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事可做吗?怪物一个。”
“睡觉”说完他又倒下去了。
我无语的看着一张熟睡的脸庞,安然自在的沉浸在他的世界里,仿佛所以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辰也挺为臻颜高兴的,他说:“臻颜一定会得到幸福的。”表情像是下结论似的。
“我希望是。”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臻颜催她快点去,别让人家小向等急了。“大婶,你老了。”臻颜给我来句这。我想也是,她比我更急才是。今天的臻颜肯定要笑到嘴肿了。我待在家里看Blue的世界巡回演唱会片断,那叫一个心潮澎湃啊。不过打发时间的日子过的还真无聊。无聊?这不是那死小子常说的话吗?怎么会想到他呢?他的手好点了吗?
周一又重复上演着同样的画面,11朵玫瑰,一颗受伤的心。
“谁?”席剑飞刚好看见那一幕。
“是Sky的忠实追求者,一个可怜的败将军。”
“无聊。”他又吐出他的座右铭来。
“无聊你还问。”我说。
“钱,周六还。”他真是怪胎一个,而且是绝版的。答非所问。
“随便。”现在我都有点受他的传染了。说话也知道节省口水了。谈话结束。每次都是这些简短到可以眨眼就忘记的对话,却为什么我记忆犹新?他一直独来独往,除了和我说过几句话外,没第二个有耳福的人听过他说的话了。他是那种不放在角落,都让人难以发现的怪胎。他冰封住自己的世界,不准任何人的进入。寒冷的让人望之生畏。都说好奇害死猫,我这个傻猫竭力的想知道他冰封世界里住些什么?除了千年的寒石,是否还有雪莲的绽放。有许多女生写爱慕信给他,每次都是看都不看的直接甩给我说:“扔”他把我当丫鬟使唤了。
“你怎么连看都不看呢?这可是人家的真感情啊。”一次我拿着刚送来的信问。
“不喜欢,不要伤害。”他说。
虽然话很简单但我能理解的到。他并不喜欢那些女孩,所以索性不给她们希望,免的更伤别人的心。我对他的话没作任何评价。或许他是对的,不喜欢就不接受。让我想到了辰,我对辰不也是这样无情吗?我哪有资格来说别人。也许是因为这些爱慕者的来信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化了。他开始对我讲他的故事,不过大部分都是我领悟出来的。他的话还是简单的只有几个字而已。他说他是个从简主义者,与他不相干的事,他不会看一眼。我觉得也是如此。我们聊天的概率增加了。我对他的了解渐渐多了点,一点一点的在积累。即使我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小块土地,我很满足。就像一个幸宠儿,我成了他在班中的唯一说话对象。要是有女生向他打招呼他总是连看一眼都觉得是麻烦。而我这个麻烦精他没有反感过。这样一个孤高自赏的人还能博得众多美眉的放心,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