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乞讨老者
何晴看着车上下来的女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剪着短发,五官匀称,身穿一黄色的连衣裙,算的上一位万中选一的美女,即使有些逊于梦婷姐。
“陈姐姐。”韦梦婷看到走下车的陈昕高兴的叫道。
“梦婷。”陈昕回应,随后对王忆祖说道:“请局长安排我的工作。”
“我想你来时,华局长已经给你交代清楚了?”王忆祖看着陈昕道:“另外,你以后叫我‘忆祖’就行了,我不习惯你刚才的叫法。”
“是。”陈昕答道。
“既然华局长已经给你交代清楚了,我也就不再多说。”王忆祖一顿后,继续道:“我只强调一点,局中的日常工作由你全权负责,非重大事情别来找我,也别搞得满城风雨的,因为我还要上学。”
“是。”陈昕又说道:“但是,请你明天抽出时间与分局的同事见一面。”
“行,明天周六应该没事。”王忆祖突然记起什么,道:“就明天下午吧,上午我和梦婷要去泥溪签约。”
“是,明天下午我来接你。”陈昕说着话,然后回到自己的车上开车走了。
看着陈昕远去,站在王忆祖旁边的何晴才回过神来,看着韦梦婷问道:“梦婷姐,忆哥哥是什么局长,他不是还在读书吗?”
“国安西南局。”韦梦婷看着何晴又接着郑重地道:“晴儿,虽然忆祖的权利不小,但是我们这些做家人的,却不能给他拖后腿,给他找不自在。”
“嗯,梦婷姐,我知道,以前的我是怎样的我,现在,甚至在将来,都还是一样的我,绝不会拖忆哥哥的后退的。”何晴点了点头,同样十分郑重地应道。
“看你俩说的,只要像普通人一样,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就行了。”王忆祖道:“这也是每一个人都应该也必须做到的,因为违法乱纪不仅是在自己找死,更是在给国家找事,不爱国者,人人皆须唾之戮之。”
“忆祖,我一定会爱我们的祖国——中国的,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
“忆哥哥,我肯定会爱我们国家的,即使她亏欠了我。”
韦梦婷、何晴几乎异口同声的道。
“嗯,爱国者,国恒爱之!”王忆祖十分肯定地道。
车刚出了小区,王忆祖好似突然记起一般,对坐在副驾驶的何晴道:“晴儿,你在购置电脑时,给家里也购置几台,我准备给家里有些地方装上监控。”
“哦。”何晴想了一下,问道:“十台够不?”
“够。其中至少要两台台式的。”王忆祖又继续道:“你抽时间给家里编制一个软件,具有杀毒等功能。”
“嗯。”何晴应道。
“忆祖,我们先去给晴儿把车提了吧?”开车的韦梦婷见王忆祖、何晴把事谈完了才问道。
“行。”王忆祖答道。
“忆祖,接电话了······忆祖,接电话了······”正在这时,一阵充满个性的电话铃声在王忆祖身上突兀地响了起来。
“北京的,是谁?”王忆祖拿出电话一看后,自语道,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还是接通了:“喂,哪位?”
“王局长,我是陈有德呀。”电话中传出了陈有德的声音。
“哦,陈叔呀。”王忆祖知道了打电话的人后,问道:“陈叔,不知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忆祖,我家昕儿现在在您手下工作了,您以后要多多关照她一下哈。”
“陈叔,您放心吧,我会的。”王忆祖一顿后,又继续道:“陈叔,您不会专门打电话来只是说这事吧?”
“王局长,华局长让我告诉您,下周一,柔子一行将到达峨眉山参观,随后就在峨眉山进行挑战。”
“嗯,我知道了。”王忆祖回答道。
“华闻老前辈将会在峨眉山市等候您。”
“哦,下周一,我会到达峨眉山市的。”
“好的,王局长,您现在是去上学路上吧?我就不打扰您了。”
“陈叔,再见!”
“再见!”
