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杉头上的血流到了辰的肩膀上,血很快就染透了辰的衬衫。辰叫我去拿医药箱。我哪里知道医药箱在什么地方?对于我这个瞎子来说。石头去拿了医药箱,辰把以杉抱到沙发上坐着,急忙的翻出药来帮以杉上药。温柔的问以杉痛不痛,以杉摇着头。这个情景让我误以为是两年前以杉调皮的磕破了膝盖,辰也是这样的为她上药,嘴里还责怪着以杉,口气里全的爱惜。只是,这不是两年前了,而是经历了太多沧桑变化的两年后,然而这种给我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改变。这些都是后来石头讲给我听的,他边哭边说,像小孩子受到欺负。当时我只能听见杂乱无章的声音,我多么想我能够看得见,看到以杉恐惧的样子,多么想在她叫我时我可以冲上去解救她,即使没有人要伤害她。以杉平静了许多,擦完了药,两人僵持的坐着。以杉说:“你还不回去,等会要是阿飞……”以杉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辰就大声吼着:“你还要骗我多久?我都知道了。”以杉停了五秒对着石头说:“石头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你承诺过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去的,为什么要说出来?”“因为我不想你进棺材时还要遗憾的哭泣,你看看现在的你成了什么样子?”石头的情绪有点过火了。
“以杉,你这样做你以为是对我好吗?你以为保住了我的前途,我就会幸福吗?你知道的我幸福的蓝图里你是主角。”辰说。
“我没有,我不想的不想的。”以杉一直重复着这些话,声音越来越恐慌。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以杉你怎么了?”辰也察觉到了。石头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听见快速的脚步声,然后石头说:“来以杉,快把药吃了。乖。”以杉的病又发作了。
“以杉,我送你到房间去休息。”说完,石头把以杉带到了房间。
“以杉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辰问我。
“听石头说,她一直都在用药物维持着,她不能受到刺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又想到了以杉掐我脖子的情景。
“以杉一个人面对这么多,她一定非常累。别看她总是一副大大列列整天只知道疯闹,其实她是非常胆小的。”辰说这话时一定很难过,我听出他的内心在滴血。
“她就是傻到只为别人考虑,在乎别人的感受,为了自己爱的人付出所有也不后悔。哪怕把自己伤害的千疮万孔。”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