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和大春两人在相互的斗嘴,铁子在大春的面前,原本那个沉默的性格都变成了一个活宝。
虎哥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心痛,毕竟大春的性格按理来说不适合做这一行业,毕竟有时候他的性格太粗条了,很有可能丧命。
可是目前的局势来看不让他跟着去似乎不太好,再加上大春确实之前一直在帮虎哥他们,虽然最后出了很多的乌龙事件,可最重要的事情他还是能保住。
要不然虎哥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铁子,毕竟现在看来他十分在乎他和大春的感情,所以现在虎哥只能祈祷大春在接下的行动别再犯什么错。
众人收拾好以后就跟着秦东铭前往约定的地点。
原本以为这次的雇主应该是一个老头或者也应该是一个有一点年纪的中年人,可没想到却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一路上秦东铭都在和那个年轻人在商议什么事?最后虎哥也被叫了过去和秦东铭一起讨论。
这时虎哥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一个华裔,叫做刘景林,他之所以会回国来是受了他在国外的父亲的遗言,所以才特地回来找什么东西。
他父亲以前也是一个捉斗人,只是不是摸金一派,而是搬山道人,虎哥简单的了解到这次刘景林带来了一张藏宝图,所以这次的任务就是去把里面的一件东西弄出来。
“可是就单是一个宝贝秦老大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吧?”
虎哥知道其中的水不可能就这么点,要不然秦东铭怎么会这么看重,其中必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好吧!既然你都上路了,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了,这次去的地方比较特殊,是一个少数民族居住的地方,我记得你们社团曾经接过这样的生意,所以我才想法设法的想让你来参加这次的活动,否则这次我们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秦东铭看虎哥看出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他也没打算瞒下去,毕竟早晚虎哥都会知道的。
虎哥听见他这么一说,瞳孔不由得一缩,没想到这次的点子这么扎手,怪不得秦东铭说什么都要让自己和他们一起去。
不过虎哥也没把握,毕竟这东西他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先生在的话那绝对是不成问题的,因为他看见过先生用这招。
“蛊?”
虎哥尝试的问道,毕竟那里也许不是这种,毕竟自己接过的东西太多了,说不定对方说的不是这种,当然虎哥的内心更希望不是这种。
刘景林看了虎哥一眼,显然他并不知道虎哥到底是什么人,不过他也是一个明眼人能看出虎哥和秦东铭不是一个政营的,不过在这黑夜他什么都看不清。
“对!当年我父亲他们就是吃了这个的亏,所以才让我来结束这件事,如果这次能顺利的拿到那东西我就能安心的回去了。”
偷运文物啊!虎哥心里不由得想了一下,不过这有与他何关呢?他只想尽快的还清秦东铭的人情,然后在借助他的手帮忙找阿力。
“当时我们却是把那次遇见的事情搞定了,可是当时我们也付出了太多的代价,而且你也知道那东西的种类很多,我也不一定能解决。”
虎哥说的是事实,毕竟蛊的种类很多,而且很多都只能由施法人才能解开。
“这个不用担心,只要能知道一点拖住的办法就可以了,这次回来怎么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呢?”
刘景林自信的说道,显然对于这次的行动他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感觉,这让虎哥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因为刘景林给人的感觉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虎哥不明白秦东铭在这种关头怎么愿意与这种人合作?
一夜无语,众人在黑夜中的行进速度倒也快,在经过几次的换乘以后众人在天亮之前出了省。
在白天不得不谨慎对待,每一个人都装作是下乡的,在一路上倒也顺风顺水。
渐渐的,革命的浪潮看上去似乎在逐渐的减弱,看来在一些偏远的地区革命还没到来,不过众人却也不敢掉以轻心,依旧保持着那份装扮前进。
终于在第二天黎明,一行人来到一个十分偏远的地区,整个地区众山环绕,青山绿水,看上去十分平静和平和。
在刘景林的带领下渐渐来到了一个山村,村内的人似乎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人来,对众人看个不停,而且村里的人的穿着看上去和外面的人有很大的差距。
苗族人,虎哥毕竟接触过,所以在一开始就看出来了,这让他不由得一疼,毕竟说到用蛊这个民族可谓是祖宗级别的,虽然只有少数人会,可是那少数每一个几乎都是高手。
现在要他们和他们打交道,还要在这里动土,要是不小心惹了几人,虎哥想起了他们那单就不由得后怕。
不过这里的人似乎并没有虎哥之前想象的那么恐怖,相反这里的人有些热情过火了,不过说什么虎哥是一句也没听懂。
刘景林倒是十分熟练的在和当地人在交流,看来他确实是做一番准备的。
不一会,一个老人来和刘景林前来交谈,看着村里人对他的尊敬,虎哥猜测那应该是族长或者村长之类的人物,不一会儿,只见族长指着深山似乎对刘景林说什么。
最后大概交流了大半个小时以后,刘景林才对族长做出感谢的动作,虎哥知道刘景林应该打听到了什么他想要的消息,果然,在这之后队伍又再次启程前往山林深处去了。
“刚才你们都谈了什么?为什么这里的人对你好像都很欢迎?”
