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会忘了在深夜里用最想念的情绪回味着自己的乌托邦。
石头进来把我抱了出去,我想就这么一辈子躲在里面不再出来。石头把我抱到位置上坐下,端了杯热水给我。我没有接过,觉得手似乎瘫痪了,不能动,连思维也没有了动力。
“以杉,你放心,我已经招呼好了,阿飞在里面不会受苦的。”石头自顾自的说。我没有表情,没有说话。
“以杉,如果不想待在这里就和我一起去上海过些日子吧,就当去度假。我也快要回去了。”石头说。
“我考虑下,送我回去吧。”说完我就起身走,坐在石头的摩托车上,耳边的风像是闪电式的电影,发生是事情放映着。作为观众看着发生的事也应该哭的看不下去了吧,何况主人公呢?心似长途跋涉了许久,爬山过海,横穿沙漠,穿梭森林,滑过沼泽。烈日暴晒,暴雨淋洗,寒风掠过,冬雪压过,这一路的磨难将心折磨的快要停止了。曾不相信心会痛如刀割。总觉得那是人们夸大伤心的说。现在的我终于切身感受到了,痛的是那么真实。
回到了家是石头背着我上楼的,他将我放在床上,我眼珠子不转动的望着天花板。石头给我盖好了被子说:“好好休息下,醒来后就忘了。”我那时觉得石头真的非常幼稚,发生过的事情哪能睡了一觉就忘记了呢?连三岁的小孩子也不会相信的。大广播进来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就关门走开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大脑空白的如一张白纸。真怀疑大脑是不是饱和过度以至于返回到原始状态。删除了所有。大广播又开了门,但没有进来,只站在门口小声的说:“辰打了100多通电话,你的手机没有带。”然后就关门了。辰的手机一定换了几块电池了吧,他焦急的拿着电话不停的打,手会累吗?他的心情就像是海潮慢慢的退去吧。我没有思想了,头脑又发出红灯了。蒙胧中好像大广播在叫我,也许是我做了恶梦。我在梦中看见浑身是血的小向手持着刀追着我,还有辰的爸爸也在一旁阴邪的笑着。不醒的梦魇令我全身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