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唯一男人
“唉——”冰晓夏长叹一声,说道:“忆祖,你还记得我们新生报名的那一天吗?我们相识······”
“记得。”王忆祖应道。
“那一天,是我第一次走进这座陌生城市的日子,也是我遇到让我终身难忘的人的日子;那一天,是让我即懊恼又惊喜的日子,让我懊恼的是城市环境差、交通乱,而让我惊喜的是在我最茫然、无助时遇见并认识了你。”看着静静倾听的王忆祖,冰晓夏继续说道:“忆祖,也许你不会相信吧,就是在那一天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你主动的为我搬运行李就更加坚定了我的这一念头。然而,我的主动却未得到你的回应,因此,我曾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自己的容貌太差入不得你的法眼?后来,我才知道,你实际上是早就有了女朋友,而且你们在高中时就开始了,并且她的容貌可以称得上是绝代无双。从那以后,我就试图埋藏对你的情,远离于你,直到完全忘却你,不是我的情不坚,而是我不愿意当第三者、成第二妇。然而,我越这样做,越想忘记你,你在我心目中的位子就越重越大,仅已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为此,我矛盾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不愿意当第三者、成第二妇,那就争当第二者、成第一妇。”
静静倾听的王忆祖,细细想想,还真是那样,对其他男生从不假以辞色的冰晓夏,在自己面前却十分的温顺;虽然也曾多次看出了冰晓夏的心意,但是自己却从未考虑过回应,因为不愿做对不起韦梦婷的事。
“也许天不怜我,正当我欲与韦梦婷拼夺一番的时候,我这病发作了,尽然比以往强烈数倍。”冰晓夏有些凄苦的说道:“就是现在,每次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都让我不禁不寒而栗,母亲的话也就会再次出现在我的脑际。”
“孩子,你这不是病,而是一种体质,一种世之罕见的体质。”面对着正极度痛苦却不断询问自己的爱女,一向坚强的寒之雨双眼饱含泪水的说道。
“一种体质?为什么它在不断加重,这次比上次竟然强烈数倍?”痛苦中的冰晓夏望着伤心的母亲问道。
“唉!孩子,我还是完全告诉你吧。”寒之雨叹了一口气,向冰晓夏说道:“你这的确是一种体质,一种世之罕见的体质——绝欲冰寒。据当时那个老道说,你这种体质,更是亿万人梦寐以求的体质,但是······”
“那,为什么却让我痛苦的比死还难受?”痛苦中的冰晓夏,听到这里,不由的向母亲问道。
“这,应该是标志着你成熟了。”寒之雨痛心的答道。
“成熟了?”冰晓夏有些愕然的反问道。
“是的,它是标志着你的身体完全成熟了,却也是你的生命靠近终点的开始。”
“你不是说,这是亿万人梦寐以求的体质吗?怎么会是······”
“那是要你能结婚呀,孩子。”早已是泪如雨下的寒之雨泣道。
“天下那么多男孩,我不能结婚吗?”
“不能,那样你体内的寒气会害死人的,除非那个男孩是火性体质,可是这种体质的男孩更是千万亿分之一,比你的体质还罕见。”已经泣不成声的寒之雨坚定的说道。
“难道你和父亲坚持让我考取阆州大学是与这个火性体质的男孩有关?”虽然极度痛苦,但是人本身却十分聪慧的冰晓夏马上就想到了升大学时在选择学校的问题上的事情,这个事情曾经一度使自己很不理解,父母仅然不让自己选择在省城上大学好呆在他们身边,也不让自己选择回京城上大学,而是坚持甚至于是强迫自己选择阆州大学,虽然阆州大学学校本身相当不错,但是阆州这个地方却欠繁荣,最后自己这个一向听话的女儿依从了父母的坚持,一想到这些,冰晓夏就马上向母亲询问道。
“是的。当时那个老道在看到你之后离开时,就说过在东北方的阆州也许你会遇到这个火性体质的男孩。”寒之雨肯定地回答道。
······
看着陷入回忆并不停叙说的冰晓夏,王忆祖感受到了真诚,眼中的欲望渐渐淡去,丝丝的怜爱不断生成,再加上自己本就感受到了从冰晓夏身体中不停渗出的丝丝寒气,王忆祖完全相信了冰晓夏的话,从冰晓夏身体上翻下来后,就把冰晓夏紧紧地抱在怀里,问道:“你遇到了吗?”
