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是难忘的记忆。幸福与悲伤的交替,美丽的青春里我们疯狂的绽放过。”我说。
“我觉得我的青春像是掉进了深渊,我站在上面呐喊,只听得见拉长婉转的回音。不见了它的踪影。我是不是失去了它?”以杉说。
“也许等我们都苍老时,才能有资格谈论青春的含义吧,现在还早了点,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说。
“我们已经老了。”以杉沉重的说。听到这句话时,我真的觉得苍老了许多。沧海桑田的岁月里,加速了我们的衰老。
吃饭时一定有许多可口的菜肴,因为这些菜香让我都快饱了。以杉敬了许多酒,一杯一杯的谁也不放过。不过这也值得喝。以杉爽朗的笑声在我耳边奏成了欢乐曲。我是知道自己喝高了,石头也被灌的说话语无伦次的。几个人像开聚会似的,我想酒瓶子一定东倒西歪的摆在地上。达芬奇《最后的晚餐》也没有这个场面来的壮烈。醒来时,我是趴在桌子上的,手脚都睡得麻木了,有些酸痛。我喊着以杉的名字,好几声没有回应我。石头也被我吵醒了,还有以杉的爸妈。几个人懒散的伸着懒腰。
“奇怪,以杉呢?她不是把我们都丢在这里自己跑到床上去睡了吧?”石头说。
“以杉,以杉。”以杉的妈妈也在叫着以杉。
“我去看看。”以杉妈妈起身去了以杉的房间。
“这孩子不在房间呢!一大早的跑哪去了?”以杉妈妈说。
“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封信。”石头说。
“爸,妈,Sky,石头,你们都醒了吧?是在找我吗?不用了,我去了个很遥远的地方,那是个没有车辆的地方,那里的人会架着白云去接我……”石头念着信。十几秒我们都没有说话。
“以杉要去干什么?”以杉爸爸的惊叫声击醒了我们。心里的恐惧如地震般强烈的袭上心头。以杉的话是什么意思?石头满屋子的寻找着以杉,叫喊的声音有点绝望。以杉的爸爸也慌乱的踱来踱去,以杉妈妈似乎在哭泣。我忽然想起昨晚以杉对我说的有关死亡的话。
“去海边,她一定在那里。”我急忙的说。
“海边?”石头惊奇的问。
“别罗嗦了!快点去!”我想要快点走出门外,却碰到了腿,很痛,痛的我快要哭了出来。真的是因为腿而痛吗?为什么我预感到的是以杉的痛苦?
我们匆匆的上了车,石头一路开着飞车。我让以杉妈妈打电话给辰,让他也到海边去。一种不好的预感击溃着我的心。我抱这哭泣着的以杉妈妈,想安慰她,但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此时我也和她有样的心情。车停了下来,石头跳下车就去找以杉。声声的叫着以杉的名字,回荡在宽阔无际的大海上,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力,像是被谁抽打了几鞭子,虚弱的留在岩石上。海风冷冷的吹来,夹杂着咸湿海水的味道。刮的我的头发肆意乱飘着,吹到我脸上的发丝粘在满脸泪水的皮肤上,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