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双眼,下一秒我就要关闭所有我和辰的画面,切断和他的交集。从此不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无尽的反方向伸延。他的世界里不再有我的笑容,我的生活里也没有了他的温柔。好希望时间就在这一秒停留,可以让我没有机会为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而悲伤。可没办法改变时间,它的车轮是永远向前的。我还是推开了辰,太多的贪恋只能是负担。我装出非常愤怒的样子打了他一巴掌,我感觉到了也打在了我的脸上。一声清脆而绝美的心碎声回荡在空中。
“少给我来这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吗?早说了我是玩你的,这一吻算什么?死地里我和阿飞不知吻了多久,恩......好像最长的一次是34分钟26秒吧。怎样?够厉害吧?”我想我说的这些话是真的真的说痛了辰的心,因为他坐倒在了地上,像是个瞬间衰老的老人。被雨水打湿的发丝孤独的贴在他的脸上。灰白的脸色映在昏暗的天空里。我还是和那次一样,当了逃兵。抛开了全部的思想逃离出那个伤心透顶的地方。泪水早就淹过了脸庞,肆虐着我的痛神经。
再也不见
我醒来时,大广播兴奋的叫着我爸爸,大广播说我那天回来后就大病一场发了几天的高烧。大广播说我因为伤心过度心情太过于压抑才病的这么严重的。爸爸看我醒来了露出点微笑来。我让他们操太多的心了。我问大广播我睡了多久,她说我昏迷了两天多了。她还说:“Sky和臻颜来看了我,叫我一直不醒,我就让她们回去了。听臻颜说她要走了,具体的没说什么。”她又小心的说:“你昏迷时总叫着辰的名字,还流着眼泪。”她说的非常谨慎,怕是我再想起伤口了吧。我让她把我的手机拿来,我要问问臻颜要到哪里去。把手机打开,有几条未读短信。
“以杉,我要走了,和夏婉欣一起去维也纳,我妈说要我接管企业,让我到那去学习,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你能来见我最后一面吗?我9点40的飞机。”
“以杉,你真的不想来吗?还有40分钟我就要登机了。”
“以杉,我想见你,求求你来看我一眼好吗?”我看时间是今天发过来的,现在已经9点20了。我扔下手机爬了起来,头还是有点晕。我要快点,辰,你一定要等着我,我答应你见你最后一面,你不可以黄牛,辰等着我。心里的焦急令我顾不上看来来往往的车辆。横冲直撞的拦了辆车,让司机开飞车。我冲着司机喊:“有多快就开多快,别管红灯,出了问题我负责。”司机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但还的加大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