“如果你就是那个火性体质的男孩,多好呀!”冰晓夏没有直接回答王忆祖的话而是坚定地说道:“忆祖,不管我遇到没遇到,你都永远是我唯一的男人!只是······我······我却不能成为你真正的女人。”
“晓夏,我虽然不能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女人,但是我会用我全部的真心对你。”听了冰晓夏的话,王忆祖感动地说道:“我一定会找到治愈你体质的方法,让你成为我无愧的女人!”
“忆祖,你真好!”听着王忆祖的话语,冰晓夏感动极了,温柔地说道,接着就十分享受地将头枕在王忆祖的手臂上假寐起来。
看着假寐的冰晓夏,王忆祖心中却不平静:如何才能治愈晓夏的体质呢?不知自己的紫龙神劲能否化解她体内的寒气?让人奇怪的是,自从永通山风景区回来以后,自己好像变了很多,特别是对女人,自己往往会无由地生出占有的欲望,昨天晚上对韦梦婷有过,今天对冰晓夏也有过,而在以前自己却是相当的保守,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和自己体内的紫龙神劲有关吧?······
“忆祖,接电话了······忆祖,接电话了······”突然,一阵充满个性的电话铃声从被扔在床尾的王忆祖的裤袋中响起。
从沉思中清醒的王忆祖,动了动身子,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早已熟睡的冰晓夏,就没有再动了。
“怎么不接电话呢?也许是韦梦婷打的。”或许是被电话铃声,也或许是被王忆祖的挪动而惊醒的冰晓夏看着不动的王忆祖说道。
“你醒了?”王忆祖看着冰晓夏说道。
“嗯。快接电话了,要是是韦梦婷打的,如果你不接,让她知道了我们现在这样,她不把我吃了才怪呢。”冰晓夏答道,脸上仅然瞬间布满红霞。
“我当然知道是梦婷打的,这个号码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她才知道。我不接电话,还不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免得吵到你嘛。”王忆祖心道,同时也起身去床尾裤袋中拿手机。
“喂,梦婷······我在学校外边······”接着电话的王忆祖突然看向冰晓夏,眼神中有着一种询问之义。
“你去吧,我已经好了。”明白其义的冰晓夏无声的说道。
“你在校门口等着,我十分钟内到。”王忆祖对着电话那头的韦梦婷说道。接着,王忆祖看着冰晓夏,问道:“晓夏,你真的好了吗?”
“真的好了,你去吧,别让韦梦婷等久了。”冰晓夏十分肯定地说道。
“真的好了?”穿好衣服的王忆祖再次向冰晓夏问道。
“去吧,我真的好了!”
“有事给我打电话。”王忆祖说道,接着就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了床头柜上的一张便签上,然后才离开去学校。
“噫,这不是校花韦梦婷吗?不会是在等我吧!”随着话声,一辆日本本田轿车停在了正在校门口等待王忆祖的韦梦婷身边,几个学生模样的小青年从车上下来。
“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开!”看着不断向自己靠近的几个匪里匪气的小青年,韦梦婷警告般的斥道。
“哟呵,还是个刺妞,兄弟们把她给我捉上车,中午我要享用享······”其中的一个小青年说道,也是刚才从车内传出的话声的主人。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那个小青年的话。
“真是找打挨!”韦梦婷轻声说道。
有心人就会发现,那个小青年正用左手捂着自己的左脸,嘴角还有一丝血丝,可见刚才的响声是从他脸上发出的,而且受力还不轻。
“臭****,敢打我?”过了片刻,回过神的那个小青年怒道:“兄弟们,把她给我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