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的很早。不知是被那个恶梦吓的不想睡了,还是在期待着辰的到来。心里怪怪的。我猜想辰会在7点左右就来。果真,在7点10分时,就听见了敲门声。本想让臻颜去开门的,但看她睡的那么沉,也不好打扰的。我只好去开了门。辰见了我,似乎有点紧张害怕。支支吾吾没说出一句能听明白的话。我说臻颜和她妈妈还在睡觉,叫他小点声。他把买的热乎乎的披萨还有牛奶放在了桌子上。买了三份,估计是为臻颜和她妈妈也准备的有。我没有表情的坐着,极力的掩饰住自己心里的高兴,辰不但没有生气还贴心的为我买了早餐。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纹丝不动。我有点忍不住了,他想说什么呢?怎么还不开口?正急切的等待着
“以杉,我不该对你大小声的,我该明白你是在安慰我的,还说了些伤害你的话,我……”辰说不下去了,我听到一点的沙哑声音。我冰冻了一夜的心在他开口的一刹那融化了。我抱住他的腰身,温柔的说:“辰,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当时的心情很不好,却还发我的倔脾气,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摇着头说。辰用手抱着我的头,我的头发被他温暖的手掌抚摸着。
“以杉,以后我们都不要吵架了好吗?知道吗?昨晚和你争吵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痛在我心里。”我抬起头,用手指摸着他光滑的脸庞。他漆黑的瞳孔透射着澄澈的像教徒虔诚的拜神时的神态。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这时臻颜起来了,穿着睡衣,伸着懒腰散慢的走到客厅。看到辰时被吓一跳。不过转而就是嘲笑。
“呦,看这小两口,这么快就破镜重圆了?”她顶着一张没洗的脸说道。我用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嘘”声的样子,说:“阿姨还在睡觉呢,小声点,被她听见了就不好了。”
“没关系啦,我妈那是隔音门,因为我最近疯狂的爱上爵士乐,在家把音响开到最大,她烦的没办法了,自己找人按了个隔音门。”臻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