囚徒集合后一齐赶往北部边塞。

马五不想秦大去,想贿赂县令将秦大改为狱卒,李小棚却坚持要秦大去,让他出去闯荡磨练,见见世面。于是,秦大收拾行囊,告别亲人上路。临上路前,李小棚一番叮咛,特别要秦大记住千万待人不可失礼,给别人一个不伤害你的理由,并为秦大起名为秦风,说是希望他如同战国秦人一般强悍、冷酷。

秦风和徐六骑驴带人上路,何半仙儿的家产全被罚没,没钱行贿,不幸也在这五十个穷囚徒之中。五十个囚徒被锁链串成一串儿,一步步走出陵县,背后传来囚徒亲人们撕心裂肺的哭号声。

到了南郡,南郡下辖的六个县的囚徒和差役又一起赶往荆州府。不等到荆州府,跟秦风和徐六来的捕役们都溜之乎了。到了荆州府,荆州驻军出动两千人押送,由副将李华负责指挥,囚犯总数达到五千人,所有囚徒的左脸颊上都被刺上“刺配西凉”四个字。

大队人马开拔,走官道一直向北行进,载着粮草的车辆在前,囚徒们被串成六串在后,当先六人的锁链被系在车上,众军卒和捕头在外围。内地的驻军大多是花钱买来的差事,每月领饷,终日无所事事,所以这一出门即使没有战马,也都有骡子、驴子代步。这些捕头除了秦风和徐六却都是步行,走了半日,队伍停住休息,伙头兵架锅造饭,有军卒分发冷窝头给众囚徒,秦风和徐六再看,众捕头全都跑没了,只剩下他二人了。二人和众军卒的伙食一样,只不过比囚徒多了口热菜汤和一小块咸菜。

吃罢饭继续上路,直走到天黑才又停下休息吃饭,囚徒们脱下草鞋,挤破脚上的血泡,几口吃了窝头,铺开被褥,然后向后一仰就睡着了。众军卒也是睡在周遭。

第二天天刚有点发白,伙头兵造饭,饭后继续赶路。走出去约有两个时辰,囚徒中有人实在走不动了,一步没跟上,就被铁链扯倒拖着前行。马上有军卒冲过来,劈头盖脸一顿棍子,那个囚徒也就二十岁,十分瘦弱,被打得嗷嗷直叫,挣扎着起来,没走几步,又走不动了,又被拖行。他涕泪横流,叫道:“我真走不动了……呜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偷东西了……呜呜呜……”

有个五长骑驴奔过来,看了看,冲打人的军卒点了点头。又过去两个军卒,开锁把这个囚徒从铁链上解下来,然后拖到官道边,取下他背着的包袱,一刀从后心刺入,胸前刺出,再一脚将死尸踢下官道。几个军卒继续前行,在驴子上嘻嘻哈哈地将这囚徒的包袱分了,一些不值钱的没用的被顺手扔下官道。一件打着新补丁的旧布褂被官道旁的野草挂住,呼啦呼啦地随风飘摆。

此后的几天里,不断有人倒下,都是同样的下场。当一个四十多岁的酷似秦风父亲的人在秦风身旁倒下时,秦风实在忍不住,跳下驴,把那人从锁链上解下来,扶上驴背。

那个五长喝道:“怎么把囚犯放开了?”这人十分乖巧,急忙打开包袱,把里面仅有的一点银钱都送给了五长,五长这才不管,旁边的军卒也不再惦记他的包袱了。

秦风走了一天,所幸在陵县时每日都有苦练,这时倒不觉得如何。这人千恩万谢,原来此人是茂县的张猎户。

一转眼从荆州府出发两个月了,每天都吃菜汤窝头所有人都想肉吃想到眼发蓝。这天晌午休息时,有人发现荒原上有几只鹿,副将李华打马追赶,几名骑兵在两侧包围驱赶,李华在马上弯弓搭箭,连射倒了两只。众军卒高声欢呼喝彩,秦风更是羡慕不已。伙头兵将死鹿背回来,当即下锅,众人吃到了一顿肉汤。

秦风分了半碗汤给张猎户,张猎户一口喝光,又用手指把木碗内的肉渣都刮出来,再吸吮干净手指。

秦风问道:“张大叔,你们猎户都会射箭吧?”

