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晴忆网络
“只要你不怕你们家鸡犬不宁、房屋转向,你就把我扛回家啥?”何晴对于王忆祖的霸道,毫无退缩之意。
“你是灾星?能使我们家鸡犬不宁、房屋转向?”王忆祖煞有介事的问道:“但是我天生就能避灾克灾,所以你的命运注定了必成我们家的一员,只有选择如何进我们家的方式而已。”
“你才是灾星,还是大灾星。”何晴气极了,道:“自从认识了你,我的日子就没有好过个。”何晴想起一星期来每晚的梦就气不打一处。原来,这一周来,何晴每天都在家思考策划开公司的事情,本来就很累的,但是,从来就不怎么做梦的她却每晚都做起了梦,而且还是相同的一个的梦,梦中都是她自己和王忆祖在家缠绵的事情,搞得她第二天都没有精神,只得上午睡觉。总算在昨天弄好计划了,想打电话告诉王忆祖一声,可是却发现没王忆祖的电话号码,今天本要在家补觉的她,却只能早早地跑来阆州大学找王忆祖。然而,又不甘心只是自己一个人受这冤枉罪,所以来到阆州大学后,并不直接去汉语言文学学院找,而就站在校门口等,反托别人去叫,其目的有二,一是让王忆祖也跑路,二是给王忆祖制造麻烦,因此她见人就请帮忙,说自己是王忆祖的父母在其家里给他物色的女朋友,来学校找王忆祖。幸好她托的人中就有王忆祖班上的,所以王忆祖来的比较快,否则,就不知道她会等到何时。
王忆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你是灾星”,竟然引起何晴这么大的怒气,赶紧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想你了,不行吗?”显然,何晴的怒气没有那么容易就消去的。
“行,像我这么帅气的小伙子,你一见钟情、投身相许,是非常正常的。”王忆祖看着十分认真地样子道:“晴儿,跟我回家。”
“你叫我什么?”何晴好似没听见般地问道。
“晴儿呀?难道是叫阴儿?”
“你——好好好,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反正你是我的老板,你最大。”何晴随之道:“我是不是可以叫你祖儿呐?”
“可以呀。”王忆祖一顿,继续道:“不过,你最好别这样叫,对你的后代不吉利。祖儿,煮儿,煮你儿嘛。所以,最好叫忆哥哥。”
“煮你儿,关我何事?”何晴反问。
“晴儿,你是怎么说话的?”王忆祖责问道:“我儿不就是你儿吗?”
“你——是不是占便宜上瘾了?”
“我占便宜吗?你是我的女朋友呀,将来有了孩子,不是我儿即你儿吗?”
“哼,亏你还是男人,这么小气,我不过是称了一次你的女朋友嘛,到现在还记着。”何晴不满地道,言语中讽刺意味十足。
“是,只一次,但是,你不知道影响吗?全校人都几乎知道了呀,幸亏梦婷没生气,还叫我把你弄回家。”
“你那么怕她?”
“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早上起床时,我才说过梦婷永远都是我的正室妻子,即使我将来还有其他的女人,也必须经由她点头认可方能进入家门。而你,却给我来这么一出。”
“按你的话说,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幸运,竟然得到大妇的点头,可以进入你的家门?”
“是!”
“是个屁,我才不做二妇!好了,不跟你鬼扯了,到站了。”说话间,不知不觉地,两人已经走到了怡春茶楼。
“嘿,没想到,你们学校附近的茶楼环境如此的好,幽静至极。”坐在独立的包厢内,竟然听不见包厢外的任何声音,何晴点赞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找我何事?”坐在何晴对面的王忆祖没有了嬉闹鬼扯,认真地问道。
见问,何晴先是从手提包里拿出几页打印纸,才道:“你先看看再说。”
接过何晴递过来的打印纸,王忆祖浏览了一遍,才明白是何晴的创业计划书。从内容上来说,计划书考虑的问题还是比较全面地,应对可能出现的问题也是得体的,至少在王忆祖眼中是如此。
“你要开家网络公司?不知道现在的这类公司很多吗?”王忆祖看着何晴,继续问道:“为何要取名‘情义网络’,好似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现在的网络公司的确很多,但是都是一些小打小闹,能成什么事?而我,会带着我们的公司走出国门,冲向世界,进而主导世界。”何晴信心十足地道:“至于公司的取名,那是因为我们的名字,我将名字中的第二个字都取出来构成地,本想就叫‘晴忆’,但是感觉别扭,所以就取其谐音,叫‘情义’了。对于你说的听说过,我也去查了,它根本没有注册,而我却会。”
王忆祖沉思了一会儿,道:“晴儿,我感觉就用‘晴忆’吧,不用谐音的‘情义’,本身的好点儿。”
“行,老板说用‘晴忆’就‘晴忆’,以后我们公司就叫‘晴忆网络’。”何晴很爽快的答应了,毫无争辩之意。
“这个是什么意思?”王忆祖指着计划书上的几个字问道。
何晴伸出头准备隔着中间的茶几看王忆祖手指的内容,但是自己在打印时设置的字体太小,根本就看不清,所以只能站起并俯下身子来看。
在何晴俯身的瞬间,本就看着她的王忆祖看到了大块雪白的土地,在土地的尽处有两座雄壮的峰峦,峰顶有一丝粉色在苍穹的笼罩下艰难地显露出来,而且,在两峰之间有一条深深的沟壑直到苍穹尽处。
看清所指,本准备解释的何晴发现了王忆祖目光有异,顺之看去,才注意到由于身子下俯的缘故,自己的裙衣领口下坠,前胸走光了。然而,让人惊异的是,何晴没有马上暴怒,而是柔声道:“好看吗?”
