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想必你们就是以杉口中常提起的铁哥们儿吧,这个懒妞给我说你们快把我的耳朵说的一级残疾了,呵呵,我是个警察,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听见石头说我是懒妞他们快把楼都笑翻了。我气恼的看着石头,他说不是故意的呀,就习惯了嘛。Sky一看见帅哥就旧病复发了,开始和石头狂喷。全不顾阿飞的变色脸。看Sky回去之后,阿飞怎么宰她呢。事情比我预期的成功多了,我本以外大家会因为是刚认识觉得很尴尬,看来我是多心了。他们一群玩的热闹着呢。不过阿飞没有参合进去,一人坐着喝着酒。我猜是吃石头的醋了,我坐到他身边和他干了几杯。我说我和石头是一起长大的,我俩从穿着开裆裤就在一块嘻哈的。阿飞对这并不感兴趣,他问我石头是哪的警察。我说当然是咱们这的了,才调过来的。我奇怪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我试探的问:“阿飞,你有什么事吗?”阿飞吐了口气烟说:“没有,没想到朋友里还有当警察的。”听他的语气似乎觉得可笑,我没说话了,真弄不明白这死小子的心理,他总是让人猜不透,就连和他最亲近的Sky也经常说不懂阿飞是怎样的人。石头被臻颜和Sky拉去K歌了,从没发现原来石头唱歌这么好听。臻颜可找到对手了,斗志激昂的和石头比试。我们一直狂欢到酒吧打烊。石头说:“我们应该竞选夜猫总统。”我嘿嘿的笑。
第二天,我们到学校都在补眠。一致昏在桌子上做着春秋大梦。软绵绵的身体完全贴在课桌上,耳边偶尔还听见老师的精辟言语。我仿佛被放逐在沙漠,疲倦的拖着身体,没有目的的游走着。看见远处有一座堡垒,奇迹似的坐落在沙漠中。有古灰色的围墙,残血的夕阳下,风扬起了细小的沙子,旋舞在堡垒的四周,沙子吹进了我的眼球里,模糊不清,看不清楚堡垒里面住着什么人。悠远悲怆的埙声穿透过沙子向我传来,一曲终,瞬息一切像死亡般沉寂。我想眺望那边的世界,我掂起脚尖用力伸出脖颈,望眼欲穿。还是未能看到对面在上演什么。倏然,一股旋风吹来,我用双手挡住迎面而来的沙子,颗颗沙子击打在我的脸庞上,就好像是一双手在疯狂的抓挠着我的脸。天空被这强烈的飓风刮的昏暗了。等风停止后,什么都不见了,那座堡垒,堡垒的主人,主人的埙声,埙声的苍凉统统消失在茫茫的沙漠中。我奔跑过去,仍是看不到边际的沙漠。我迷途在沙漠中,恐慌的寻找。在一刹那我被一只手拉着拽着。我睁开眼清晰的出现辰。原来只是一场梦。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梦中的我那么的孤单,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辰说该回家了。那悦耳动听的铃声我竟然没听到,太对不起铃铃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