张猎户得意地嘿嘿笑起来,露出口中仅剩的几颗黑牙,道:“这你算问对人了!猎户一是靠设机关陷阱,二就是靠药箭。我为啥姓张?就因为当年我家老祖宗‘挥’,造出了弓箭,帮助轩辕黄帝打败了蚩尤,所以轩辕黄帝才将‘张’姓赏赐给了‘挥’。张字,左边弓右边长,就是拉弓的意思。我们平日打猎遇到狼虫虎豹,离得近了,容易被咬,或者把猎物惊走。可弓箭配上毒药,只需一拉一放,就能远远射中,****都无法逃脱……”

大队上路,到了晚间休息,张猎户继续给秦风讲。

“过去最厉害的神箭手叫养由基。有人造反。养由基跟反贼站在河岸两边打赌互射,反贼连发三箭,都被养由基躲过。然后,养由基先空弦虚射一下,反贼闪身躲避时,被养由基一箭射死。养由基一箭平定叛乱,人称“养一箭”。后来,在战场上国王被敌将射伤,养由基赶到后,一边大骂,一边一箭将那敌将射杀。”

秦风听得入了迷,问道:“怎么才能射得那么准?”

张猎户道:“天天练!过去还有个人叫纪昌,去向神箭手飞卫学射箭。飞卫对他说:“你先学看东西不眨眼,然后再来学射箭。纪昌回到家里,仰面躺在妻子的织机的下面,睁眼看着梭子穿来穿去。就这样看了两年之后,有人用锥子尖刺破他的眼皮,他都不眨眼。他又去找飞卫。飞卫说,等你能把一个很小的东西看得很大、很清晰了,再来找我。纪昌回家后,便用一根牛毛拴上虱子挂在窗前,每日盯着虱子看。看了了十天,就觉得虱子变大了。看了三年之后,看到虱子就大得跟车轮一样。纪昌再去找飞卫,飞卫开始教他射箭。五年之后纪昌就可以一箭射死虱子了。”

秦风跃跃欲试,道:“张大叔,你教我射箭!”张猎户满口答应。

次日行进之际,秦风用一两银子跟军卒买了弓箭,张猎户要他边走边使劲儿反复拉弓。这张弓是步兵长弓,比秦风还高,一开始秦风勉强能连拉十几个半开,一直咬牙坚持。

大队人马走了三个月抵达秦州,终于又见到人烟了。副将李华几个月没碰女人,见到旷野上有个放羊的村姑,打马过去,将其按倒在地,扒掉衣裤就奸污了。末了丢下几两银子,打马归队。那村姑穿好衣裤,拿着银子,赶着羊群慌慌张张地跑了。军卒们见了又是叫,又是笑,有的喊道:“别跑,爷这里还有银子!”

大队人马在城外停住,进行补给之后,继续前行。秦风已经可以将弓连拉百十个半开,张猎户这才教他射箭,每次休息,秦大都对着树木苦练,将手指和脸颊都磨伤了。张猎户用兽骨做了个扳指给他,又让秦大用布蒙面,这才能继续练习。

越往北走越荒凉,旷野中冷风嘶号,光秃秃的山峰怪石林立,偶尔传来的几声狼嚎中也满是凄凉。

又是三个月后,队伍抵达凉州城南面的新兵营地,此地军帐密布,军卒众多,到处都有持械警戒的哨兵。多个州府押送来的囚犯在这里汇集,清点人数发现出发时的五千荆州囚徒此时还剩三千多人。到了这里,荆州驻军的任务完成,开始休整和补给,准备返回。囚徒们被分别登记入册,各类工匠一册,被带去工匠营地。剩下的人一册,之后被拆散与其他地方的囚徒混编,一千人一个营地。

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军官见秦风和徐六还不离开,便过来询问,秦风就把想在军中磨练一番的想法说了。百长周猛这张已经被塞外风沙吹成黑灰色方脸露出笑容,扯开大嗓门,震得秦风耳膜生痛,“要得,要得。不敢在沙场上滚几滚的驴球算不上是男人!哈哈哈……”边说,边在秦风背上用力拍打两下。然后脸色凝重地又道:“到了沙场上可没有大人孩子男女之分,只有生和死,你可要想好了,随时可能小命儿就没了!”秦风说想好了。

