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告诉自己无视掉那封信无视掉,转过头不想去看那封信但是下一秒,我却在床边上看见了那封信。
“啊——”
我挣扎的一动从床上摔了下来,但现在根本没那个时间顾及到身上的痛我惊慌失措的瞪着床上那封信,那封信上清清楚楚的浮现着几个字,冥婚成立。
冥婚,冥婚是什么鬼。我现在完全说不出话,被我吓一跳的许可儿没好气道:“徐晓晓你不要装神弄鬼了,这样很吓人的好不,还把自己的伤势严重化,你不要命了吗。”
许可儿嘴里念叨着这些却把我从新扶上了床,然后有些不放心的说:“干脆我去买盒饭来这里吃好了,你先睡一会儿,千万不要自杀了。”
“别……”我还没说完许可儿就已经摔门而出,我看向枕边,那封信早已经消失突然的出现突然的消失太诡异了,我决定采纳许可儿的建议先睡一会儿。
我本以为我难以入睡却不想没过一会儿我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了,我想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我居然不能动,努力挣扎也没用眼睛都睁不开,这个场景就像老人们曾说过的鬼压床。
“呼~”
一阵凉意从我身上吹过,我就跟没穿衣服一样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这股凉意。
“唔——”我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头想动身子,受伤的那只手纱布似乎被拆开了与刚才一样的凉意回荡在手臂处,不过这一次却多了一份触感。就像一个果冻滑过自己那道伤口,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尽管感觉不到痛但是我还是有种恶寒的感觉,因为那抹冰凉的触感从手臂一直向上抵达了颈部锁骨处,也是在这时我觉得就像一只吐着信子的蛇缠绕在自己身上现在找对了地方准备一口咬入。
但是下一刻却开始慢慢下滑,一直滑过我全身的每一处。
我心不由警惕起来,现在我应该是遇到了鬼,但鬼不应该是害怕白天的吗。
“呵。”
一道若即若离的男声响起来,我无法判断这个声源在何处因为这就像是四面八方而来的声音。
在声音响起来后触感也消失了我试着睁开眼睛,果然,我能动了。
我站起来四处走了一下确定许可儿居然还没有回来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好饿啊……咦,不对,我怎么感觉不到痛了?”
说起来,我刚才四处乱走的时候身上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痛想想以前这种痛起码要个两三天才能好现在怎么会……
对了,刚才的鬼压床!难道是那个鬼给我治好了?
我抬起右手看了看,皮肤洁白无瑕哪还有什么伤口,纱布就被撕毁在一旁。
“怎么能这样,太邪门了,不行,我得现在立马去找大师。”我站起来拿包包急匆匆走向外面,我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拿着香喷喷饭盒的许可儿。
“晓晓?你伤好了,不痛了。”许可儿显然是看到了我突然没了伤口的那只手,我脸色难看的挪动双唇:“可儿,我们赶紧去找大师,我们今天一定是遇到鬼了。”
我并不是什么无神论者但却也会害怕,现在去找那些大师也只是为了心里一个保障,我是这样想的。
“不,我们还是别去找,你先把这个饭吃了我们再想办法。还有,门口的包裹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