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开玩笑了,你也不用这样安慰我的。”我说。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他郑重其事的说。
我在他脸上读出“认真”两字。可还是不相信的说:“你要真的为我开个演唱会,做什么我都无所谓。就算让我当你的保姆都OK,可遗憾的是,你是不可能的。”
“你说的哦。三天后在体育场我为你乔以杉办场演唱会,到时你可别耍赖。我只要你为我做三件事。”
“好。我同意。可要是你没那样做,你也要答应我三件事。”我坚信他不可能办到。
“就这么定了,谁黄牛就跟对方姓。”他说。
“恩。我快到家了,你就在这放我下来吧。”我说。
“不把你送到家?”
“不用了,我可不想让我家的大广播乱报导。”
“你家还有广播吗?”他奇怪的问。
我不知如何解释就说:“是的,并且还很烦人呢。”
“那怎么不把它仍掉啊?”
“仍不了啊,她会回来的。”
“它还能找回来?这么神奇。”
“是啊,她还会吃饭睡觉呢。”
“哇!不是吧?这么先进。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高科技的东西呢?在哪买的?我也要买。”
“她的唯一指定销售点就是我家。”
“什么?你家?那正好我现在就去买一台。”
“卖不了啊。她可是无价之宝啊。”
“无价?不至于吧?没关系,你开个价吧。”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这个火星的笨驴怎么这么好骗呢?
“世界上就仅有一台,是绝版的。”我接着忽悠。
“绝版啊,那就没办法买了,对吧?”他露出失望的表情。
“算了,我就忍痛割爱的卖给你了。”
“你真是太好了。”他又笑了。
“先问你。你家缺老婆吗?”
“什么?老婆?这哪跟哪啊?”他不明白的问。
“哈哈哈哈哈”我捂着嘴大笑,结结巴巴的说:“是呀,大广播就是我妈啦。”
“啊?你……”他最后也和我一样哈哈大笑。还骂我耍人。
“以杉,谢谢你,又让我回到了那片土地。”他说。
回到家,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广播把我按在沙发上训话了。我还是按照惯例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回味着今天看演唱会的喜悦,也想到莫辰真切的样子。我想他是孤独的,耀眼,光芒四射的莫辰,花团锦簇下的莫辰有许多鲜为人知的沧桑凄苦之感,夜深人静,城市灯火暗淡了的时候,他或许会仰望那一轮弯弯的月亮而发呆感叹吧。轻轻的一声叹息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拉着好长的尾音消失在世界的尽头。也许他也想像个普通的十七八岁的少年挥汗在篮球场上,也想耳朵里塞着mp3听着摇滚乐走在喧哗的大街上。或者踏着滑板穿行于人行道中。这些的如果,他该多困难才拥有呢?十七八岁的天空不该有太多的束缚压抑。而他正是个被诅咒的王子,不得不禁闭在所谓的王子国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