百长周猛马上找到千总杨英,杨英找到兵营主将,主将派人到凉州刺史衙门要出了一份“留用捕头秦大”的文书,交给老捕头徐六带回。

杨英取了军卒名册,率领二百老兵把囚徒们带进一处空营地,让囚徒们在营地中央的土台下围坐,然后除去锁链。众人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听杨英训话。杨英走上土台,冷冷地看了看众囚徒,高声道:“到了这儿,你的小命儿就不是你的了,是朝廷的,是凉州刺史沈文大人的,也是我的。我让你吃,你才能吃!让你睡,你才能睡!让你操练,你就得操练!违抗军令者,斩!懈怠者,斩!一错再错者,斩!私离营地者,斩!我认为你该死的,斩!”

千总杨英说罢,开始分队,指派军官。然后各军官为众囚徒安排营帐,同时命令伙头兵造饭。饭菜丰盛,众囚徒狼吞虎咽,全部吃光。吃罢饭,命令休息。秦风被分在百长周猛手下,这一百人睡在五个大帐篷,囚徒们实在劳乏,倒头便进入梦乡。

次日天刚亮,老兵们踢醒众新兵,众人出来列队,然后依据体格、所长分派兵种,有的学习弓弩,有的当藤牌手或长戟手去操练冲锋和近身拼杀,有的的去做铁盾手或长矛手。老兵们告诉新兵:“弓弩手射重甲骑兵要射面部、颈部、铁甲的缝隙等薄弱的地方;藤牌手和长戟手要保护弓弩手,杀冲进来的敌人;长矛手和铁盾手要阻止敌人冲进军阵。”

百长周猛给秦风找了副好弓,这弓有三曲,也短些,不过更硬。军中的弩有手弩、****、床弩,手弩轻,放箭快,****需要手脚并用才能撑开,射程也远。周猛告诫秦风战场上主要是靠弓弩杀人,一定要多多练习,只有杀死敌人,自己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一定要时刻留意周围的情形变化,随机应变。另外,他指正了秦风射箭的两个错误:一是要用背部力量拉弓,而不是用手臂蛮拉。二是快速瞄准,快速放箭,这样可以省力、加快射箭速度,给自己时间躲避。于是,秦风依仗着身体健壮,每日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疯狂练习,累得傍晚饭后头一沾枕头便能睡着,一觉睡到天明仿佛只是一瞬间。

单兵操练了十天之后,开始操练编队列阵,各兵种都由老兵率领新兵。老兵们极其野蛮,新兵稍有犯错,就会招来老兵的打骂。训练完毕,别人都吃饭、睡觉,犯错的新兵会被罚脱光衣服绕营跑。老兵们反复说:“沙场上犯错就会送命。你死时,别连累别人!”一个月之后,千总杨英命令一些老兵与新兵们对练。当新兵们结阵向前逼近时,老兵们用石块猛砸、用粪便泼,新兵们头破血流、满身粪便,抵挡不住,纷纷后退躲避。杨英一挥手,他的亲兵卫队如狼似虎般地扑过去,把当先后退的十个新兵拖到营门口砍了头,然后将人头脸冲营内,都插在营门前的栅栏上。

那些人头呲牙咧嘴,顺着砍断的脖子向下滴着血,众新兵被吓得体如筛糠,以致兵器相互碰撞,叮铛直响,秦风被自己的心跳吓了一跳,那声音居然大得象敲鼓。之后再操练,没一个人敢后退半步。

操练了三个多月,新兵营的军队陆续开拔,千总杨英也得到率领人马赶往张掖郡增援的命令。杨英不敢怠慢,带上辎重补给,立即率领人马上路。

杨英手下只有二百名老兵,这二百人中只有三十名骑兵、三十匹马,这三十名骑兵散在大军周围数里范围内放哨,其余老兵督促新兵们加快脚步。秦风的驴子被套上了车,装了满满一车羽箭,秦风手拉缰绳步行。这一路沿途常见骨骸,少见草木,绝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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