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想让他再追我了,追的我都累了。”真想不到我乔以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臻颜和Sky同时将口中的茶水做抛物线运动。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然后,Sky不好意思的低头对我说;“以杉,我知道你还在生阿飞的气。我相信他不是故意那样说的。你就别往心里去。”一听到阿飞,我就像吃了炸药似的,说:“不可能,我不会原谅他的。”Sky很出乎意料,但听了我后来说的话,更是张大了嘴巴。我说:“Sky以后你少和阿飞在一起,不安全。”臻颜也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怎么这样说呢?Sky会误会我的。
毕竟她不知道我的用意啊。Sky百思不的其解的问:“以杉,你对阿飞的成见就这大吗?”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我无奈的看着臻颜,她的眼神像在告诉我,要面对该面对的。我淡淡的对Sky说:“随你怎么想,反正就是这样。”这是Sky第一次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假装不在意的看向外面,稀嚷的人群令我更加烦闷。我们之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仿佛寒气侵袭着曾经信任的心。我不自觉的有些颤栗,我们会不会走到生活的极端。现在的一切会不会在一夜间投向未知的深渊。
生活就像连续剧样,上演的总是打破逻辑思维的,而区别是生活不需要排演,直接放映。
接下来的几日,我与Sky之间隔了道冰墙,谁都没勇气去融解。而臻颜也只有挂着一张尴尬的脸。日子比白开水还淡。
我身边的辰,臻颜周围的小向,Sky的阿飞。仍旧成双成对的出入。我与Sky的隔膜也在时间的消磨中消失了。无论怎样,姐妹间的契合是无法被争吵粉碎的。那是属于我们心灵的疗伤剂。我和辰好像在一点一滴的靠近,开始有想念辰的心情。
骗吃骗喝还骗吻
又到了周末,懒洋洋的身体趴在床上大眼瞪着天花板,任凭大广播怎样的河东狮吼都不理。气的大广播甩门扬长而去。又没有事情干,不睡觉做什么。人生享受咧。偏偏就有那敢死队的嫉妒别人的幸福。“叮当叮当”我习惯性的叫了声“妈妈,开门。”没人应答。哦对了,老妈被我气走了。唉,这谁呢?我穿上拖鞋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