虎哥实在想不出刘景林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语言可以练习,可是这种态度他竟然能让一个不认识的人热情的为他指路。
“其实,我本来就是这的人,以前我父亲只不过为了躲避某些事情才不得已逃到了国外,这次回来很多人听见我父亲的名字以后自然会觉得很亲切,毕竟我父亲之前所得很多都用来帮助村里的人了。”
额!这个没想到刘景林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怪不得他在交谈几句以后有些人过来拍他的肩膀,过来和他握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他为什么又回突然回来自己的家乡做这样的事呢?毕竟怎么都说不过去,不过这种事虎哥也不好问,就只能跟着队伍进入深山。
还没走多远,原本的大晴天竟然突然下起雨了,山路原本就险,在这场雨的催化之下让众人走得更加的小心,可即便这样还是有人差点摔下山谷里,好在旁边的人及时的拉住了他。
又走了一段路,雨又停了下来,这让原本燥热的天气在湿气的催化之下让人觉得更加的难受。
一股闷热的感觉迟迟不散,是不是还从空气之中传来一两股尸体腐烂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人觉得恶心。
“啊受不了了!这什么鬼天气,一会晴一会雨的,本队长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来了,嘿!前面带路的,我们离你说的那个地方还有多远?”
闷热的天气不说大春受不了,就连虎哥都觉得不畅快,大春不停的在身后呼唤着,他恨不得立刻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做他的大队长的职位。
刘景林倒也没在意大春发牢骚,他又拿出地图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快了,最多还有半小时,不过刚下过雨,按着这个路程应该会慢一点!”
然后他指向一座山头,显然那里就是众人的目的地。
虎哥估计了一下,按着这个进程,他们离那个苗寨大概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当然那是路好走不湿的情况,不过这却让他们少了些顾虑,因为如果出什么事,凭借着刘景林的身份或许还能获得些帮助。
终于,在越过一个小山头以后众人来到了目的地。
其余的人都在安营扎寨,虎哥和秦东铭和刘景林则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顺着刘景林指的地方看去,两面环山,中间又有一个如同环形跑道的小山把出口封住,在另一边还有一条数十几米的山沟绕着山体,沟中只有少量的水流动。
这种地方如果不是刘景林带来,说真的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大墓在里面,虽然有风有水,可是怎么看都不是太好的风水宝地。
虽然虎哥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可或多或少也知道一点,然而秦东铭看完以后不停的摇头,毕竟他就是这一门出身的。
“你确定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论我怎么看这地方虽然可以用来下藏,可是都无法与之真正的宝地相比。”
只见刘景林笑了笑,显然他不赞同秦东铭的看法。
“你这就是坐井观天了,你看到的只是这风水局的一角而已,当年我父亲他们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也只是和你一样觉得这里没有东西,要不然这里的东西怎么会是他最后的斗地呢?”
“只是一角?怎么可能,这无论怎么看,这里的风水局都完整的,怎么可能只有一角。”
显然秦东铭对于刘景林的话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的风水秘术有着自己的特点。
“你不信?跟我来!”
说完,刘景林带着虎哥和秦东铭又爬上了一座山头。
“你再好好的看一下是不是还是如你说的只是一个平凡的风水局?”
虎哥也看过去,不过这次他确实看不出来,毕竟他对这方面的涉猎有所限制,可是秦东铭却不一样,只听见他惊呼到。
“局中局,竟然还真的有这种风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