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记者问:“如你所说,请问这桩婚姻是否是商业婚姻呢?”爸爸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商业婚姻,完全按照子女的意愿。其实在我女儿与莫公子认识之前,我和莫家的企业没有任何生意上的来往。”“请问,此次的喜结连理会对你们两家企业有什么好处吗?”记者问。“当然,我很荣幸能与乔先生合作,成为亲家后,相信更能促进我们企业的发展,更多的回报社会。”皇上回答说。“众所周知,莫家与夏家的关系非同一般,也曾传出令公子要与夏家的千金夏婉欣小姐结婚的消息。那您现在的决定对夏家由如何解释呢?”不知哪个记者提着嗓门叫道。夏婉欣?我不自觉的看向皇上,他的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秒的惊慌,但很快恢复了正常,说:“我家与夏家是世交,彼此关系是很要好,但并不说明我们的孩子有什么约定,他们是好朋友。婚姻问题,我是尊重我的儿子的。”辰也不知所措的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我感到他手心里有点虚汗。夏婉欣,那个和辰是青梅竹马的高贵公主,她和辰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会被提出来?而皇上和辰又为何慌张呢?记者会还算顺利的结束了。一片的混乱之后,剩下了我们。皇上对我说:“以杉,这下安心了吧,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说你们什么了。”我笑了笑。辰说:“伯父,爸咱们去吃顿饭吧,快中午了。”爸爸同意。我本不想去的,觉得没胃口。
大脑中的问号都写着夏婉欣与辰是什么关系?那仿佛是一千年的秘密,被尘封的过往,落满了灰尘。没人愿意开启它,而我却渴望去探究。碍于面子,我还是去了。饭桌上,爸爸和皇上谈笑风生,如故交似的畅谈自己的管理理念。我则沉默的坐着不说话,看着五颜六色的菜肴发呆。辰为我夹了许多菜,摆在盘子里,凉透了。辰看出来我的不对劲。把我拉了出来,问我怎么了。我望着他那深邃的眼睛,像微风吹拂着大海泛起的一朵浪花。我没有说话。我解释不清我心里在想这什么,自己都无法说明白的事情能如何回答呢?辰的语气里增添了层层的焦急,说:“以杉,不要这样好吗?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和婉欣的事,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之间只是好朋友仅此而已。”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仿佛挥去了布在我眼前的浓浓烟雾说:“辰,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希望的是你能开心就好,仅此而已。”他极小声的说:“我的开心是因为你的开心。”我假装没听见,回到饭桌上了。爸爸还笑我俩是说悄悄话了。一顿随意的午饭就花费了2000多元。心想这种奢侈的生活,在那些活在水生火热的贫民眼里早该拖出去枪毙了。
回到家,大广播又在工作了。滔滔不绝的讲我们在电视上是多么的出色,精彩。她神采奕奕的好像我们是去拍大戏似的。还是难以逃过她的盘问,她问我那个夏小姐是何许人物。我说是辰的好朋友。她加重了语气,眼神也变的多疑起来,说:“你可要提防着点,说不定不像表面说的那样。”我没搭理她,看电视去了。
我敢说我坐的还不到二十分钟,辰就打电话来说让我出去。这人是不是吃就兴奋剂,精神力就这么旺盛。我给大广播说了声,出门了。辰的车在楼下等着,我摆着张臭脸走过去。辰得意的说:“以杉,该到咱出气的时候了。”我想到了,他这是要看那个拽的跟二五八的主编怎么下台。一听这,先前的不满烟消云散了。这下一定要让那个主编尝尝厉害。到了报社,一看到我们来了,报社的工作人员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似乎在等着看一场好戏。可到了我们扬眉吐气的时刻了。我和辰大步流星的走着,把地板踏的“咚咚”响。辰一下子推开了主编的办公室门。那个主编被我们突然的闯入,吓的将手中的笔摔掉了地上。辰走过去,弯身拾起笔还给还愣眼看着我的主编面前,很礼貌的说:“大主编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立即扭过脸来,站起身说:“没,没什么,不知莫少爷大架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辰笑着说:“看您说的,我哪敢让主编迎接呀,您这样的大人物,我巴结都还怕来不及呢。”那个主编听的出来辰说的是反话,猜到我们来的意图