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还没迟到。我去卫生间把手上未擦干的血洗掉了。红色透明的血被水冲散在盆池里。愈来愈淡。好像在微红的水中看到席剑飞叼着烟阴沉的脸。然后我到头的办公室说席剑飞生病了。所以让我来帮他请假。头问我怎么会知道的。我撒谎说我们是邻居。头也没问了。回到班我没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包括臻颜Sky。因为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怎样的过程,我不过是个事后目击者。一上午,我都心不在焉的。辰叫我好几声我才听见,他以为我生病了。我没解释只说昨晚没睡好。放学后,Sky拉着我和臻颜去喝咖啡。她喜气洋洋的说她请客。不知什么好事降临了。安静的咖啡馆,放奏的是柴可夫斯基的《悲怆》。我问臻颜和向天宇怎么样了。发展到第几阶段了。在我和Sky的威逼利诱下,臻颜红着脸说:“哪有什么?不过是每天都会发信息和堡电话粥而已。觉得和他在一起我很踏实。”“呦,谈恋爱了哦。”我指着臻颜脸颊说。“还说我呢。你还不是放着一个王子不要。”臻颜说。“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爱情这东西真是无法形容。”我说。“跟着感觉走吧。”臻颜说。Sky一个人从刚才进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真是有点反常。我敲了下她的头说:“思春啊?”
“胡说,你才**呢。”Sky说。
“看她春心荡漾的,还不承认。”我对臻颜说。
“以杉,你说今天上午席剑飞怎么没来啊?”Sky对着咖啡杯说。
听到席剑飞,我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我没说话,但不明白Sky为什么会问起那死小子。他们又不熟。
“Sky你不会是在想他吧?”臻颜打趣说。
“才不是咧。不过好奇问问。”Sky忙的低头喝咖啡。
三姐妹在一起的时间是用快乐的秒针行走的。友情的花朵开的又鲜又艳,芬芳四溢。友谊并不是酒席上的觥筹交错,也不是市井中的哥们儿情结。它是人生最宝贵美好东西,如同初春的一缕阳光,是严冬的一把热火,是孤独心灵之间的黏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