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害他一时半会儿喝不成的,这样我又可以多偷闲一下了。可妈妈说害人与害己,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说,这下我可算亲身试验了。
我右手拿着咖啡上楼梯的拐角时,一个不明飞行物见了我,刹不住了闸,直挺挺的撞到我。一杯热腾腾的卡布其诺咖啡毫无保留撒向我的手臂和胸前,那滚烫的温度漫流在我的皮肤上。褐色的咖啡浸过我的白色上衣,黑白交织在一起好像被打翻了的染盘。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个不明飞行物低头对我一遍遍的说。拜托!你也先把我扶起来再罗嗦啊。我觉得刚被烫过的地方有种疼痛,仿佛被烧焦的羊肉串。我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索性就坐在地上。突然,一个很有力的温暖的手臂从我身后把我扶了起来。我回头看,竟然是莫辰。他面无表情的扶着我,平静的就像拾起掉在地上的铅笔。
“你走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他对那个不明飞行物说。
“真的对不起!那我就走喽。”说完就又飞不见了。
“你还好吧?”他松下手说。
“这样能叫好吗?我都快成回锅肉了。”我指着被烫伤的手臂说。
“谁让你走路不长眼的啊?这下知道教训了吧?”他反而怪起我来了。
“是,我眼瞎,我烂脚可以了吧?”我大声嚷嚷。把一肚子的火都喷了出来。他却没一点反应,拉着我走到医务室。对医生说:“给她看一下,让她别再叫了。”然后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无视我的超级怒火。医生看了下我的手臂问我还有没有哪里被烫伤了。幸好校医是女的,不然我该怎么说胸前也烫到了呢。可莫辰又在那怎么办呢?
“你给我出去,我在看病。”我走过去说。
“你看病与我坐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吗?”他一脸的不屑。
“当然有了。知道吗?一看到你我就不爽,不爽呢,就无法配合校医工作了。之后那个练习……”我说。
“那你随意好了。反正这是我的自由。”他满脸的傲慢让我想把他踹到大海里喂鲨鱼。
“你不出去是不是?那好,我走。”我拿了东西准备往门外走。他冲上来挽住我的另外一个手臂说:“真拿你没办法了,我在门外等你。”我送了他一个卫生球。校医在我烫伤的地方涂抹了些药膏。让我痛的差点剩下半条命。但咬牙忍了下来。校医告诫我说不能受凉,过几天就好了。莫辰进来就把CK牌的外套脱下披在我的肩膀上说:“注意点,别再当白目了。”不过声音变的柔和了些。我有点受宠若惊。他还居然良心发现的送我回家休息。这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有这个病晃子我可以明目张胆的翘课了。看见班头不怕不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