时间如流水,一晃就流去了一天。王忆祖、韦梦婷坐在泥溪制衣厂的礼堂内,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三百多人,心中思绪万千,过去几年还远近驰名的一家集体企业,在不到两年的时间中就面临倒闭,有或质量的问题,或无创新的问题,或管理的问题,或侵吞资产的问题······
看着一双双或期待、或忐忑、或迷茫的眼神,王忆祖说话了:“各位,中午好。今天我和韦总本来只是来此签订收购协议的,但是,韦总突然想和大家见上一面,因此就烦请各位回来了。”
王忆祖扫视了一遍整个礼堂中的人,继续道:“让我和韦总很高兴地是,时间仅仅过去半个小时,全厂328人,除了在外公干的3人以外,只有5人未到。这说明,我们每一个泥溪制衣厂的人都是爱我们这个厂的。······现在,我宣布一下韦总的几个决定:一、从现在起,各车间全部停止生产,进行技能考核和培训。半月后,考核合格者,进入车间;考核不合格者,全部辞退。这个事情,由原副厂长欧阳成忠、第三车间的何明开师傅、第五车间的李成师傅负责。二、厂内积压的服装全部封存,未得到韦总的通知不得解封。此事由原厂长谭碧武、仓管主管谭瑶负责。三、全面清查厂区内的安全隐患,至每一个角落。此事由原安保主管李耀星负责。······”
直到下午一点,王忆祖、韦梦婷俩才离开泥溪制衣厂。
“忆祖,我现在好开心,我们有自己的企业了。”开着车的韦梦婷笑着对王忆祖道。
“嗯。”王忆祖回道:“只是以后的经营就全靠你了。”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地经营我们家的企业的。”韦梦婷接着道:“忆祖,我认为,我们必须打造自己的服装品牌,只有这样企业才能长存。”
“这是必须的。”王忆祖肯定地道:“我们可以向全国招聘设计师。在半年后,我们必须拿出自己的品牌服饰。”
“嗯。”韦梦婷问道:“忆祖,这半年怎么办,让工人耍起?”
“哪能呢?”王忆祖道:“我去找华局长让他必须给我拉来一年的加工单。”
“你真的要找他?”韦梦婷带着丝丝疑虑地道:“他那么忙的一个人,他会······”
“他会的。”王忆祖肯定地道:“他那么大的领导不会说话不算数的,也许他还会嫌弃我的胃口太小了。”
“你呀——”韦梦婷不知道如何说了。
“停车停车,靠边停车。”车刚过泥溪关大桥,王忆祖突然向韦梦婷叫道。
韦梦婷找了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靠边停下车,才十分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在那边!”王忆祖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打开车门下车去了。
韦梦婷跟着王忆祖大约走了五百米的样子,王忆祖停下了,停在了一个沿街乞讨的老者身旁。这位老者,身穿着破旧但却比较干净的衣物,略现白丝的头发与满脸的皱纹极为不相称,令人最难忘地是他只有一条完整的腿,而另一条却是齐膝而断,靠着一木制的腋下拐杖支撑身体的平衡。虽然如此,但是,这位老者却不显疲态、糜态,反而给人一种好的感觉,只是一时说不出来,也许是乐观?满足?坚强?幸福?······
“老丈,您好!”停下脚步的王忆祖向正沿街乞讨的老者问好道。
“您是在跟我说话?”老者一脸疑惑地看着王忆祖问道,因为,虽然世上的好人众多,他沿街乞讨也不时有人给予面额不等的钱财,但是如此向自己问好的人,却是第一个。
“是的,老丈。”王忆祖回答道:“凭借您的情况是不应该乞讨的,但是,您却在沿街乞讨,我想知道为什么?”
老者先是一愕,随即平静下来,道:“您知道我的情况?您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乞讨?”
“是的,老丈。”王忆祖十分肯定地回答了老者的问题。
看到王忆祖不像有假,老者才说道:“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我不会,但是,我还有一个女儿在上学读书,就在这座城市的阆州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哦,这样说来,我们还是有缘的,令爱是我的校友。”王忆祖道:“老丈,我想请您为我工作,月薪暂定五千。不知老丈愿意否?”
“我这个样子,能够为您工作吗?”老者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他自己很清楚,自从腿去以后,他虽然也找过许多可能的工作,但是都因为腿的原因而与工作失之交臂。
“能!”王忆祖肯定地道:“暂时充当门卫,将来会有重用。老丈,行吗?”
老者将王忆祖看了又看,不似有假,才答应道:“行,谢谢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
“随时都可以。如果您没有什么要收拾的,现在就可以送您去上班。”王忆祖答道。
“我没有要收拾的,我现在就去。”老者有些激动地道,三十年,与工作分别三十年了,再次能够与工作握手,怎么能不让自己动心?
“行。现在就送您过去。”王忆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