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杉,你真是女中豪杰耶。”Sky竖起大拇指说。
“还豪杰呢都成狗熊了。”我自嘲说。
“对了,阿飞还没来吗?”我忽然想起阿飞。
“没有,一直没消息。”辰说。
“等我见到他了非问清楚他什么意思。气死我了。”我说。
阿飞这次真的让我很生气。他平时吊儿郎当也算了,可这次是关乎到整个班级的名誉问题,他还随便看轻。
“或许他真的是临时有事耽误了呢?”Sky帮阿飞说好话。
“扯淡”我极端怒恨的说。他们听的出我是真的很不爽,所以都没敢再说什么了。我一天都挂上黑瓜脸,连话也不屑说。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天。辰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我大脑错乱的想念起阿飞手心的温度。
到晚上放学时,阿飞靠在学校前面的铜灰色的墙上。是在等我吗?我快步跑过去,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度,一拳重重的敲在他的胸脯。他没有一点反应,用毫无在意,冷漠的眼神看着我。我怒气冲天的扣住他的衣领瞪大了眼睛说:“你这死小子,你死哪去了?”
“无聊”他将头偏向另一边,留给我一张可恶的侧脸。“你说什么?你知道这场比赛是怎么进行的吗?”我心酸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与我何干?”“是,什么都与你没关系,你就生活在你的乌龟壳里,什么都漠不关心在乎,你TMD就不是这世界的人。”我像爆发的火山一样凶猛的喷出怒火。“随你怎么说。”他打下我的手说。“你真的对一切都不在乎吗?”我想问什么。为什么那么想听到他的回答。Sky抱住我让我别说了,我没有理会她,渴望阿飞的答案。“我在乎你”阿飞突然大声的说出来,把手指向我这边,我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心里却爬满幸福的草藤。“Sky”他又说。Sky?不是我?当时我听见了心碎的声音,啪啦一声,碎满一地。拾都拾不起来。Sky睁大的眼睛像一汪清泉。在场的人无不惊奇。阿飞是真的在乎Sky吗?还是只是和我怄气。我从他的眼里扒出一点的欺骗,告诉我他是骗我的,他是和我怄气。阿飞说完就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了。车后的尾气蒙住我看清他的眼,也似乎是泪水模糊了眼,我为什么哭泣?为什么会有心痛的感觉?是他不参加篮球赛吗?没有,我所有的痛只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在乎你,Sky”原来在他冰冷的心房里只有Sky进去过。而我,一直是关在门外的。Sky高兴的拉着我的手说:“他说他在乎我耶,在乎我。”她的幸福浸透我的心脏,满满的溢了出来成了多余的伤心。我苦笑了一下就走看了。辰要跑过来,我阻止说:“让我静静。”恍惚的走到水池边,看见水中的自己,像小丑一样泪流满面。我哭些什么?心里深处传递的阵阵刺痛令我愤怒,用手捧水洒在脸上,这下更分不清是泪还是水了。水池里放映着阿飞撞到我时的慌张,托他买难堪东西时的尴尬,看他受伤时我为他包扎的纱布。和他比赛吃麻婆的不认输的倔强。他带我去他的世界时的忧郁眼神。他无可选择的陪我卖菜,偷偷给老奶奶钱的善良。被握在手里的温度,他百年难得一笑的珍贵。他只和我说笑的独一无二。怎么这些都要现在来回顾。最后在自己的心痛中我诊断出自己的病了。在某个时刻我爱上了那死小子。中了丘比特的毒箭。刺进心房时有幸福的伤痛。Sky呢?她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