“好看。”王忆祖根本未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因此见问,就随口应之。
“想摸摸吗?”
“想。”
“想你个头。”早就满脸布满羞红的何晴,抬手就是一栗子敲在王忆祖头上。幸好何晴对王忆祖在感情上有些感觉,就如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般,虽然口上不承认,还多次表示其不可能之意,但是每晚那相同的梦却在无意识中拉近了她与王忆祖的心灵距离,在心灵上她的意识是她与王忆祖有过多次的亲密****,所以在来茶楼的路上,王忆祖的占便宜,她没有愤怒;在刚才的王忆祖偷窥后,她没有暴怒,否则,怎么会是那般轻松;就是在公司的取名上,她也潜意识地选取了两人名字中的字合在一起,而她说的谐音名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因此,在王忆祖提出用本来的字,她就顺水推舟了。
“哎哟——”何晴这一栗子敲得还是很重得,敲得王忆祖是一声惨叫。
“知道痛了,看你还敢偷窥本姑娘不?”何晴没好气地道。
“我什么时候偷窥了?明明是正大光明地欣赏。”知道了何晴不会再怎么样,王忆祖的愧心消失无影了,胆气也就在瞬间恢复。
“哟哟哟,你还理直气壮了。看本姑娘不打死你。”边说着话就边绕过茶几向王忆祖打去。不知是因为茶几与沙发间的空隙太窄令其身足未同步,还是因为王忆祖在躲避的过程中,对其打来而被捉住的手的牵引,何晴直直地砸在了王忆祖的身上。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这有比书还巧的是,何晴那红红的双唇盖在了王忆祖的双唇上。
王忆祖有个理念就是有便宜不占是龟孙子,现在有一美女投怀索吻,怎可能放弃?王忆祖那灵动的舌头倏地钻进何晴的口中,拨动着何晴的笨拙香舌,其开始还是被动的接受,也许熟了,就本能地与王忆祖的舌头缠绕吸吮起来,虽然显得僵硬。
起初何晴是摔晕了,唇盖王忆祖时,没有动弹;接着,是吓蒙了,王忆祖之舌入口时,没有阻止;现在,是惊呆了,其舌本能地与王忆祖的舌头缠绕吸吮,无所适从。
晕、蒙、呆后,何晴终于清醒,但已经过了几分钟了,轻咬王忆祖之舌,其负痛离去,才得以抬起头,本想起身,却发现被王忆祖紧紧地抱着,遂面无表情地道:“松开!”
王忆祖不是笨人,今日何晴在校门口的所为,并非简单地是给自己制造麻烦,而是心中有自己,是在告诉所有的人她何晴是王忆祖的女朋友,即使只是之一,所以他才敢在来茶楼的路上与何晴无忌地谈笑,才敢在包厢内肆无忌惮的欣赏其峰峦、沟壑。只是何晴的一再强调她不做二妇,是何意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现在,面临着一个重大的问题,即,在两人并未明确关系的情况下,王忆祖几乎是半用强的吻了何晴,从其面无表情的话语来看,也许王忆祖在何晴心目中的形象降到了零点,甚至是负数。如果现在听其话松开,两人就有可能成为路人。所以,聪明的王忆祖没有松,而是发挥起其男人的专长,道:“不松,你强吻了我,还没有给我交代。”
“真得不松?”何晴脸色一寒,怒瞪着紧抱自己的王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